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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疏眼角一抽,偷耶!他就不能含蓄或是谦虚,哪怕是用一种逼上梁山的态度,也好过这种理所当然。
西门疏伸手从木夜手中取走山鸡跟野兔,木夜没拒绝,腾出手来更好握住她的手,手上微凉的温度让他皱眉。“以后不许站在外面吹冷风。”
心中一暖,西门疏点头,睨一眼木夜手中的锅碗筷。“你干嘛不去偷值钱的东西?”
锅碗筷也太降低身价品味了。
“你能抱着金银啃吗?”木夜问道,搂着她的腰往洞内走去。
西门疏默了,很想反驳,锅碗筷也不能抱着直接啃。
西门疏坐在火堆前,看着忙碌的木夜,她虽是相府大小姐,却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些她也会弄,她想帮忙,木夜却不让。
理由是,这些粗活是男人做的,女人就在一旁休息等着吃。
西门疏反驳,为丈夫洗手作羹汤是身为一个妻子的责任。
却被木夜一掌巴拍飞,就有了现在,一人闲得发闷,一人忙不过来。
木夜将山鸡,一半跟野兔一起烤,一半用来煎鸡汤。
“饿了吗?”木夜见她盯着烤野兔,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西门疏诚实的点头,早餐吃了,到现在都未吃,何况白天他们还。。。。。。
想到白天的事,西门疏就忍不住羞红了脸,原来她还可以这么疯狂,起初是木夜惑她,可后来。。。。。。她在惑他。
上次两人借着媚毒,神智不是很到位,而这次,两人完全在清醒之下。
有人说,纵容与侥幸,是所有罪恶的开端,因为,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三不成礼,无四不成义。。。。。。一次又一次的给自己找理由,经受不住惑。
这是她跟木夜的第二次,西门疏想,绝对有第三次,甚至更多次。
过了两天,他们还有五天时间。
“一会儿就好。”木夜回眸,专注的翻烤着野兔跟半个山鸡,还时不时翻弄一下锅里的鸡汤。
没多久,木夜就烤好了,把鸡腿跟兔腿先给西门疏吃,剩下的他将肉一块一块的撕扯下来,将肉放进碗里,然后,将碗跟筷子递给西门疏。
油腻的东西,西门疏并不喜欢吃,可肚子实在是饿,她也顾不了这么多,能填饱肚子就很不错了。
孕吐在这时候又发作了,西门疏不想浪费食物,可她压抑不住那呕吐的**。
西门疏都觉得不好意思,半只山鸡,跟一只野兔分量勉强够他们两人填饱,可经她这么吐,显然不够了。
她都不好意思吃了,索性也不吃,反正吃了又吐,多浪费啊!
木夜却不许,硬要逼她吃,她若真吃不下,他也不会逼她,她是担心自己吃了,他没了。
“我就算不吃,也不能让你饿肚子。”
西门疏看着木夜坚定的双眸,深知他一旦做了决定,任谁也改变不了,当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接过木夜递来的兔肉。
木夜满意了,伸手欲去抚摸那柔顺的秀发,见自己一手油腻,又缩了回来。
“没关系,我不介意。”西门疏嚼着兔肉说道。
木夜瞟她一眼,问道:“洗手方便,还是洗头方便?”
西门疏果断的默了,他这不是歪理,而是真理。
西门疏把一只兔子,跟半只鸡全解决掉了,当然,其中有一只兔子是浪费掉了。
看着自己啃下的骨头,暗忖,她的食欲大增啊,如果不算她吐的那些。
木夜见她吃完,盛了一碗鸡汤给她。
“你喝,我饱了,再喝就吐了。”西门疏摇着手,摇着头拒绝。
肚子就这么大,再吃下去,她真怕会又吐。
“我熬了一大锅,你担心什么?”木夜没好气的说道,吃了这么多,不喝点汤能行吗?
大锅?西门疏看一眼架高在火堆上的锅,里面还冒着烟,鸡汤味儿飘浮在洞内每个角落,反驳道:“明明是小锅。”
木夜瞪她一眼,将碗塞到她手中,还不忘细心叮嘱。“小心点。”
西门疏奉着碗,望着碗里微荡的汤,心里被幸福包围。
木夜的手艺并不是很好,可她却觉得特别好吃,胜过任何山珍海味。
喝完一碗,西门疏再也喝不了了,将空碗给木夜。
木夜也没再逼她喝,她能吃多少,他比她还清楚。
自己盛了一碗汤,吃了点汤里的鸡肉,鸡脚却留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