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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除非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否则,我宁愿选择独自生活,”我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教书匠的装扮,笑道:“这样难道不好么?教书为生。”
闻言,张永德征了怔,良久,脸上泛起微笑,点头鼓励道:“是很好,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这样理解你,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万一有什么事,来找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心头一热,点点头,眼里充满对他的感激。他黑眸一闪,犹豫了下,接着说:“如果,你愿意,可以长住这里,书馆那边,不做也罢。”他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以为我愿意被他呵护在翼下,做他的红粉知己。
“将军,雪衣已有意中人,只好辜负将军美意了,”我不敢看他眼里的失望,转过头,面对门外院落里的参天大树,“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宁可终生孤独。”我坚定的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打在张永德的心上,他呆住了,落寞无比的神色令人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些言语很伤人,特别是有恩于我的他,但是我更清楚,如果今天我不清晰的说出我的想法,才会真正伤害他。
“将军,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是………?”迟疑后又轻声问道。
“第一次,在你书院,听你唱歌,那不是男人可以有的柔情,哪怕你外表身着男装,但骨子里温柔又怎能是一身男装就掩盖了的?我明白你是女儿身,但我不想点破,因为家里小儿幼年丧母,我希望你能用母性的关爱来陪伴他,教导他。”张永德静静的说着,我忍不住打断道:“为什么不给孩子找个母亲?”
“是的,我正有此想法,只是不知道人家愿否。”他的声音有了几分激动。
明白他后面的话意,背身而立的我欲走还留,毕竟不能太过决绝,我视若兄长的张将军,怎能话说一半我就一走了之?犹豫此刻的去和留,真后悔刚才言语里的好奇。
身后的呼吸声突然加重,热气喷至耳后,直觉预料大事不好,尚未回头,纤腰却被一双虎臂轻轻缠住,身子被拢在一片温暖的怀抱里,身后男人灼热的唇齿噙住我的耳垂,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像醇香的藏酒一样的猛烈袭来,令人血脉奔流,曾经渴望被爱抚的感觉一下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做我的妻子好吗,给你所有的荣华富贵,只要你想到的……”他呼吸急促的吻着我的耳后,见鬼,误打误着,耳朵后面是我最容易心智大乱的敏感部位,他温暖的唇不断的摩擦耳后,舌尖带着湿润游走在周围,直至颈脖……在他结实的怀抱里,这发疯般狂热的吻折磨得我浑身无力,忍不住开始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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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发高涨,我感觉到他的欲望开始膨胀,抵着我的腰部,我想逃离,可是,他如雨点般频繁的吻攻击着我竭力躲避的唇,舌尖试探进入,我紧咬着牙齿,但他绝对有十二分耐性来面对我的拒绝,他不断的攻击,我的城门已成溃堤之师,把守不住了,身体如融水般无力,他声声唤着“雪衣,雪衣……”身子被他一把抱起,向软榻走去,眼看山一般坚实的身体即将压下来,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像警钟一样的敲醒,,老天,我在干什么?!
“不,不能!”我坚决的推开他,用尽所有的气力。“不要这样,我不能嫁给你。”他停下来,惊愕的双眼紧盯着我,一把抓住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唇边,用力亲吻着它,似乎有火喷出,他沙哑着嗓子,像受伤的野兽般喘息着:“告诉我,是谁,让你不能忘却?!”
我缓缓起身,整理好长衫,重新束好长发,回头看定软榻上仍然惊异的他,说实话,如果不是有匡胤在先,也许我会爱上他,靠在榻上的他是如此的落寞神伤,长衫微敞,褐色的胸膛肌肉结实,如斧雕刻般俊美的五官每一处都显示出男性美的极致,特别是微凹眼眸里深深埋藏的忧伤,令人不忍多看一眼,只怕伤害会灭了那黑亮里的火光。
“请恕我不能直言,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说完,我姗姗屈膝行礼,然后逃似的飞跑出去。
一路狂奔出府,他没有追来,但我分明听见茶杯落地碎裂的声音。
这份收入,已不想再维持。张府,从今天起,应该忘记。
又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书馆仍然清淡的开着,我没有去张府,他也没有差人来请我,这样也好,回避本来就不该发生的,看来都是理性明智的。
我知道,张将军和赵匡胤私交不错,应该也是经常来往,绝了执教的活儿,省了经常碰到他,如果真有缘分,我们还是会再相遇。
阿随告诉我,过几日便是端午节,好多人家都买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