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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同一个手段居然还反复用,当谁都是傻子吗?安知晓扶着楼梯,连自己的腰酸腿疼都忘了,努力摆出担忧的表情,“张耕学长,你没事吧?”她这一喊让其他人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将张耕拉起来,查看伤势。但张耕一只手始终捂在鼻子上不让人看,安知晓远远的看了一眼,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动画片来。故事大概是改编自黄粱一梦。说有个书生做梦梦见自己考了状元,取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小姐。不过这个小姐有个毛病,就是总举着一朵花,遮住自己的鼻子。丫鬟们解释说,这是因为小姐喜欢花,要闻到花香味才舒服。书生便相信了。结果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盖头撩上去他才发现,原来这位新娘是个歪鼻子。书生一梦惊醒,旁边的黄粱米饭已经蒸熟了。嗯……这个故事的寓意很深刻啊,安知晓扶着腰往宿舍楼走的时候,还不忘在心里做出总结。回到宿舍,安知晓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不过鉴于张耕本人在学校里的名声很大,即便安知晓没有刻意去打听,也知道了张耕具体的伤势。消息是杜颖他们吃完饭之后带回来的,可见传递之快。“听说了吗,咱们校草张耕鼻梁骨骨折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肖梓嘉进门之后,故意压低声音问。“是真的。”杜颖说,“有人看到他被送去医院了,听说撞得很厉害,还能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很难说。”“所以校草要变成歪鼻子校草了吗?”肖梓嘉也不知道是哀叹还是幸灾乐祸。对于一个“靠脸吃饭”的人来说,受了这个伤,对于张耕来说恐怕才是最难以接受的吧?安知晓想了想,转过头来问,“知道是怎么撞的吗?”杜颖摇头,“听说是撞在门上了,大概是不小心吧?这下他后援会的女生们都该哭了。”大概是张耕撞断鼻梁这件事的传奇性和戏剧性更加吸引眼球,所以当时跟他同处在楼梯间里的安知晓,居然就这么被大众舆论给忽视掉了,八卦的时候都没有被扒出来。安知晓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不怕麻烦,但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惹麻烦。毕竟,她现在已经受到了十分惨烈的“教训”。下午没有课,安知晓在宿舍里躺着,翻来覆去都觉得身上不舒服,忍不住打电话给沈宴如,“我今晚住在宿舍,不回去了。”“怎么了?”沈宴如连忙追问。“不舒服,不想开车。”主要是有点被沈宴如吓到了,身体不爽,心情也跟着不爽。挂上电话之后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之后被敲门声惊醒,揉着腰下床去开门,看到沈宴如站在门口时,简直以为自己眼花了。“姐,你怎么来了?”安知晓呆呆的问。沈宴如把人推进房间,搂进怀里,“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身上很难受吗?”其实如果单纯从感受上来说,不舒服是真的,但也不是绝对无法忍受。但是现在罪魁祸首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安知晓当然不会继续忍耐。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沈宴如身上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清晰可辨的委屈,“难受。”这样靠在沈宴如怀里时,安知晓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小孩子。不必去顾虑任何事情,可以任性、哭闹,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原本五分的委屈,这时候陡然变作了十分。 又一只猫沈宴如原本是揽着安知晓的腰,把人搂在怀里。这时听见她的声音都隐隐带上了哭腔,心下一急,忙问,“怎么了?”安知晓只是摇头。沈宴如越是如此小意温柔,她心里的情绪就越是难以控制,鼻尖发酸,似乎下一刻眼泪就能滚出来。只好咬唇忍着。沈宴如索性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屋里走。安知晓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将脸贴在她胸口。宿舍用的是上面床铺下面桌子的双层式铁架床,沈宴如把人抱进来之后才发现没有地方可放,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柔声哄慰,“哪里不舒服?”安知晓总算反应过来,脸上红得发烫。她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这样抱过。事实上,她虽然认识很多人,他们也都对她很好,但是其中没有一个会抱她、同她这样亲近。这种抱法被叫做公主抱,或许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安知晓后知后觉的想到,虽然也有注意控制体重,但也仍旧将近百斤,这么抱起来应该是很吃力的。幸好沈宴如看上去神色自然,没有任何勉强的意思。听见沈宴如问话,她将脸贴在她胸口蹭了蹭,这才努力打起精神,抬头道,“没什么,我胡说的。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说了。”但沈宴如显然并不相信。安知晓并不娇气,也很少粘人,如果不是真的不舒服的话,不可能会说出来。她本来就不放心,接到电话之后,自然立刻赶来了。见安知晓不肯说实话,沈宴如也不追问,只是伸出手在她腰间轻轻揉按,感觉安知晓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便明白自己找到症结所在了。也是她昨晚被安知晓那么一弄,有些失去控制。但是沈宴如必须承认,那种安知晓所有的感受和表情都在自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