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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线索,高飞一变刮着眼眶给两兔子眼按摩,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江枫家踩踩盘子。假是不能再请了,作为一个上夜班的清洁工,连续两个晚上请假就太特别了,别给王悍瞧出破绽,得,就今天晚上下班后吧。反正是踩盘子,万一这个江枫真的是偷账本的高人,可别在这个时候失了风那就划不来了。
江枫是带着玉去上班的,到没有挂在腰间而是找了个布袋子拴好搁怀里了。记得刚刚参加工作那会,记得一个顾委的处长,现在想想其实人家也不过在腰间挂了一个特别次的边角料雕的鬼脸,结果没过多久就给调整了。这玉坠子虽然是俄罗斯玉的不值钱,但人家不知道啊,那么大一块,多打眼啊,就那么挂在身上可不符合江枫好鱼游在海底的作风。
办公室里晃了晃没什么事情,江枫就准备去找郑教授了,刚出单位大门,就看见车队的司机钱胖子愁眉苦脸的开着那辆依维柯出来。
看见依维柯过来,江枫还想呢,这车不是昨天借给金丹子了吗,这么快就还回来了。可没成想刚打车边走过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大嗓门叫住了江枫。
“嗨,江处啊,我说,听说我这车是你派的?”一看到江枫打车边过,老钱立马把车停下来,从车窗里面伸出头劈头就问。
“怎么了?”江枫给问得一愣,借调个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说,你到底打听没打听金委员拉的都是什么人啊,”老钱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气:“大半夜的跑火车站就算了,谁让我们吃的是司机这行饭呢,可一上来老的老小的小九号人怎么有座位不作,都蹲在上面呢,还给我吐了两个,前天才换的干净车套又得去洗了,这钱你可得给我报销了!”
机关的司机到也不能轻易得罪,这帮家伙什么消息都门清,又跟领导走的近,得罪了划不来,江枫想也没想就做豪爽状:“行啊,你到时候把票子放我桌上,我给你报了。这不是钱师傅技术好嘛,受累,受累。”
等老钱车开远,江枫看了眼,摇摇头就直奔滨海大学去了。
滨海大学是华夏仅次于燕京大学的明校,也靠在内海的边上,作为名校一定得有震的住场面的宗师级学霸把关,就像开武馆一定能有可以打得拳师一样。滨海三老就是滨海大学的抗把子,江枫要找的郑教授就是滨海三老之一郑学良老先生的儿子。九十高龄的老先生是五十得子,自然花费的心血就多一些,郑教授也是家学渊源不辱没老爷子的名头,他的教授是硬顶硬评上的。
其实郑教授虽然是滨海大学的教授,但是他出名却跟他的学术本行没有关系,他也是一玩主,在赏玉鉴玉藏玉上,堪称一代大家,跟郑教授结识也是在古董交流会上,彼此性格相近到也算是谈得来朋友。不过郑教授跟江枫不同,是一个大忙人,这次江枫去拜访也是先打好了招呼的,不然说不定还真的找不到他。
进了郑教授的办公室,江枫也没有寒暄:“老郑,行啊,就升系主任了,这办公室可够豪华的,赶紧的把这个东西给我掌掌眼。”
“东西呢?”郑教授没有废话,手一下伸了出来。
江枫赶忙从怀里掏出了布袋,把玉掏出来放到郑教授手上。
郑教授瞟了一眼,掂量着玉,眉头一皱说道:“行啊,江枫,长本事了,我这纯粹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抽这么点时间,你倒好,消遣我来了是吧,赶紧把东西拿出来。”
说着,手一扬,直接将玉给江枫甩了回来。
江枫赶忙接住:“谁消遣你来的?我让你看的就是这块!”
“这块?”郑教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睛:“我说江枫,你也是行当里混了不少年的,虽然你不玩玉,但是这么个东西,都不用上手都知道是俄罗斯玉,人家给我行贿都不带送这号的,你是有什么事吧。”
“就这个事,我说老郑,这玉……真的不同。”江枫苦笑着,早在来之前,江枫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这个老郑还真是干脆。
“那,你再拿来我瞅瞅?”看到江枫确实不像作假,郑教授狐疑起来。
将玉递给了郑教授,郑教授握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皱着眉头说:“这……这就是块俄罗斯玉啊,江枫,你到底让我看什么啊?”
“这玉……颜色会变。这才两天,就已经没有我到手的时候那么灵了。”
“别是你眼花了吧。”郑教授仔细研究了一下:“我说,你这就是一块新玉,看样子也就是近几年琢磨的,也不带雕工,这么通透,还不够灵啊,你等着。”说着,郑教授拉开抽屉,拿出一块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