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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又坐在那里发呆啦!看,我给你送花来了”
说这话的人是石家三儿子外号石溜子。他边说着就走进了李宛秀的房间。
父亲和两个哥哥整天忙得很,他却闲得到处闲逛。自从家里来了个小表妹后,他就死缠着表妹不放。李宛秀烦他烦得要命,却没有一点办法,也只能忍着了。
石溜子进了李宛秀的房间,直奔放花瓶的地方而去,嘴里还说:“里边插根柳条多不好看啊!”
他刚要去拿花瓶。李宛秀一看急了,说:“别碰,我喜欢插什么就插什么,你管不着。把你的花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插。”
李宛秀生气了还说:“三表哥,我让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把你的花扔出去。”
石溜子一看表妹生气了,就把花放在桌子上,很不自在地走出去了。
李宛秀静了静心,拿起桌子上的花看了看心想:花是好花就是送花的人太讨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花插进了花瓶里去了。
李宛秀看着花瓶里的花和柳条想起了牛建彬写给自己的“好南水一荷”时,心里有了一副画的新创意。
她铺好纸拿起笔来,缓缓画起。她边画边想起父亲被抓的那天,自己也是在闺房里画荷花图;画到一半时,家里发生了灾难。如今她再画荷花,她要画完而且要画出新意来。
很快,她把荷花和柳枝画在一起了;并题上:“好南水一荷,念北岸丝柳”的诗句。李宛秀完成了画作;放下手中的笔。她在细细地品味着自己的作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过几天;他们在小光明的帮助下又约会了。他们还是相约在那片树林里,这次的见面与上次不同。他们不再拘谨,一见面就牵起了手,相互间默默地看着。
还是牛建彬先开了口。“这几天,你想我了吗?”
李宛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没想?我可想你了。”牛建彬说。
李宛秀把手中的画交给了牛建彬,说:“在这里呢!”
牛建彬展开画一看说:“太好了,画好画意更好,它表达出了我的心声,妙哉!妙哉!”
“我想你画画,你哪?”李宛秀温情地问。
“我读书啊!我不能荒废学业。我要当个大官去救李大人。”牛建彬说得很激奋。
李宛秀听了很高兴,因为牛建彬不仅爱着自己而且还想着自己的父亲,这时,她感到很欣慰。
牛建彬一看宛秀的情绪还有些低落就说:“你凭什么称我为柳呢?还是丝柳。”
“你凭什么称我是荷?”李宛秀以攻为守地说。
“荷花美丽你也美丽不是正合适吗?怎么你还嫌荷花不够美丽吗?啊,你好鬼啊!让我来回答你,你却不回答我。”牛建彬笑着说。
“丝柳才丝敏捷,情丝有情有意善良厚道,活泼健美大方,还有许多相像之处不再列举。”
“过奖了,我那有哪么好啊?”
“你比柳好,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和你相比,很抱歉。”宛秀说着把头靠在建彬的肩上。
牛建彬慢慢地转过身来,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彼此的幸福在那急促的呼吸和那剧烈的心跳中得到了体验。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滞了。他们愿永远地这样下去不再分开。
“姑姑,你干什么哪?”小光明的说话声惊醒了他们。他们急忙分开来。
李宛秀假做镇静地说:“没干什么,姑姑眼睛迷眼了,让叔叔帮我吹一下呢!”
“你来了,你就给姑姑吹一吹吧!光明叔叔给我吹眼睛的事,可不能跟别人瞎说啊!。”牛建彬叮嘱小光明说。
小光明很认真地说:“知道了,我谁也不会跟他说的。”说着来到李宛秀的跟前就给姑姑吹眼睛。李宛秀弯下腰来让他吹。
“小光明真厉害把姑姑的眼睛吹好了。姑姑问你,你说的话真算数吗?”
“真算数,不信咱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光明给牛建彬和李宛秀的爱情带来了光明。在他的帮助下,牛建彬和李宛秀成功地约会了多次。
约会使他们的感情更加深厚,并在私下定了终身。一个非宛秀不娶,一个非建彬不嫁,他们发下了海枯石烂心不变的誓言。可是,好景不长,他们私下约会的事还是被石进林知道了。
石进林家有房有地经济比较富裕,但他生活很节俭他家虽有雇工但自家人也要下地劳动。这天他有事回家早些,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