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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气急败坏,“你说什么呢?我家孩子都俩月了,我不会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亏我还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想提点你两句,你就这么看我的吗?神经病啊!”
“嘟嘟嘟”
李晨那边挂了电话,徐灯灯从一脸茫然到若有所思到勃然大怒,只经历了短短几秒钟,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愤怒地敲晏闲的房门。
“开门!”
晏闲正在翻一本睡前杂志,刚好看到一篇文章自述梦游的经历。这边门就“哐哐哐”被砸了,晏闲打开门,看了看身后房间里挂的表问:“这么晚了,你梦游吗?”
徐灯灯气的脸都红了,“你为什么骗我说妄尘的老板是个流氓?”
晏闲挑挑眉,心道:这是知道了?
徐灯灯揪着他领子,怒气冲冲地问:“人家孩子都俩月了,夫妻恩爱的不得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骗我!骗我好玩吗?”
“好玩儿。”晏闲顺着他的手劲儿凑到他跟前儿,“比我自己一个人好玩儿多了。”
他扯出一抹笑,“不过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徐灯灯问:“看出来什么?”
晏闲道:“我想包养你。”
包养这两字从晏闲嘴里说出来,徐灯灯只觉得天崩地裂,五蕴皆空。他愣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最后他艰难地憋出来一句,“你说包养是什么意思?”
晏闲说:“基于金钱方式的交往关系。”
徐灯灯问:“你想骗我上床?”
晏闲说:“我想骗你恋爱。”
恋爱?两个男人?他和晏闲?
徐灯灯五雷轰顶,脸“蹭”地一下变得很红。
晏闲问:“酒劲儿这么大,现在还上头?”
徐灯灯木然地点点头,“是有点儿,那什么,天儿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他转身想走。
晏闲抓住他手腕说:“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徐灯灯脑子当机了有一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闲扯过去在唇边印下一个吻。
他头发上的水滴在晏闲的深色睡袍上,打出一片更深的洇痕,晏闲的唇温暖干燥,仅仅贴了一下旋即就松开了他。
经不起撩拨的小处男甚至都没来的及感受,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晚安。”晏闲说。
徐灯灯懵了,同手同脚地回了房,关上房门靠着门板滑下来,咂摸了两下嘴巴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
嗯?他这是被告白了?
不对啊,他上初中的时候隔壁班小女孩儿给他告白还情真意切地写了封情书呢,晏闲啥也没干给自己买了个小恐龙内裤他就从了?这不是欺负自己反应慢吗?
这天夜里,他躲在被窝里,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一个网页,跳出的小图吓得他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了,妈耶,贼鸡儿刺激。他耐着性子看的面红耳赤,晚上翻来覆去地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这种东西只有在中学和同学逞强吹嘘的时候他才看过,他自小长得好看,不乏有许多人喜欢,但他一根筋,机灵全用在了别的上面,硬是凭自己的本事单身了二十多年,记得高一那年,班里长得最漂亮的女生是个学霸,性格刁蛮,却总爱主动给他讲题,温柔又端庄。别人说班花喜欢她,这傻子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莫要玷污人家姑娘纯洁的思想。”结果话刚说出口第二天就在桌洞里摸到了那姑娘写的情书,他抓耳挠腮,言辞恳切回了一封说:“课代表,你题讲的真好,我很佩服你。”人家想和他谈恋爱,他却只想和人姑娘讨论数学题,那姑娘气得跺脚,从此再也没给他讲过题。
他的恋爱经验少得可怜,但他此刻缩在被子里一想到刚才那个吻就脸颊发烫,他裹着被子像个蚕蛹一样不停翻动,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不成还真叫茉莉给说对了,晏闲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他不是前几天还说自己长得难看吗,现在这是哪一出?他亲自己做什么,他要谋害我?他喜欢我?他要玩弄我?
他被自己的脑洞给惊着了,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儿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吃早餐。
一看到晏闲他条件反射性地挠了挠头发揉了揉眼睛拽了拽衣服,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晏闲老神在在跟没事人儿一样,吃饭,洗碗,打开电视。
徐灯灯憋不住了,问:“你昨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