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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华青弦,有那么一刻,骆惜玦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个女人的眼中,有太多让他难以捉摸的东西,似是看得清,又似完全不理解。她完全没有必要去管门主的死活的,反正她们也从来就不是真的夫妻,可是,是什么理由让她宁可花掉一千两却还是要救门主一命?
喜欢上门主了?还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
犹豫了一阵,骆惜玦最终还是妥协了,在让她去保和堂和自己去吊子沟之间,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一路无话,几人很快便回到了吊子沟。刚进屋,小羿和小颜便扑进了她的怀中,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笑眯眯地问:“想娘了吧?”
“娘,你回来就好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小颜毕竟是女孩子,一开口便流下两行泪来,华青弦心疼得不行,忙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事,没事,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小颜还是害怕,说话间抽抽嗒嗒的:“可是娘,她们不会再回来抓你吧?”
“不会的,他们不敢。”说罢,华青弦朝他俩身后一看:“怎么就你们两个人?阿十呢?”
“娘,阿十病了,还吐了血。”
小羿小心翼翼地说着,眼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华青弦身后的骆惜玦身上,然后,他又说了一句:“阿十说,要是有个长得很美的病秧子过来的话,就让去房里找他。”
长得很美的病秧子?
好,很好,这个形容很好很强大,只是,华青弦一扭头,却发现骆惜玦脸色不太好。
“我去看看他。”
他闷闷地开口,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头也不回地去了新屋。
可是,他怎么知道阿十住那间?他长透视眼不成?华青弦越发地觉得阿十和这厮有奸情了,只是,一想到阿十的病,华青弦又不自觉地拧起了眉。会找来骆惜玦,其实是她想试探一下阿十的虚实,可是,阿十居然吐血了。难道,他平时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很重很重?
华青弦不淡定了,要跟进去看个虚实,可骆惜玦却在屋里上了拴,于是,华青弦只能守在屋外焦急地等啊等啊等……
——
一进门便看到门主的衣角上还有残留未干的血渍,骆惜玦看得直拧眉:“门主,值得么?”
虽然,他很清楚门主钻研医术不如他那般痴迷,但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该清楚,这么博命,只为了一个认识了不过一个月的女子,骆惜玦想不通,也不能够理解。虽然,见过华青弦两次后,他结她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但,毕竟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配他们门主,实在是高攀太多了。
某人懒洋洋地挑了挑眉,将手里把玩着的某物扔向他,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想太多了,我会执意进山,是为了这个。”
“这是……”
一块石头,只是远比想象中称手,还有那纹理,那色泽,无一不在刺激着骆惜玦的神经。
半靠在床头,阿十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几分死灰,只是一双明目依然烔亮有神:“总算没有白去那一趟,有这样的东西在北山,若没有那秋叶障,怕是早让人发现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石头,骆惜玦复又问道:“门主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报上去的,不过,得由我亲自报。”
亲自报?骆惜玦抬眸看向床头之人,门主要回京了么?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应该知道门主的身份了吧?”
“没关系,孩子说的话,她未必会信。”说起这个,他也很头疼,天火那个家伙别的都好,就是太冲动,竟是直接就将两个孩子带到了他和天水的面前。虽然,两个孩子还小,可能看不出什么,但,以华青弦的精明,只要孩子多提两句,她怕是不会再相信自己了。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早就猜到了什么的吧!
阿玦不置可否,只提醒般说了一句:“恐怕没有门主想的那么简单,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执意要我来此。”
“你可以不来的。”言至此处,阿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言外之意,他真的很没用,做一点事情结果还拖了泥带了水。
骆惜玦眉一扬,直白道:“不来,她就要住到我的房间里去。”
“……”
还真像是那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住到阿玦的房里么?那怎么行?
“你来了也好,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说罢,阿十自怀中掏出两张图纸,郑重地递给了骆惜玦。
接过,只看了一眼,骆惜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