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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华青弦故意提到了华青磊,柳侧妃果然脸色大变:“郡主,您能言善辩大家都说不过你,可是,那东珠稀世罕见,若是真的找不到了,王爷在太后面前可担待不起。您身为王爷的女儿,不该替王爷分分忧么?”
“柳侧妃,那你的意思是大嫂的下人到本郡主屋里大闹了一场还不算,还得让父亲的侍卫再去闹一场才好看?之前说是找一个偷东西的丫鬟叫春红,现在又变成了大哥的姨娘,本郡主的绮兰阁几时风水变得那样好,人人都爱朝那钻了?”
“郡主不在的时候,那地儿也算不得有什么风水,可郡主回来就不同了,立刻风水大变。”
连风水都扯出来了,这柳侧妃还敢再极品一点么?
无谓再与她过多纠缠,华青弦清冷的目光越过柳侧妃的脸,直直看向华盛天:“父亲,女儿最后再说一次,烟姨娘不在女儿的屋里。”
“即是不在,让让人进去看看又如何?”
华盛天终于还是说出了这样‘不要脸’的话,华青弦唇角一勾:“父亲还是不相信女儿?”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构,可该说的话她也不能不说,讥诮一笑,她再看向华盛天之时眸间已是寒光点点再无暖色:“好,若是父亲坚持,自然是可以亲自进去女儿的房里搜,大哥若是不信也可以一起去,但,侍卫绝对不允许。”
这要求倒也合情合理,若是再不答应便显得有些刻意,华盛天只想寻到东珠,也无意刁难自己的女儿,是以,并未考虑太久,他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这么急迫?
挑眉,华青弦雪亮的眸底,闪过一丝疑惑。摄政王府虽不若商贾巨富那般富可敌国,但在大晋也算是大富之家,东珠再贵,只要有银子总也是能寻得着的,可华盛天的表现在华青弦看来,可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是那东珠真的太‘贵重’,还是另有隐情?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太关心,她关心的只是怎么给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一些教训。所以,在华盛天打算即刻去她屋里搜人之人,她又盈盈挡在了他的身前:“父亲,您要亲自去搜也可以,不过丑话女儿要问在前头,若是搜不着,怎么办?”
“搜不着就还你一个清白,你还要怎么办?”
华盛天显示未料到华青弦这般难缠,口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华青弦可不敢,只据理力争道:“府里这么多院子,怎么偏偏就怀疑到女儿的头上了?父亲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今日开了这个戒,明日就有人能继续用这样的借口光明正大进出女儿的园子,女儿毕竟是待嫁之身,王府的脸面父亲不愿意顾了,也可得顾着威北侯府的面子。所以,为了以示公允,要搜就整个王府一起搜,不能光搜女儿一个人的院子。”
“好,本王就依你。”
东珠之事兹事体大,虽然在来之前柳侧妃已再三保证,人一定是在华青弦的院子里,可东西是否真是烟姨娘偷去了还不一定。就算真是她偷的,她能躲进华青弦的院子里,也一样有可能躲进别人的院子里。与其仅仅搜寻华青弦的院子,倒不如所有的院子都一起搜,能找到东珠自是最好,若是找不到……他也好提前想对策。
闻声,华青弦满意地笑了,笑罢,又不怀好意地瞥向了柳侧妃:“若是搜着人了,女儿自然是任凭处置的,可若是搜不着,父亲也得答应女儿,将那妖言惑众之人该赶出咱们王府,以儆效尤。”
一听这话,柳侧妃手一抖:“那可是你大嫂。”
还真是会推责任,那杜明珊没来,她就趁机将责任全都推到人家头上,她也不想想,那杜明珊虽然被她打到下不了床了,可到底没咽气,若真是让她背了黑锅,人家就真的能服么?不过,这样更好,有些人太会算计迟早会作茧自缚,既然柳侧妃想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她也就顺水推舟成全她了:“大嫂没当女儿是小姑,小姑又如何敢当她是大嫂?既然大嫂敢说女儿包庇女贼,也该敢做敢当才是。”
“青磊,你怎么说?”
“父王,孩儿没有意见。”
一句没有意见,华青弦的唇角又微微牵起。
柳侧妃一心为了华青磊打算,可她却从来不了解华青磊的真实心意,他苦苦压抑了近二十年,终于有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机会,结果,却因为杜明珊的嫉妒,而让他与云妈妈越走越远。如果这个妾室不是云秋烟,或者,一切还有转寰的余地,可惜,这一次就算她没有提出这要赶人的话,华青磊恐怕也不愿再留下杜明珊,更何况,为了向云妈妈表明立场,他也只有‘大义灭亲’了。摄政王又一次亲临绮兰阁,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