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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管依旧很傻B,我的工作依旧是N多,我的同事依旧没报道,我的钱包依旧等工资【你什么乱七八糟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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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佛法的尽头 。。。
我静静地翻开佛经,佛法无边,但是却不能渡化心存贪念的世人。
佛说,生是苦,老是苦,死是苦,与所怨憎的聚会是苦,与所爱的分离是苦,所求而不得是苦——所谓,五蕴皆苦。五蕴皆全,谓之“有情”。爱欲之河流转生死,爱乐受,爱有,爱无常,于是六道轮回,苦海无涯。
众生皆苦,只因执念难弃,我们沉沦在苦海中,纵然知道是什么让自己苦海无涯,也是人心贪婪,无法舍弃执着,无法安于淡泊。
人,是不能和欲望做抗争的,人在欲望面前都是没有定力的贪婪。
我的痛苦因为我的心不能满足,满是执着,奢求。
但是我却不愿意放弃我的痛苦,唯有痛苦让我真正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痛苦给了我活着的感觉,因欲望才知道自己活着,因不能得到的快乐和痛苦才真正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若真心遵循佛经的劝告,能得到的也只是真切的绝望。
秋高气爽。
晴空万里。
无法从佛祖处得到解脱的我坐在廊上,后院空无一人,于是索性不穿趾袜,赤着脚,凉风飞过脚趾缝,顿觉秋风暗寒,心也是一样的空洞。
空落的院子,碎石偶成蹊径,秋花带着即将颓废的妖娆,肆意着,真正地“花开到荼靡”。这是看似杂乱无章却又章法暗藏的庭院,藏在将枯未枯的野草之中仿佛只是无意盛开的花,把秋的双面性完美表达,随心所欲的撒满庭院。我突然忍不住想要和这片天地产生更深的联系,于是一只手提起衣摆,另一只手抓着木屐,快步走下。
小桥溪水,色彩斑斓的锦鲤在分外清澈的秋水中游弋,其上也有秋叶带着胜过春花的浓艳红色,无助地流下。
闲坐在水边,赤着脚,冰冷的秋水浸透了我的皮肤,寒意从脚趾处开始入侵,一直滑上去,直到将我的身心都透彻。
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这一湾碧水更加清澈的古时,那时候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更加简单,爱情和仇恨都更加简单。
那时候,天还是蓝色的,水还清得能看见鱼尾,清水彼岸,妇女和小女孩们在河边洗衣服聊天,小男孩们往深一点的地方游泳,水底是柔软的沙子和光滑的石头,里面还有很多小鱼游来游去;水深的地方找一圈,能捡到很漂亮很漂亮的石头,有时还能抓到小螃蟹。
但是那些过去已经回不来了,工业化的步伐势必以毁灭自然的纯白之美为代价,而这份纯白被毁灭的同时,我们的心也被沾黑了,我的心已经回不到“思无邪”的时代了。
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那是梦幻般的时代,纯洁而完美的时代,纵然三千多年的历史流过,也不曾有怎样的诗句,营造的空灵之美超越蒹葭的境界。
但那都是我们回不去的过去,那隐忍高贵、温文尔雅的时代早已经一去不复返,困在钢筋森林里面的我们,一边压抑着本性,一边挥霍着野性。
我……总有一天会疯掉的,如果不能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爱情,我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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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有些拘束。
倒也不是这过分正式严肃的场合让他不自在,只是他不知道片桐的召见究竟意味着什么。
大凡男人都属有野心的,尤其是东大法学系的学生。在等级划分森严的政界,出身名校也是决定一个人能够爬到多高的因素,一直都是精英的代名词的东大学生,怎么能甘心落于学长、学弟们之后呢?
在这个公务员精英化的时代,只是和普通人一样拥有野心的白鸟,即使没有背景,也不愿意忍受地位低于自己的上司的嘲讽。
那感觉,和“虎落平阳被犬欺”不相上下。
所以,片桐抛出橄榄枝的时候,他亟不可待地赶来了,只是他没想到今天承蒙片桐召见的人不仅仅只他一个。
坐在片桐身边的,是个比白鸟年轻许多的男人,约莫二十七八,穿着浅色的西服,面带微笑眼角妩媚,神情悠闲看不出喜怒。
可能是片桐的情人吧,白鸟想着。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畸形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