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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菜能下咽。
快要过生日,好友建议到住所附近一家新开张的海鲜店,不放心,我独自去品尝。虾仁白菜、海螺上桌,瞧上去是一堆隔年的抹布,味同嚼蜡。其实新鲜的海螺,不需要放什么调料,蒸熟就好,清炒也绝不会差。
抬脚出店,不仅不会在此过生日,更不会返回,因为印象太差,恕不点名。
出版社S女士正在出我一本中篇精选集,约好去出版社吃饭。临时有事,晚了一点,请她先吃。办完事,赶过去时,接到电话,说是在一家台湾人办的名气不小的餐馆。我一听,顿时没有胃口,因为吃过这家餐馆,但事隔三日应刮目相看。
S端坐,边上还有她的客人一男一女。桌上已有凉拌豆腐干、葱爆腊肉、梅菜扣肉。一一尝过,豆腐干冰凉,放了一点酱油,好像在学日本料理,却是不到点子上。腊肉是咸肉,只有几薄片,全是葱。很像七八十年代,当年肉靠票限量供应,南方人到京城吃肉炒蔬菜,只有肉沫子,引发了肉瘾,却不能大快朵颐,着实难受。梅菜扣肉做得比罐头都不如,丝毫不香。
恰好在桌上那男士好心地用他的筷子挟了一块扣肉到我的碗里。第一次见面,彼此不知喜好,且用刚进过嘴里的筷子来给人挟菜。我忍住了才没有皱眉,这块肉当然不敢光顾。菜不好,店名也随即忘记。
最近一年里到过的餐馆无数,好餐馆太少,最喜欢的首选鼓楼东大街小经?厂胡同67号大理沙龙的云南菜,幽静的老四合院,却充满越南泰国甚至意大利风情。云南鸡汤米线,豆角好啰嗦,魔鬼烤鱼,葵叶包带子,酸菜红豆汤——令人目不暇接,云南火腿最好,用鸡汤蒸制,瘦肉红如樱桃,肥肉闪亮透明,不腻,入嘴满口香。
京城美食家黄珂先生开在798工厂里的四川餐馆“天下盐”,道道菜都地道,尤其是鸡杂锅,牛肉青菜锅,还有黄氏牛肉汤锅,吃了绝不会后悔,久不去会想念。听说后来在亚运村小营路又开了同名店,热闹非凡。
丽都饭店的“渝乡人家”,是北京城里几家连锁店里(本狐都尝过)最冒尖的,这里的回锅肉,是四川咸菜,附着白馍。这儿特制的青菜芯竹笋汤,比鸡汤还鲜美,感冒了喝,立即好了一半。忽然想起流浪时遇高人传授写作秘诀:吃好,才能睡好,睡好才能写好。
。 想看书来
我一直只对温柔妥协
我这几天在治一个名女人,她一心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她的下身被套上了带刺的鱼尾,悬在半空,衣不遮体。接下来命运如何?大家都明白,省了我费口舌。
可她呢,劝也劝不住,一根筋扭着:我在等命中的王子到来。
王子不会到来,王子都是虚构之物。现实世界里,王子还不如一顿海鲜火锅暖心暖胃。这就是事实,看不见,那要么被生吃,要么丑闻被全球曝光。聪明的姑娘,赶快醒来。
我这几天除了跟这条美人鱼打交道,还跟一种山里长的东西较劲着呢,集市里的卖菜师傅应电话所需,送来山里的野蘑菇。我拿到手里,一看,言称不能要。
“怎么啦?”
“因为这东西有毒又会有后遗症。”我告诉他。
“钱拿来,我走人,少费话。”
他一把拉?过钱,动作太恶太凶。
他还不解气,扔下话来:“不就是像咱男人那了不起的玩意儿,不要,你还活不成呢……”
天哪,唔喇,呸,我吓得直打抖。啊,哟,喷嚏!决定把泡菜里的陈年酸萝卜捞起来,做一碗汤,酸酸自己,出身热汗。
因为生病,我这几天吃多了藏药,头冒着金花,总看窗外的大楼不像雪山,倒像奥威尔1948年写的未来小说《1984》,不错,没准置身其中,大兄弟用电脑控制了我们。正看着本狐的博客们,请问哪一个离开了电脑能活下去?
离了母亲,离了爱人,离了爱犬,离了快乐的性,可赖活着,可没电脑等于抽掉我们的魂,要了我们的命?
电脑是一个球!
骂得好,突然我的电脑对我说。
电脑是一个门!
我不等电脑喊好,直接说;“你这妖精妖怪,不就是为了挤点油炒盘好菜?告诉你,老家伙,本狐不做你这大厨,回山里种豆芽过清静日子去。”
电脑笑了:“好了,好了,我的主,你想想,如果我是管马的,你叫我马夫;如果我是管车的,你叫我车夫;如果我是管账的,你应该叫我什么?”
那么你也可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