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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孚敬随即道:“诸位觉得如何,其实嘛,老夫觉得,张大人的奏疏,有些话不是没有道理,天子即将登基,只是天子正处幼冲,年纪太小了,既然不能亲政,可是现在天下政务繁杂,若是无人辅政,却也是大大不妥。”
他先是表态。
一下子,群臣便闹将起来,有人跳出来道:“那么依张公看,谁可辅政?”
张孚敬巧妙的打了个太极拳:“自是有德之人。”
这有德之人简直就和放屁一样,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各人的理解不同,虽然张孚敬说的话是空气,可是却给人一种徐谦就是有德之人的感觉。
太皇太后王氏一动不动的看着徐谦,而徐谦则是抿嘴闲坐一旁,不露声色,王氏见张孚敬都跳出来支持,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情不妙,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
张孚敬此话一出,自是又有争议,礼部尚书跳出来,大喝道:“有德之人是谁,张公何不说清楚。是了,张进用口称徐谦可以摄政,那么老夫敢问,这个人是不是徐部堂,你们说清楚,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该说的话你们不都说了吗?”说罢他气急败坏的看向徐谦,道:“徐部堂,你来说,你是不是有德之人?”
面对这样的责问,徐谦淡淡的道:“我是人,但是有没有德,却还要诸公评判。”
廷议嘛,本来就是空气对空气,徐谦总不能说自己无德,可也不能说自己有德,索性和张孚敬一样,继续打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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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章:你完了
“荒谬,依我看,徐部堂分明就是在顾左右而言他,那么老夫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奏疏,是受谁的指使,不说清楚,老夫拼着乌纱帽不要,也要会一会徐部堂。”这礼部尚书跳出来不是没有道理,他是看出来了,太皇太后的立场现在和徐谦未必一致,徐谦除非谋朝篡位,绝对不敢将自己如何,既然如此,自己为何不过一把忠臣的瘾。
徐谦不回答了,因为他知道,回答和不回答都是一样,你回答了,别人说你是在辩解,你不回答,人家又要说你做贼心虚,现实中许多的事本来就是无解,靠嘴巴说话是没用的,既然无用,就索性不搭理。
礼部尚书便是那此前老是和徐谦对着干的徐谦,此前还吃过徐谦的亏,这是新仇旧恨,只是现在徐谦不理他,让他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当徐谦是做贼心虚,于是慷慨陈词:“咱们这是大明朝,大明朝可有外姓摄政的道理吗?有些人到底存着什么心,先帝尸骨未寒,就上这样的奏疏,他想做什么?”
本来太皇太后王氏听着连连点头,觉得这个陈新还是个忠义之士,谁晓得他说了一句大明朝可有外姓摄政的道理,却不由皱起眉头,怎么听着好像是说宗室就可以摄政?
陈新愤怒的看向张孚敬:“张公,你是阁臣,你来说,这事儿,怎么个说法,不给个说法,只怕朝中不安。”
张孚敬咳嗽两声:“陈大人切勿动怒,不是说了吗。既然有了奏疏,大家就来商量。商量一下,也无可厚非嘛。奏疏乃是张大人递进来的,你为何不听听张大人怎么说?”
陈新跺脚:“这样的事,也是可以讨论的吗?那明日天子登基,廷议是不是还要讨论废黜天子?”
这话厉害,陈大人战斗力惊人,简直到了众人汗颜的地步。
而这句话,恰好击中了王氏的软肋,王氏不由自主的点头。
陈新道:“好嘛,不是要廷议是不是?有本事。就弄出个摄政王来,要是真弄出来,老夫也不说了,先拿了老夫的人头给这位摄政王殿下祭旗吧,不过老夫有句话,有胆子你们就试一试,到时必定要传檄天下,让天下忠义之士,共同声讨。此例绝不可开,谁开了,谁就是误国误民,是不忠不义。至于这件事的指使之人,定要治罪,不知罪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安众心,这就是老夫的意思。你们议吧。”
他抛下这句话,什么都不说。气冲冲的坐到一边去。一副舍得一身剐,皇帝老子拉下马的气魄。临末了,还不忘怒气冲冲的瞪了徐谦一眼,这显然告诉大家,老子的话,就是说给姓徐的听的。
不少人意动了。
之前大家不敢发言,是为了什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