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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就明白过来了那是什么。
贺卿似乎是害怕对方逃跑,掣肘着对方不得动弹。
而后,就像是那些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有些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白青岫的甬道深处。
时间在此刻停驻,不知过了多久,白青岫被彻底填满……
贺卿尿了进来,那下身的饱胀令白青岫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算什么?我又是个什么?
官宦人家对待娈宠的方式,白青岫本该厌恶至极的,可在这一刻他的心口被填满了细刺、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此刻的情绪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心疼更多。
并非刻意作为惹人心疼的眼泪、也不是生理性的泪水……
只是情不自禁且不可遏制地落下泪来,白青岫哭得隐忍至极却怎么也止不住,低声地抽泣着。
贺卿注意到了白青岫的哭泣,他收敛了动作又一瞬间的无措,也从未觉得事情有如此棘手过。
他印象中的殿下无论怎么折腾,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么会哭得如此凄惨又可怜呢?
贺卿将白青岫抱了起来搁在床上坐着不再动作,用异常严肃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殿下,一时间心中想出了无数个可能性。
那腥黄滚烫的液体顺着后穴流了出来浸湿了被褥,前所未有的触感令白青岫一瞬间止住了哭泣。
白青岫瞧见了贺卿的神情,脸上转而染上了一抹笑,他的督主啊,此刻一定在心里想着:他果然不喜欢我,他果然厌恶我……
诸如此类的独白。
他怎么会厌恶呢?他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罢了。
“夫君,还要继续么?”白青岫索性自暴自弃,只要贺卿喜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夜,注定还漫长……
等到白青岫抱着对方睡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
假如他们相遇的那一年将贺卿带了回去,再假如他比贺卿年长,是不是就能替贺卿规避这一切灾祸?
可那时的自己尚无力自保,且一直以来,都是贺卿挡在了他的前面。
若是如此,贺卿就和这世间所有的正常男子一样了,可假如只是假如,虽惋惜却无能为力。
许久以后,偶然白青岫也同贺卿说了这个假设,贺卿却是不以为意,他言语温柔的告诉他的殿下,他说:“殿下,在你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少了任何一件,都没有今日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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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体内射尿是我的雷点,天雷滚滚,我觉得这玩法太猎奇了,e,但这章我写得很爽。
,回家咯
翌日,暖金色的光芒洒进了格窗,清晰可见的是光芒映射下的浮尘,但也同样温暖令人眷恋。
贺卿醒来时,白青岫尚在酣眠,偏生他是个醉酒后会记得自己所作所为的人,看着白青岫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又想起昨夜里的所作所为,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贺卿发了狠没有收力,面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迅速地泛起了红肿。
且不说对方是皇帝,即便不碍于彼此的身份,仅凭爱人的角色对对方做这样的事,也是太过了。
白青岫还睡着,或许是因为昨夜才被狠狠地欺负过,殿下与平时相较是与众不同的勾人,那眉目温和又含有几分勾人的艳色,贺卿情不自禁地伸手摩挲过对方的唇瓣。
而白青岫若有所觉的皱眉翻了个身,贺卿不由得失笑。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白青岫这才悠悠醒转,睡意朦胧间被身上的疼痛感闹醒了,下意识地想要去抱贺卿却扑了个空。
那床榻上的冰冷令白青岫一激灵,生出几分恐慌来,他慌忙坐起身见贺卿跪在床头这才安定下来,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了泪花,他弯腰欲要去拉对方起身被因为浑身的酸软跌坐了回去,屋内的炭盆似乎不甚热烈,被褥外的冰冷令白青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裹紧了锦被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他凶巴巴地质问贺卿,声音却沙哑得紧:“谁让你跪这的?
跪了多久了?你的腿不好你不知道么?
还有你脸上,谁打的?”
语调里是满含恼怒的急切,白青岫伸出一条白皙却带有星星点点的红痕的手臂,他拍了拍床上的位置示意人坐上来:“起来,坐这。”
贺卿置若罔闻,那润喉的茶水他早已备下,如今端至白青岫的眼前说了句:“殿下,润润嗓子。”
白青岫怒极反笑,那神情变作冰冷,言语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