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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暂且结伴一起走吧!多一个人也多一分安定的保障。”桂星寒提出邀请:“反正我们是有难同当,真要发起威来,咱们三个人,足以冲垮一队御林军。”
“好呀!他们最好避免让我们发威。”飞天夜叉心中大喜,求之不得:“我要回去取行囊……”
“不要乱跑了,得避避风头。”桂星寒说:“好在天气寒冷,三两天不换衣物算不了甚么,等皇帝走后,再取回行囊岂不风险少?”
“我把妖女的行囊带走了,也可以派用场呢!走啦!”银扇勾魂客催促两人上路。
“我才不要妖女的东西。”飞天夜叉大声说。
新郑城被各式各样衣甲鲜明的兵马围成一个坚固的铁桶。城郊十里之内,除了持有特别符牌的人之外,只许兵马巡逻走动,其他一概禁止通行。
本城所有的治安人员,都已经在警区坐镇;不能擅离,也不能越区走动。城内临时召集的丁勇,城外的乡勇,皆镇守在防区内,实际指挥权已移至御林卫军手中,各就定位也禁止擅自走动。
源来在新郑负责部署的人,近午时分便离城南下了,责任转移,警戒任务已由另一批人所取代。
但几个有特殊关连的人,破例留下了。
冷剑天曹、方世杰几个人,奉命留下善后,因为他们对最近三天来所发生的特殊意外事故,有深入的了解,也是事故的重要关系人物。
至于正式军职人员,陈百户、罗百户等等,皆在午前领了所属人马夹密探,洽浩荡荡南下了。
留下的人,并没留在城内。指挥站设在西郊外的张家庄,,距城仅四里左右,位于淆河南岸,新来的指挥官,有一群似乎并不怎么出色的部属。军容不整懒懒散散,与其他盔甲鲜明军容壮盛的御林铁卫不同。身上兵刃的盛具甚多,形形色色种类不同,大多数不是军中所用的制式兵刃)连护臂套也是铁瓦式的金属制品。
有些人所使用的刀,就不是制式的绣春刀。
总之,这些人像是…,队杂牌军。、可是,每个人的符牌都是象牙制的。
象牙制的符牌,俗称牙牌,是出入朝房宫殿的身份证明。出入宫禁任何一座门.都需不嫌烦琐逐:一查验,即使是熟悉的人也不例外”。“够资格出入大明门参加朝会的大官小官,都有这种牙牌,随时可能收缴或颁发。遗失这牙牌,那是大灾祸,死定了小
侍卫亲信,也都必须凭牙牌出入。
杂牌军持有牙牌用下是决不可能的事。因为宫中所颁发的牙牌,不论性质如何(内外官都不同),都有统一编号,每年不定期查验校证,决不可能发给无关的人持有。调职移动,要与印信同时呈缴,丢失牙牌,等于是丢掉了老命。
大军云集,表示明天傍晚时分,皇帝的车驾便可到达新郑。郑州至新郑是一日程,不足百里。皇帝的车驾人马众多,御车庞大,不可能一天走上一一百里,按理应该分两天。那么,今晚皇帝的行宫,应该在中途的郭店驿附近,明天傍晚时分才能抵达。
张家庄的大词堂内,成为这队人的临时指挥站,入暮时分灯火通明,但似乎警卫并不森严。
杂牌军,警卫不森严是正常的事。
地当西行大道,居然派这种杂牌军驻扎。好在西面五六里,共有五处御林军的防区,各村庄本身的乡勇,也有新来的官方军职人员监督列阵守卫,如果发生事故,应该不会波及张家庄的杂牌军。
一座农舍的小厅内,方肚杰与天权仙女,膳后在厅中掌灯品茗,气氛融洽,相处亲呢不像是敌人。
.这家农舍分派给几个密探居住,方世杰这一问内厅比其他人的舒适,小厅内甚至有取暖的火盆,可知他的身份地位并不低。
“奇怪:你们这些人,似乎丝毫不紧张,甚至懒散无所事事。”天权仙女其实也显得懒散,几天的俘虏生活显然过得相当如意满足:“今上车驾已到,正是刺客光临的紧要关头,你们不加强巡逻搜索,反而安逸地在此闲散享福,是不是反常?”
“呵呵··、…这些不关我们的事。今上是否到了,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奉到的指示,只是准备胆大包天的狂徒来找我们。你不必多问好不好?我不能告诉你任何事。”
“只因为我是外人?”
“是呀!上级指示得够明白,不信任投诚合作的人,虽则并没指名道姓说你,”
方世杰似乎缺乏机心,泰然自若坦诚相告。以他的身份地 位,也应该知道皇帝的确切行踪。
问题是)他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