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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叶英算是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吃醋了。可是紫枢就是宣和,宣和就是紫枢,这简直……“世子,我去找她她八成不会听,还请您先去跟她说说。”
“也是。不过这话可有必要是真的,否则不仅宣和,我不会放过你的。”他说完就去找她了,叶英在亭子里坐着,头疼。
晚上,宣和还是躲着他,跟他撞上了直接调头就走。叶英立刻跟上去,刚要抓住她的手了,谁知她立马就跑起来。
“宣和,别乱跑!”她像只小兔子一样一会儿就没影了,叶英对宫里的路不熟悉,一路走一路问才找到她。她蹲在海棠花丛里,下巴磕在膝盖上,见他来了,从鼻子里哼出来,两下站到石头上,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叶英看她的样子颇想笑,可是知道这会儿要是笑了,她八成真得几天不理他了,只得硬憋回去。“宣和……”他无奈地叫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宣和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看他不说话,张开手臂:“笨蛋!还不来哄我!”
叶英笑了,赶紧过去抱住她:“是我错了,别生气。”
宣和抱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哥哥告诉我了,你要是敢骗我,哼,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儿好了!”
“好好。”这种时候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顺顺毛。尽管他接受了宣和跟紫枢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但是他偶尔还是会下意识地把“紫枢”两字脱口而出,看来他必须控制住了,否则万一真的就有一个女子叫紫枢该怎么办?
九十四
腊月初九,宣和十六岁生日,腊月十四,宫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她同叶英成婚了。果真如谢闲所说,他们在年前完婚,然后住进宣和的公主府。这辈子成亲没有上辈子恐怖了,或者说汉人的婚礼真的比少数民族要简单一些,也只是一些而已。
叶英进入洞房的时候宣和已经独自在里面坐了很久了,掀了盖头之后他发现宣和在哭。“怎么了?”慌忙地一问,宣和不答,开始飞快地解腰带扒衣服。叶英急忙按住她的手:“宣和你……!”
宣和立刻背对着他,带着哭腔说:“背上有针,疼!”
大惊失色之下叶英比她动作还快地把衣服扒得只剩下肚兜了,定睛一看,一枚寸长的绣花针穿着五色丝线绑在她的背上,针尖已经戳了她好几个小眼儿,渗出来的血都结痂了。“谁放的?!”叶英怒,把针取下来扔到桌上,取过酒和帕子为她擦拭,她怕疼,此时疼得一抽一抽的。
“宫里的嬷嬷说这是惯例,只有这样才能保佑子孙繁盛,代代昌盛。”委屈的声音传来,她又是一抖。
叶英长叹一声:“什么破规矩……”他有她一个就够了,子孙?他从来没想过。不过……这辈子他似乎可以有孩子……
把绣花针收拾完了终于可以躺上床了,宣和早就缩进了新棉被里,虽然碍于背上疼所以没滚两滚,不过依旧把自己裹得像蚕宝宝。叶英脱了衣服费力地把被子拉起来钻进去:“你全裹去了我盖什么?”
冷空气钻进被窝,宣和像鱼一样扑腾了两下,被他抱住才安静下来。柔软的少女躯体紧紧贴着他,猫一样地呢喃:“阿英你好暖啊……”在叶英的纠正下,宣和顺利地改口了。不论从前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自己,叫华灼他始终觉得是在叫另外一个人。而宣和觉得这么叫的只有她一个人,独一无二,自然欢喜。
叶英按住她乱摸的手,看着大红的帐子想到,今晚是洞房啊。上辈子的洞房他和紫枢倒下就睡了,这次……他低头看了看在颈窝乱蹭的脑袋,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忍下去了,反正已经名正言顺了不是。于是当宣和已经趴到他身上的之后他果断地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外面红烛高照,层叠的帷幔里透了些红光,他看着身下的她,声音低哑:“宣和……”她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双颊红透,连身上的皮肤都泛着一层粉红——简直就是诱惑,于是叶英不再犹豫地吻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宣和半个身子跌出了帐外,她哭着大叫:“疼,我不要做!不要做!”一只手把她捞了回去。
一刻钟不到,她又跌跌撞撞地扑了出来:“你走开!骗子!疼死了!”一双手把她抱了回去。
再过了会儿,一只手臂伸了出来:“我不要做!你放开我!”一只手把它扣住拉了回去。
一个时辰之后,只剩下虚弱无力的声音飘出:“停下来……我不要了!坏蛋……”
叶英觉得,这辈子洞房比上辈子成亲还累……
叶英从来没想过要去改变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