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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耽误了吃饭。”
许嘉皱了眉头,问:“曲放忧,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要我脱裤子证实一下?”曲放忧没正经地回了一句。“情丝”立即穿过火堆,攻了过来。
曲放忧没料到许嘉会这样动手,他和剑自鸣并坐在地,看到情丝的时候已躲避不及。于是,曲放忧拧身扑到剑自鸣身上,将他压倒,并用自己的身体把他护住。
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未到,曲放忧正困惑,剑自鸣在他下动了动,说:“你这样我很难继续吃。”曲放忧只得起来。
任漠鹏不知怎么到了他们身旁,一把抓了十几条穿好的鱼,想将它们塞进曲放忧手里,并说:“你烤多些,再来点酒,她就不会这么容易生气了。”
曲放忧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剑自鸣替他把鱼接过来,刚要放在火上烤,就被曲放忧接过手去。
火苗舔在鱼皮上,皮下的油脂被烤得吱吱作响。
许嘉绕过火堆,走到任漠鹏身边。她坐下来,很自然地解下任漠鹏腰间挂的大酒葫芦,大口喝酒。甘洌的酒香四散开来。曲放忧的喉头上下动了几下。许嘉看见了,笑了,说:“没你的份儿!”
曲放忧也笑了,说:“我戒了。”
许嘉眯起眼睛,笑得得意极了。她说:“原来你真不是男人,哪有男人不会喝酒?”
“许姨,”剑自鸣很突然地插口道,“放忧再不看着火,鱼就要焦了。”
许嘉一惊,狠狠地瞪了剑自鸣一眼,居然就这样安静下来,只一边喝酒一边等鱼烤熟。
渐渐地,曲放忧掌握了烤鱼的诀窍,越发得心应手。剑自鸣的提点也越来越少。
许嘉和任漠鹏都吃得很是痛快,他们甚至决定以后仿照曲放忧的做法抓鱼,送到附近的酒楼让厨师做了来打牙祭。
剑自鸣吃得并不多。曲放忧本想在这里练习几天,将招式和内力运用纯熟,见他这样只得作罢,说:“明天我们就能出去住客栈……”
“赤霄峰脚下的客栈?”剑自鸣问。曲放忧点点头。剑自鸣说:“再呆一天吧,让任叔叔陪你过过招。”
许嘉刚要说“我可没同意”,就见曲放忧在剑自鸣唇上点了一下。“一个晚上就够。”曲放忧说,“你要是睡不着就来提点我几招,但是,不准动手。”
“好。”
许嘉悄声问:“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任漠鹏劝她再看一看。
天色渐明,许嘉被日光唤醒,打个大大的呵欠。她身边,任漠鹏还在睡。她于是自己起来,没走几步,就见旁边一块颇为干燥平整的地上,曲放忧和剑自鸣安静地躺着。
曲放忧背光侧卧,左肩及上臂贴在地上,给剑自鸣当枕头。他将剑自鸣松松地揽着,身体恰好挡住了日光。剑自鸣睡得很熟,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显得越发荏弱。
许嘉刚要叫曲放忧去抓鱼,还没开口,曲放忧已经扭过头来。他仅仅转动了脖子,漆黑明亮的眼睛紧盯着许嘉,颈部以下的姿势丝毫不变,显然不想打扰剑自鸣睡觉。
许嘉很想笑:曲放忧,你的武功还不如他呢,你想保护他,护得住吗?可是,那样专注的守护让她有了一丝犹疑。她退后半步,百无聊赖地坐到草地上。
阳光越发亮了。任漠鹏醒了之后,默默地走到许嘉身边坐下。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却都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剑自鸣醒的时候,曲放忧肩背略微放松了一下。剑自鸣挣开眼睛,问:“你醒了多久?”曲放忧微笑,不答。剑自鸣于是支起上身,腾出一只手去捏他的肩膀。曲放忧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剑自鸣没有抽回手,而是顺势将手抚上他的脸。曲放忧干脆地将脸颊往他手心蹭了蹭,笑得恣意。
许嘉咳嗽一声,说:“我饿了。”
曲放忧闻言瞥她一眼,干脆地揽住剑自鸣的腰,翻身将他压倒,贴过去亲吻。
剑自鸣就像没有听到许嘉的话一般,极为配合地躺倒。他的手指沿着曲放忧脖子摸下去,灵巧地挑开领口的扣子。
曲放忧的动作一顿。
剑自鸣略微屈膝,大腿贴在曲放忧的腿间磨蹭。
曲放忧像被烫到了一样跳起来。明知道剑自鸣受不住,他只打算亲几口、摸两把,但是,剑自鸣毫不在乎地在他身上点火,成效卓著。再继续下去,无论是拼命扼制欲望还是把持不住做到底,都不会好受,所以曲放忧只能逃开。
剑自鸣淡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