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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的唇落了下来,封住未尽的所有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又放开了她,唇舌贴着她小巧的耳垂:“阿弦,我想洞房。”
“不,不行。”理智已溃散,她却还是负隅顽抗。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眸色沉沉:“为何不行?你现在是我媳妇儿。”
她推他,手脚无力地颤:“咱们,咱们在冷战呢!冷战的时候怎么能洞房?”
“那就不冷战了,换热战好不好?”说着,他的吻开始往下,他气息紊乱,却还在慢慢地引诱她:“阿弦,你想不想知道小羿和小颜到底是谁的孩子?”
华青弦迷离的大眼瞬间便亮了:“你知道?”
见她终于上当,他噙着一抹淡笑低语:“我不知道,不过,有个办法能让我们找到最重要的线索。”
“什么办法?”
“跟我洞房。”一字一顿,他咬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四个字。
华青弦俏脸染霞,张嘴便啐道:“你,不要脸,你……我……唔,唔唔……”
猛地,他又低头吻住了她。覆身将她重压在榻上的同时,热情的大手,已不顾她的‘意愿’开始不规则地游走。
芙蓉暖帐,春情盎然!
从欲拒还迎到抵死缠绵,那一夜,某门主某将军某国舅爷,花样百出力道持久姿势繁复。华青弦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动不了,长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胸口,全身的筋骨都酸软,像长时间运动过后的那种脱力感。夜云朝轻轻的勾起被子盖在她光滑的背上,由着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夜色里他眼神越发的清亮,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
——
斜栏轻倚,望月对奕。
白子进,黑子落,原本势如破竹的白子,在明君澈的逼迫之下一步步将原本的和局下成了死局。
“老夫输了。”
将手里的白子丢归入棋笥,萧炽冷目带愁,一双粗眉早已死死拧成了死结。
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棋盘,明君澈头也不抬,只微微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赢将军,只可惜胜之不武。”说罢,似是不经意,又问:“将军有心事么?这么不专心?”
明君澈的唇角一直勾着一抹笑意,平静的眸底看不出什么波澜,萧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终还是坦白道:“昨日,老夫去了趟摄政王府。”
“喔?”
声线微扬,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种事,明君澈早就知道了,他不过问是因为他想告诉萧炽他愿意给予他信任。但,信不信自己,他留给萧炽自己选。
“这几年,老夫一直潜伏在北山一带伺机而动,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闻声,明君澈抬眸,很是直白地问:“北山那里有什么?”
“相爷不知道吗?”
萧炽虽是一介武将,但为人并不迟钝,明君澈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迅速崛起,其实城府之深,手段之狠又岂是常人能及?他不说,是因为他还在试探,但并不代表她认为明君澈什么也不知道。像明君澈这样的人,位高权重,若没有得用的情报网,又如何能在大晋众多文臣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年轻的内阁重臣?
微微一笑,明君澈并不否认:“猜到了一些,不过,还是想听听将军怎么说。”
“宝藏,那些宝藏足以重新打造一支神兵军队。”
明君澈终于收了笑意,眸底的寒风飞速流转,他素来消息灵通,北山挖出了金旷之事他却是在遇到萧炽的那一日才知晓。探子送来的消息说那批宝藏已被人全部运走,他还以为数目不过尔尔,可如今一听,他又如何能不愕然。
“老夫守了整整五年,可惜,被人偷了。”
说到此处,萧炽一脸沮丧,那批宝藏并非他一人之力能够运至北山,而是他雇人用了三年的时间一点点累积而成,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偷了个孩子,竟然让宝藏之秘被人发现,以至于现在回天无力。他本是恨极了自己的冲动,可跟着运金车到了京都竟让他遇到了明相,冥冥之中,一切都似是天意!
或者,他等了五年的机会,终于要到了。
“偷了?那么多都被人偷了?”能打造一支神兵军队的宝藏,那些样大的数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这般能耐?
“全被挖空了,一点点分运到各地,老夫唯一追踪到的只有一间镖局。”说罢,萧炽沉眸望向明君澈:“相爷可知老夫为何上京?”
这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