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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那条缝又关上了。心想,要是真有两个雨儿就对了,一个做家务一个打工赚钱,结婚后睡觉还可以左拥右抱,那才叫胜却人间无数——我笑。
“你什么时候醒的,还偷笑,”雨儿发现我脸上暴露的笑了,“还装,你这人坏着。”
我张开眼睛,雨儿抛了个冷眼。
“我怎么了!”我自己也懵了。
“你吃了安眠药,睡着了啊。”
“干!缺德的奸商,”我说,“竟然用真的,想要老子死么。”
“你呀!”雨儿点着我晕晕沉沉的脑袋说,“还学人家演戏。要多可耻有多可耻。你怎么不学人家撞墙,来得容易些。以后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你放心,妹妹说,那个诊所没给你开太多,她去找了那边的员工。员工说,为了够真,才给你整了过量的几颗,不过放心不会死。”
“我去。奸商。”我又望着雨儿的眼睛说,“你不会赶我走了么?”
“我不会了,”雨儿说,“我会继续上班,我会继续喝水吃饭,不再矫情,只要你别再寻死觅活的,我真怕你出什么事,你妈只带着你一个独苗。”
作者有话要说:
☆、重病1
矫情,这个词雨儿也许用得好。也许你们认为雨儿确有无病□□的嫌疑,可这并非她的作风,就像雨儿闪电般原谅李娜和我一样。
雨儿又回到我身边,她一如既往的强迫我吃大量的早餐,手拉手和我上班,站我旁边陪我干活,抢几片我百吃不厌的肥而不腻的肥肉,一起看黄关心表演飞车,只是没有陈云杰我们再也不去篮球场,看书和钓鱼依旧是我们的要做的,她的笑靥还是那么甜蜜,只是她的双眼总是有意无意的哀伤,那种哀伤若隐若现,亦幻亦真,是曾相识。我想向雨儿打听,却欲言又止。 我问李娜,她总是笑着说,没有啊,姐姐无忧无虑着。
但那时,我距粗人只有一步之遥,我的神经大着呢,我忽略了过多。
我每次看到李娜就联想到陈云杰,李娜孤单着,消瘦了不少,陈云杰会怎样?他会记恨我么?下次见到我还会大发雷霆地打我吗?我有一两个月没见过陈云杰了,他的房间一直锁着,门把手都积了厚厚的尘土,有时候我问李娜,你没有同他解释么?
李娜说:“没有的事用不着解释,他自己想得通。”
我说:“万一一时半刻想不通呢?”
李娜说:“那就让他慢慢想。”
我妈经常打电话来问我啥时候考虑个人问题,意即结婚,说现在工作也稳定了,收入也不少了,自己也出人头地了,女朋友也有了,剩下的事就只欠我开口这把东风了。
我说,等我真正成为车间主任才能出人头地,到时候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我经常带着雨儿到我妈店里,每次我妈都拉着雨儿不注唠叨一些事情,什么黄道吉日,什么顺产和破腹优劣,什么地方的毛线好可以给孩子织好的衣服,云云。搞的自己已经从我妈升级成奶奶了,不可思议的雨儿每次总是细致入微的聆听,不时还问个为什么,像是再聆听教诲一般。
我妈见我毫无婚意,又说,男女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么?要不就是耍流氓,你如果不认真对待雨儿,小心雨儿跑了。
我见我妈威胁我,我说:“你老人家见那些逃跑的有几个是真爱的?雨儿和我关系,坚若磐石呢。这么快把爱情变成亲情,我这还没有思想准备。再想感受一下恋爱的滋味,恶补一下自己的爱情史。”
我妈听了骂道:“流氓!”
说实话的,其实我想结婚。只是雨儿不允,我都是为她在我妈面前说话的。她说即便两人如胶似漆,面对锅碗瓢盆,还是需要磨合的,那么多谈个一年半载也是必须的,她也不想把爱情匆匆埋葬。
雨儿还说:“阿姨如果觉得孤单了,那么我们可以多带着杰杰过去,让阿姨安慰一下内心,也算是借来的幸福。”
最关键的是我也动摇了,我想着雨儿所说的天天面度油盐酱醋,奶粉啼哭,不胜枚举,不胜其烦。我又懒,这正戳着我的痛。我对我妈的终极说辞是:“我们都是孩子,还怎么带孩子。”
上面说到出人头地并没有那么容易。车间主任的这个位置很好,厂里人人都盯着各种的计件活,这么二十几号人虽然不多,但是在机械加工厂这个行业内也算是热热闹闹的了,每个人的脾气我都了如指掌,但是眼红的不是他们,另有其人。
黄关心把我叫到办公室,一脸为为难的说:“上面几爷子有个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