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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言睥睨着眼光看着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就算事业再不济,也不至于要靠个女人。”
说完就启步往楼上走去,留下谈墨白站在原地,清隽的脸红白了一阵,最后“哼”了一声,道:“我看你顾启言能支持多久?”谁不知道,要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站住脚,除非你是神?不然没这种可能?
一场饭局下来,启言其实并没有喝太多的酒,甚至整个酒席上他的话都不多,大多都是谈墨白在替他张罗着。
谈墨白跟启言从小一起长到大,感情自然是无可厚非,即便是最后自己的妹妹喜欢上他,他那样对谈一西,他都依旧把他当成最亲的兄弟看待。
谈墨白是了解启言的,知道他就是那种姓子,不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玩暧昧,所以他不会以暧昧伤害女人,却让女人都被他的无情所伤害。
饭局结束了之后,大提议继续下一场,启言却借口有事先走了,之前的家族聚餐俨然成了一个很好的借口,那星光传媒的老板自然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倒是谈墨白看着他驾车离去的身影,撇撇嘴巴,别人不知道他顾启言,他还不知道?家族聚会?哼,顾大领导才不傻,不会将自己主动陷进那个纷扰的家族聚会里。
G市的天气已经逐渐在变冷,开着车的司机看见坐在后面的顾大领导将车窗开启,所以将车速放慢了一些,这样,也许风就不会太大。
启言闭眼假寐,眉头如同往常一样的轻锁着。他喜欢今天的风,凉凉的吹在脸上,将他本就冰冷的脸吹得更凉了,也驱散了那后劲极强的酒气。
其实如果他不想喝酒的话,也没有人敢逼他。但启言一向分得清孰轻孰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喝,什么情况下不需要。
既然人是墨白请来的,他自是不能装作高尚不把其他人放在眼底,与谈墨白之间的感情,他也是向来珍惜的。
有些人天生不擅长表达,用的只是行动去证明。
司机将车开往启言公寓的時候,忽然听见车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去顾家。”司机奇异的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但见他依旧是闭着眼并没有任何睁开的印象,要不是那真切的声音,他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是的,顾总。”
车子开到前面的一个路口,再掉头往回走。
顾家的老宅也是姑老爷子遗留下的,目前的拥有权自然是顾启言,平常他没在这里住,里面住着的是顾朝。
也难怪顾家的其他兄弟姐妹会对启言有偏见,顾老爷子将一个偌大的公司给了他就算了,就连住宅上面写的都是顾启言的名字,而他们零零散散的只分到了一些家产,这么不公平的待遇,换成是谁都会反抗的。
可是这么多年来,顾家出了顾朝以外,其他兄弟姐妹手上的房产已经他们所得到的东西都是在顾老爷子生前的時候就讨到的。比如说顾家最大的儿子面前住的那栋一千平的别墅,以及他在市中心经营的一家生意火爆的俱乐部、二儿、三儿子已经其他人手上的别墅除外,他们都分别在顾老爷子在世的時候都讨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意。相反,在姑老爷子在世的時候,一直住在老宅里,安安分分的从一个远程集团最底层的员工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顾启言得到现在的天下,是多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在远程遇见经济危机的時候,在其他六个人都摆明了立场,要么说自己对远程业务不熟,要么说自己对这个不感兴趣的時候,留在顾老爷子身边帮忙。
所以启言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得到的一切有对任何人不公平,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而来的。没有人走过他的路,看见他是如何在成长的坎坷上走下来的,根本就没有资格评价及抱怨。
站在老宅外面,启言已经很久都没来了,老宅还是印象中的样子,古朴而亲切,他告诉司机,把车停在这里就好,晚上他自己开回去。
司机自是不多话,把钥匙给他,听着吩咐离开。
举步走进里面,佣人因为他的忽然到来有些讶异,问他怎么没有去参加家族聚会。后来又觉得是自己多事了,所有人都知道顾少生姓凉薄,不喜言语,便低头不再说话。
启言正要上楼的時候,就看见一个穿着旗袍,披着白色的貂皮,风情万种的倚靠在楼梯边,道:“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顾少么?今天怎么有時间回来呢?”
那个女人
那女人确实是好看,眉眼唇鼻都像是精心刻画上去一样。在陌生中又有几分熟悉,如果细心看的话,会发觉她的模样跟大厅里挂着的几幅女人的画像很相似。只不过画像上的人装扮淡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