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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茂盛的树枝当中吻得难舍难分,一直到一刻钟之后两个人这才下来,两个人都是脸颊通红。
流殇用他那一双深情的深眸注视着她,“明日我就去你家提亲,可好?”
“你不用问我,你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就不好,你有提亲的权利,我同样也有拒绝的权利。”说着云梦迅速的抓着一根树枝向前面荡去。
流殇摇头失笑,在后面也跟了过去。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月,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他了,对于女人话语当中的潜在意思,他不说十成十的都知道,但最起码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你这么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我明天就去你家提亲,倒时候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咱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说起来容易想要做起来太难了。
但是流殇有信心,他们有永远在一起的,无关其他,一切只因心中那团炙热的爱,他藏了五年,爱意的浓烈程度现在涌出来不必火山爆发的熔浆少,而他也能够感觉的到,云梦的爱是润物细无声的。
她什么都不要求他去做,但同时也用自己所做的事情来告诉他,她心中是有他的。
可是第二日,流殇到底没有去曲府提亲成功,因为曲江临去上朝了,今日不休沐,没在家自然不好提亲了。
更巧合的是,现在永夜国的公主来东岳国选驸马,也就是俗称的两国联姻,是他把公主带过来的,皇上就让他负责公主的一切事宜,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沐。
一直到半个月之后,公主都还没有在众皇子和众位官员的公子当中选出来一个合心意的驸马,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云梦不知道,反正墨奕怀已经走了,他是不可能被选的,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这段时间,曲夫人正在为她准备嫁妆呢,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女儿的嫁妆都是从出生就开始准备的,但奈何曲家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所有的家产都充了公,现在虽然拿回来了,可清点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而且还有很多损坏丢失的,她也要全都补上才好。
一个月之后,公主带着她选的驸马离开了,听说好像是一位商人之子,两个人于街上相识,一见如故什么的。
而在曲江临忙完之后,流殇上门提前了。
刚一听闻流殇的身世,曲江临就没看上,一个孤儿,无父无母还有一个胞弟,这样的家庭和他们家门不当户不对,直到听闻那是这些年京城附近那位见首不见尾的智者流先生,这才满意了。
他身在官场可是知道的,智者流先生那可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不仅了然江湖之事,就连官场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据说曾经有官员去问他关于仇敌的弱点,流先生给他一个锦囊,不日那位仇敌就被皇上被罢免了。
只是这些年来,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是什么,他一直都是带着一个银面具,又说他是仙人下凡的,也有人说他是半百老人,还有人说他是终南山上的仙翁,没想到就是现在这个年轻人啊。
流殇知道他这些年都已经被神化了,事实上他也有意这样,可是现在他突然有点儿后悔了,用云梦的话来说就是他长得太嫩了,像个翩翩公子不像是一个智者,万一未来的老丈人把他当成一个骗子了这可怎么办?
“曲大人,在下是真心心悦于盼儿,还望曲大人能够成全。”
流殇再次出声,曲江临这才不再直勾勾的看着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像模像样的咳嗽了一声,“咳,你说你和盼儿两情相悦,可为何我从未听盼儿提起过你啊?”
“一切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不让盼儿说与他人的。”他刚说完这话,就见曲江临面露不悦,连忙补充,“是我疏忽了忘记了盼儿的感受,还望曲大人见谅。”
流殇小辈姿态做的足,给足了曲江临的面子,这门亲事曲江临也就这么同意了,经历这么一次抄家他知道就算是嫁入皇室也没什么好处,独孤嫣以前是何等的受宠,现在不过是被皇上一杯毒酒给刺死了,死后尸体都扔到野外喂狗了,连全尸都没留下。
流殇是个智者,智者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只要他不犯傻,云梦跟着他一辈子不会有问题的。
就这样,云梦和流殇的亲事算是定了下来,之后就是准备举行婚礼的一切事宜了,而鉴于流殇无父无母,在婚礼上父母行礼的时候就只能跪拜曲江临夫妇了。
更重要的是,花轿是从曲府出发,直接去了京郊的一栋大宅子当中,之前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