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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贺卿拉过白青岫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处,语调温柔地告诉对方:“有感觉的,这里——跳得很快。”
身体也同样很热。
白青岫眉眼微弯,他似乎十分满意贺卿的这个回答,便愈发卖力地伺候起贺卿来。
贺卿被磋磨得有些失神,直至指节钻入甬道,贺卿才察觉出一丝异样来:“你用了什么?”
“你要不要尝尝看?”白青岫指节在贺卿的甬道中不断地开拓着,言语无辜地评价了句,“贺卿的身体里好热、好软……”
贺卿看见了床边的那个蜂蜜罐子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于是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白青岫的脑袋。
白青岫指节探索到了贺卿甬道中的那处敏感点,肠肉在这一瞬间本能地绞紧,白青岫兴奋地说了句:“贺卿咬得我好紧啊。”
贺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呻吟,听及殿下的言语平白生出几分羞恼来,多年前殿下也会磋磨那处,只是从前贺卿并未从中得到过多少快感,大部分男人说到底都是靠前面获取生理性的愉悦的,少了前面的器官,要贺卿单靠后面爽还是太过困难。
这样强烈的感觉的确是生平第一次。
有些失控的陌生,贺卿不由得想到:这是被开发出来了吗?
等到后穴变得柔软湿润,被开拓出一个有些合不拢的肉洞,白青岫才将贺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扶着阳物顶了进去。
贺卿不可遏制地发出了一声黏腻而绵长的呻吟。
白青岫被勾得更加兴奋了些,他不断地挺动抽插着,吻了吻对方的唇瓣告诉他:“贺卿,我很喜欢你方才发出的声音。”
贺卿的身体几乎被对折,随着白青岫的动作摇摇晃晃,他忍不住回答了句:“殿下要是能把我弄哭,声音会更好听。”
“好。”白青岫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盯上了肉骨头的小狗狗,他只管他的埋头苦干。
粗喘着兴奋着要了贺卿一次又一次。
虽然最后没有被欺负得哭出来,贺卿被操得精神和躯体上都疲倦至极,却又被带着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无休无止的情事里,整个人浸着汗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喘着,那声音绵软而沙哑,不断说着不要了。
而白青岫恍若无觉,似乎更加兴奋了。
漫天的星子闪烁,下半的弦月却羞涩地藏进了云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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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翌日的黄昏时分,贺卿才悠悠醒转,虽然身子不爽,却难得地睡了个好觉,而这样的睡眠却是用一夜无眠换来的。
或许久未发现,昨夜的白青岫精力格外的旺盛,本来只是寻常的姿势,再后来渐渐地也就不寻常了起来。
他倒不需要出力,只是身体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的酸软和精神上的疲倦。
折腾了大半夜,末了白青岫去烧了一浴桶的热水为自己清理身体,可后来那桶热水也变成了刺骨的凉……
贺卿正欲起身,而白青岫在门外似乎听见了屋内的声响跑了进来将贺卿摁回了被窝里:“再休息一会。”
“再休息一会天就黑了。”贺卿张口方知自己的声音哑成了什么样子,喉咙就好像许久未曾饮水又被沙子磨过一般,原本就不大好的嗓子如今更是坏了个彻底。
这声音把始作俑者吓了一跳,白青岫满是歉疚地说了句:“抱歉,我昨夜喝醉了,要不您罚我吧。”>/>
白青岫有些忘记了昨夜发生过什么,醒来的时候瞧见怀中人的身体上遍布淫靡的痕迹的时候,愧疚与满足感交织,他怕昨夜发生的事是自己强迫了贺卿,因此也只是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直至现在,在看见贺卿现在的表情才算是彻底安定了下来:也或许昨晚是你情我愿?
贺卿睡得骨头都酥了,他挣扎着又坐起身来,略带疲倦地揉了揉额角,言语间满含无奈:“罚你做什么?”
果然是残废太久了,若放在以前又怎么会被折腾成这幅虚弱的模样,在精力与体力方面都算得上是势均力敌,是可以让彼此都尽兴的。
贺卿见白青岫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的样子又忍不住开口问了句:“你在找什么?”
白青岫一脸无辜:“蜂蜜呢?想泡一杯蜂蜜水给你润润嗓子。”
“不用找了。”贺卿在这一刻终于是黑了脸,看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到底还是补充了句,“被你吃了。”
到底是糟践了这么一罐上好的蜂蜜,先是被用在那处不说,后来更是把自己身上浇了个透,白青岫在自己身上甜来啃去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