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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错误若未被撕开在众人面前,他也可以装做什么也没发生,可是……摄政王怒不可遏,若不是顾着身份,只恨不得当场就掐死庄觅珠。亏他那般疼爱她,她居然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王爷错了,我是想害郡主,不也没害到么?真正害她的另有其人。”声落,庄觅珠的眸光直直指向柳侧妃,清亮的眸底跳跃着火焰,是一种至死方休的光芒。
“侧妃,你说是吗?”
被问得心尖尖一颤,柳侧妃六神无主地回视着她:“干嘛要问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侧妃真的不知道?呵呵!难道,那个假装替郡主验出滑脉的大夫不是你找来的?也不是收了你的钱才说了假话?”从她进入王府开始,她寄人篱下的生活中便一直没缺少柳侧妃的关照。就连自己与她合作,也是迫于无奈的选择。庄觅珠是恨柳侧妃的,甚至比恨王妃还要恨。
就在方才,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又想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的身上。既然柳侧妃这么给面子,她又怎么能不礼上往来,要脏大家一起脏,反正,王府这滩死水,早已被她们搅成了浑汤,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桩两桩腌臜事了。
“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还想要赖在我头上么?庄觅珠,你莫不是要疯?”到底是在王府里的半个‘女’主人,柳侧妃吃的盐比庄觅珠吃的米还要多,见她发了狠,柳侧妃也做好了一赖到底的准备。总之,就算是证据确凿她也要否认到底,更何况,她的把柄虽落在了庄觅珠的手上,可是,她却没有证据证明这些才是真相,才是事实。
“赖在你头上么?呵呵呵!”冷冷笑了三声,庄觅珠眸光一转,忽而凌厉道:“侧妃想不想看看证据?”
闻声,柳侧妃心头剧颤,但颤过之余瞬间却又清醒。同样冷冽地笑着,柳侧妃哼道:“那你就把你所谓的证据拿出来让王爷好好看看,是不是我害的郡主。”
六年前那件事,柳侧妃自信是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虽然事实证明,她以为的天衣无缝还是有漏‘洞’。可是,六年都过去了,人证物证俱已不在,就连那个郎中和他的家人也被她一并清除了,又怎么可能被庄觅珠握到证据?而且,以庄觅珠那种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她手上真的有那样的证据,又岂会等到现在才来揭穿自己?
“……”
眸光闪动,庄觅珠心思微沉。
她没有想到,柳侧妃这一次居然变聪明了,确实,她没有证据,收集在手的拿出来也使不上什么力。是以,方才她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诈她一下,按柳侧妃以往的‘性’子,说不定就能索‘性’承诺了讨饶,可她偏偏没有。
这般的自信,只有一个可能,柳侧妃确定别人没办法找到当年的证据,如果是这样……
庄觅珠神‘色’微动,眸光更显幽暗,望向柳侧妃时,神情已现狰狞之‘色’。
——
僵持间,柳侧妃眸底的华光更亮,那自信满满的嘴脸,恨得庄觅珠几‘欲’呕血,可是,她如今是戴罪之身,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是狡辩,就算是自己捅破了六年前之事,没有证据,她谁也拖不下水。
明明都是罪人,明明她做的恶比她还要多,可她就是拿她没有办法。这时候,庄觅珠终于明白,从前果然是自己太过自负,以为没有人能赢得过她的算计,可现在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柄。
心更寒,眸更冷。
她幽幽如鬼魅的眼神微微一动,忽而又瞥向了摄政王。
“无论王爷信是不信,我没有说谎。”
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时候祠堂里的气氛完全都不一样了。华青弦的兄嫂们原来是不知道六年前还有这些过往的,此时一听,心中也明白了一大半。
只是,谁也不敢吭声儿,就怕无端端引火烧身。但,偏偏庄觅珠步步紧‘逼’,若是柳侧妃真的被庄觅珠拿下,那么,柳侧妃一旦倒下去,受苦受累的还是她的子‘女’。
二爷华青落行伍出身,原本就是个急‘性’子,听到这里早已按捺不住,抢在柳侧妃之前便站出来喝斥道:“没有说谎就要拿出没有说谎的证据来,珠夫人,别说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就算不是,你也不能随意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冷冷地笑,撕去了最后的伪装,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且带着复仇之心:“二表哥,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
见自己男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二‘奶’‘奶’华柳氏也义愤填膺:“死到临头还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