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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映依就没发现陆铭的话中其实含有很多漏洞吗?难道她真的没有发现吗?
陆铭想了一想,却只是道:“不若先让在下瞧瞧张公子此时的状况,也好对症下药,映依姑娘觉得如何?”
“如此便多谢公子了。”映依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如此便是答应了。
“是在下谢过姑娘才是,事不宜迟,咱们便出发吧。”陆铭含笑回应,却在抬脚前回头瞥了沈倾一眼。
瞬间,沈倾凌乱了,她一定是看错了吗?为什么沈倾竟然觉得陆铭刚刚那十分随意的一瞥中,竟然包含着浓浓的戏谑与顽皮?
出了门,沈倾头一次有机会看清这里的环境,她之前所呆之处是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出了小院,便是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走了大概五分钟吧,接着一转弯,才远远地瞧见其他的房舍,原来这客房竟然与前面的正屋隔着一个小湖泊。
沈倾只觉得十分新奇,一面走着,一面瞧着,此时大概正值春季,河边的花圃中有很多花都已经含苞待放,瞧着十分朝气,这让沈倾的心情好了不少。
穿过石桥,又拐了好几个弯儿,几人这才接近府门了,只是恰是此时,却偏偏有人拦住了去路。
“这不是映依姑娘吗?许久不见,在下甚为思念。”拦路的是一个青年男子,他才能大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干侍从。
沈倾微微眯眼打量起这人,虽说她有很认真地研究过那本小说,但文字毕竟只是平面的,故而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明白这人的身份。
沈倾瞧见这人,面色竟徒然苍白起来:“奴家见过宋公子。”
宋公子?难不成是那个稍微比自己好一点的炮灰,宋昱?
在小说里,这个宋昱其实很可怜,宋昱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但就是长得太磕碜了,以至于没有一个女人肯跟他的,所以一直都是他强迫女人屈从于他,着实是可恶,更可恶的是,为了让儿子过得更舒坦些,宋昱他老爹竟然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而这门亲事的另一方就是乖巧可人的映依。
不过炮灰终归只是炮灰,在小说中,宋昱很不巧地在来找映依的过程中,撞见了初来乍到的男二号,于是还没来得及和映依培养感情,就直接驾鹤西归了。
话说回来,这次男二号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也不知道这个宋昱的命运会不会因此发生什么改变。
“映依不必如此客气,我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你这是要出门吗?”宋昱长得有些贼眉鼠眼,笑起来更显得猥琐,也难怪没人瞧不上这人了。
映依见宋昱朝着自己伸出手来,便忙后退了两步:“宋公子请自重。”
“自重?”闻言,宋昱有些不高兴了,板起脸来道,“映依你现今可是本少爷的未婚妻子,怎么还和本少爷这么说话?”
映依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就在三天前,父亲将自己叫到前厅,说是有贵客临门,结果去了才知晓原来是要给自己订亲事,而对象便是这位之前从未谋面的宋家公子,她虽然百般不愿,却毕竟难以违逆父母之言,故而只得沉默以对。
也正因此,这三日来虽然心下担心不已,然她都不曾去看过张文书,若非今日听下人说张文书竟仍昏迷不醒,映依怕是仍迈不出这道坎儿,也正因为心中的担心已经无法通过自我安慰来消解,映依这才终于忍不住想要出门去看望张文书,只是没曾想还没走出府门呢,竟然就遇到了宋昱,这叫她如何是好?
沈倾在一旁看着,也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虽然这位宋昱因为男二号没及时出现的缘故而没能登上西天之路,不过沈倾可不愿意映依这么温柔善良的姑娘插在这坨牛粪上,打定主意,沈倾往前迈了两步,含笑开了口:“这位宋公子瞧着可真是英俊不凡,一表人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沈姑娘,此事不必姑娘……”映依虽十分为难,却并不想将沈倾牵扯其中,只是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已被沈倾往后轻推了一把,脱离了第一战线。
宋昱这才注意到沈倾,上下一打量,不禁露出惊艳之色:“姑娘实在是谬赞,在下岂敢当如此大名?”
沈倾眨了眨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宋昱的眼睛:“公子的眼睛可真是好看呢。”
“呵,是吗?”宋昱很自然地与沈倾对视起来,接着竟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都困乏起来。
沈倾笑了笑,像是诱哄似的继续道:“是呀,而且我看出宋公子这是困了,所以宋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是呀,本少爷我困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