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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的,南笙似感觉不到冷,穿得相当有风度,便格外突出挺拔的身姿,南笙先对老爹行了一礼,简略报告了风波之后的扫尾工作,然后笑意盎然地对南梵道:“梵哥儿,哥哥一次能连放六只爆竹,你信不信?”
小南梵大摇其头,持怀疑态度:“不信。”南姗却使劲点头,语气很肯定:“我信。”儿女意见不一,于是求老爹裁定,南瑾认为事实大于雄辩,于是对南笙摆了摆手:“你去放来,给弟弟妹妹瞧。”
六只火红的炮竹,呈一字整齐的排开,南笙手持两根线香,煞有其事地在香头吹了一吹,在南梵瞪大眼睛的目光中,南笙两手齐动,由外向里,手速极快地一一点燃,然后以凌波微步一般的精妙身法,轻飘飘荡了回来,接着只听嘭——嘭——嘭——,六只爆竹倾刻间全炸成了碎花。
小南梵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崇拜地看着南笙:“哥哥,你好厉害!”南姗轻轻微笑,能同时兼顾左右手,而不出半丝差错,的确是很厉害啊,因为功夫不负有心人嘛,温老祖宗是最慈和的长辈,同时,也是最严苛的师傅,哪里是‘有些人’以为的想当然,南笙在陵安侯府里享清福?真是笑话,学武之途比读书之路所受的苦和累,要多的多。
南姗俯身,捏了一捏南梵肉呼呼的脸蛋,笑道:“梵哥儿,怎么样,输给姐姐了吧?”愿赌服输,小南梵果断将脸凑给姐姐,可爱得嘟嘴:“姐姐刮我十下鼻子吧。”南姗勾起纤细的食指,眉眼弯弯地刮起小南梵的鼻梁,边刮边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南梵低垂着长长的眼睫,时不时颤微微地抖动,似乎在努力地看自己的鼻子,南笙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这才是乖弟弟该有的模样嘛。
又顽了好一会,南瑾怕南梵冻着,便让南笙先带了南梵回屋里暖和,南瑾又带南姗去了府里的小梅园,红梅簇簇,有萦萦绕绕的暗香浮动,有一枝梅条横溢斜出,南瑾停驻脚步,望着南姗道:“姗姗?”
南姗很不解地疑惑:“怎么了,爹爹?”
“心里还难不难过?”南瑾静静缓缓地问道,眼神是慈柔的宠爱,伸手轻轻抚摸南姗的头发,掌间的发丝冰凉却柔软:“玩了那么久的炮竹,有没有好一点儿?”
南姗脸上的笑意凝滞,忽而红了眼眶,怔怔地落下泪来,有无穷的委屈涌上心头:“毅哥儿太讨厌了,我真想打他一顿……”南毅仿佛生来就是她的克星,处处与她为难,常常给她难堪,他小的时候,南姗当他不懂事,可他长大了,依旧还是那副德行,说实话,她早就想狠狠揍他一顿,可偏偏,她不能付诸于实际行动。
南瑾的声音宛若风中的叹息:“爹爹知道你懂事,等以后……都会好的。”手掌轻柔地继续抚动头发:“你年纪还小,心里难过了,别总是憋着,没人会笑话你哭鼻子的。”
南姗的嗓音囔囔闷闷的,拿手绢胡乱擦了擦眼睛:“我本来没哭,都是爹爹惹我。”你不一直都是面瘫犀利路线,突然改走温情路线,把她的泪腺功能都刺激坏了。
南瑾静静地瞧着女儿:“爹爹还不是怕你憋出病来,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不哭的?”看南姗擦泪的动作零乱,南瑾抽走绢帕,捏住一角轻轻替女儿拭脸颊的泪花:“至于,你想打毅哥儿一顿……”
南姗愣愣地抬头,老爹,难道你要把南毅捉来,让她痛痛快快胖揍一顿么!只听南瑾口气温温淡淡道:“女孩儿动手打人,那多不雅观……”南姗略丧气,她就知道,她若抛开一切不顾,真揍一顿南毅,不说南老夫人抓狂,只怕她老爹都不赞成,女孩儿嘛,应该端庄淑仪,温婉达理,哪能跟个野小子般抡拳头揍人呢。
瞧见南姗失望的模样,南瑾不由失笑:“你大伯今儿个踹毅哥儿的那一脚,足够他三个月下不来床了!”
伤筋动骨才要卧床一百天呢!南姗震惊无比道:“难道毅哥儿的腿真断了!”方才看南毅嚎得那么逼真,她还以为南毅又是在装疼呢,方才南笙哥哥报告事件后续,只说已去请大夫来给南毅诊治。
南瑾目光极冷淡,轻应:“也差不多了。”横枝斜出的梅条,在偶尔的寒风中轻轻翩曳,南瑾伸手折下,红瓣黄蕊,煞是清丽多姿:“姗姗,去选几枝好看的梅花来,带回去给你娘插瓶用。”
待南姗抱着一捧鲜嫩的红梅,跟着老爹回到屋里时,温氏正笑瞧着孙子南康满炕乱爬,南康已快十个月大,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也是咿咿呀呀学说话的时候,只见他边迈力地挪动四肢,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当然,说的是外星语,他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