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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怕这些灾民便要枉死。
那身材矮小之人眼瞧着众人发怒,似觉得不可思议般,淡淡道:“你们这些自诩为武林义士的人也不过如此,明面上仁义道德,实际上做尽了龌龊之事。既然诸位想知道我家少主,某不妨告诉大家,我家少主姓叶,名初尘,正是闻蝶谷新任谷主。”
众人惊异万分,没想到闻蝶谷连紫竹山庄也不肯放过,前来挑衅,皆注目秦渠眉,看他如何解决此事。
秦渠眉沉吟委决之际,听得后面一把清糯的声音道:“相公,这有何难?放一个人出去给哪什么劳什子的谷主,让他送了解药过来,我们便放了他这几个徒众。”却是谢描描也赶来凑热闹。庄中来客见是庄主夫人,皆呼啦啦让开一道,只见谢描描笑意盈盈几步便窜了过来,立定在玄铁牢笼前面。
岂知那矮小如鼠的人见了谢描描,竟然一呆,将面上傲然之气尽数惊去,奇道:“姑娘……姑娘怎么在这里?”
秦渠眉心中猛然一沉,想起谢父谢母至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这人见了谢描描竟然一副相识的样子,小心转头问道:“这人你认识?”
谢描描遍寻记忆,竟然想不起来何时认识这样一个人,茫然的摇摇头。她身后来客见得此人熟稔模样,看谢描描的眼光不由带了狐疑之色,若非她是秦渠眉的夫人,怕是立时就将她划为闻蝶谷一脉了。
那人见得她的茫然之色,璨然一笑,道:“姑娘不必惊慌,今日不识,日后也必然会相识的。姑娘只要记得某叫老应就行。今日既知姑娘在此,还烦劳将我兄弟放走一个,想来谷主知道姑娘在此,怕是会将解药交来的吧?”
谢描描被他绕的糊涂,再见身边诸人神色各异,只觉奇怪,小心道:“你大概认错人了吧?”
那老应爽朗一笑,道:“姑娘可是姓谢?”
牢中诸人闻言无不变色。
破天机
ˇ破天机ˇ
两三天以后,那日放走的闻蝶谷徒众果真带回了含笑酒泉的解药,融了两大锅以后每个昏过去的人皆灌一碗下去,一个时辰之后便醒了来。依着前言,自然要将老应等人放走。秦渠眉虽有心相询,奈何老应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谢姑娘的事情自然要她来问某才能说,我老应岂是那种到处多嘴的长舌之人?”
秦渠眉心内腹诽:前几日也不知是谁在适谣生事才被抓进了山庄大牢?
但到老应走的那日,谢描描都未曾前去询问过老应认识自己的原因。倒是好几次,玉真子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果真不想知道原因?”
她在第二日便通过玉真子知道了闻蝶谷的来历,思量了一番,此时见玉真子也有些巴巴的想知道原因,不由笑道:“道长可是世外高人,难道也喜欢听这些事情?”
玉真子眼中一亮,”莫非你知道个中原因?”
谢描描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总觉得似乎是不好的事情,有点怕,所以不想去问也不敢去问。”她倒从来不讳言自己的胆小。
这晚从草庐一个人慢慢走在回庄的路上,只觉寒月素星,平添无限凄凉之意,她虽知自己左近必有暗卫相随,但那些人连自己的影子也及不上——影子有时候至少还在目所能及之处。
进了山庄之后,过中堂抄游廊,她今日反复将庄内银子算了一遍,可也及不上亲自去帐房清点来得明白,只得拐个弯向着帐房面去。
帐房院内也与紫竹院一般栽着许多竹子,风过竹叶婆娑,房内漆黑一片,她抬脚欲进之时,忽闻得旁边竹丛摇动,屏气而定,只觉竹后似有人隐藏,不由颤声道:“谁?出来!”
谢描描平生两次夜间撞破别人的尴尬之事,皆是无心之失。她事后回忆自己当时见到的一幕,虽谈不上震惊也相去不远了——不用她再喊,竹丛微动,从里面走出一对牵着手的男女,凭着朦胧月光,仅从轮廓上分辨,女的正是苏宁,男的似乎是近日在山庄做客的海非川。
“海公子?”
“嫂夫人!”海非川倒算得上坦荡之辈,见谢描描立在此处,苏宁微缩着身子使劲往他身后躲去,且挣扎了几下想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挣脱,似是对这位表嫂十分忌惮。他转尔一想便明白了,谢描描身为山庄主母,管着庄中银钱帐务来往,苏宁寄人篱下,又是这般娇怯怯的性子,怕是受了委曲也不肯说出来,不由对她愈加怜惜,牢牢攥紧了她的手,对着谢描描郑重道:“明日海某便向老夫人提亲,带着宁儿回东海门成亲!”
峰回路转,谢描描被惊的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