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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少年只能尴尬地扯出如此的问题,“……今天怎么没有来啊?”
“森和忍吗?”烦恼一阵,雨桐苦笑,“他们……一定有自己的事情吧?”
“真意外。”率直地投射着视线,旬嘟囔着,“我还以为对他们来说没有比你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什么?”音量过小无法确切听闻每一个词句,少女探身向前直视对方,“刚才没有听见……”
“那就……”浅笑着牵起雨桐的手,旬吐了吐舌头,“什么都没有~”
“……诶????”
“好了,走咯~”或许在心底某处早就知道这样的境况。即便现在如此切近,她终究不属于自己。那……这双柔软的手究竟还能在自己掌中多久呢?最后留下的神情近乎于窘迫,少年转过身去扯开了话题,“说起来,老哥……不是,兄长大人他……”
“兄长大人?……噗。”虽然明白对方所指对象,雨桐还是很不给面子地当场笑了出来,“旬,你……哈哈哈哈,太不适合用这种敬称了……!”
脱力的同时不忘在紧牵着的手中加入力道以显示自己的不满,少年皱眉:“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打哈哈啊……”
“抱歉抱歉……”努力地压抑自己担忧的心情,雨桐发觉维持笑容竟是一个如此艰巨的任务,“那……漠然先生他到底……?”
“嗯,他……”
“我怎么了?”
未能完全讲述完所有的话语,清冽的男声便无巧不巧地加入进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活生生地吓到了两人。银发男子坐在宿舍门前的长椅之上平静地看着这边,仿佛之前的重创全是梦境一般。稍长的发丝划过眉睫,捎来冰雪的气味,一切都笼上银的光辉。意识到少女的沉默,漠然微小地叹息一阵:“怎么了吗?”
“……啊,不是,没有……”
并没有真的天真到会相信之前的创伤能在一夜之间痊愈,也没有乐观到无论何时都可能在一瞬间柳暗花明。面前的男子尽管执意笑的轻松,左手却一直护着自己的肩膀。
果然是上次的伤还未痊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一定不会这样。
“雨桐?”在一旁的旬按捺不住这无端而来的静寂,率先出了声,“不需要担心,老哥他就如你看到一样,非常健康……呐~”
“老哥?”闻言不满地皱眉,漠然丢下鄙夷的视线,“我何时何地何分何秒允许你这样称呼我了?”
“反正是我的老哥,我愿意怎样称呼就怎样称呼……”极其不屑地挑眉,旬不忘将方才的称呼更加强调,“老哥~~~”
隐忍地伏下眼睫,漠然显然很是头疼:“果然越发叛逆了。既然是我的弟弟,自然应该听从我的吩咐才是。”
“这是什么时期的老旧思想啊……”
“我只是单纯从教养的角度给予教育而已,你有什么不服吗?”
“什么的教育啊,单纯是自己听着爽而已吧?”
“即便是这样又如何?”
“你这个人真是……!”
“怎样?”
“~~~~~~~~可恶!!!!!!!!!!!!!”
“呵……”
你来我往的几个轮回,最终以旬抱头撞墙的悲惨结局而告终。目睹这过程的少女起初感到有些困惑,但渐渐地觉得能够这样拌嘴的他们十分幸福。或许正是因为了解彼此才能如此默契地言论吧?尽管并不知道缘由,但只凭不经意上扬的嘴角也可以说明什么。要打断这样的对话的确心存不忍,但自己心中的疑问无法就此回避。思度再三,少女还是决定开口。
“对了,那个,漠然……先生?”犹豫着,最终嵌上不伦不类的称呼,雨桐稍显为难地压低音调,“等下可以单独谈谈吗?”
“……和我?”略显意外地张大双眼,漠然迟疑了一下,“为什么?”
面对沉默的少女,银发男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侧身向旬抛去语句:“不是能够瞬间结束的话题,你先离场吧。”
“诶?”棕发少年的动摇清晰可见,难以置信地望着少女的方向,只能得到沉默。愤懑地皱起眉头,少年抬高了声调,“我不认为有什么事非得在我不在场的时候才能交谈!”
“旬……”漠然深沉地呼出一口气,随即换上严肃的神情,“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给我适可而止。这样胡闹成何体统。”
“……什么?”
“还不能明白吗?”伸手在少年额前敲击一下,银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