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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只对韩国人的“身土不二”印象深,以为那些动辄就为了“爱国”切手指头的阿里郎们最看重本土的东西。其实在消费品方面,日本人的“国产信仰”最浓。日本超市中标榜北海道出产的花椰菜、土豆,其实原产地是澳洲;日本自己的名牌葡萄酒,由于本土葡萄的甜度不够,多添加保加利亚的葡萄;那些看似富津、金泽当地的海产玄蛤,都是朝鲜渔船销售过来的,埋在日本的海滩上几天,挖出来就成为当地特产了;而日本人高级酒店中必不可少的滨名湖鳗鱼,产地都是中国的某个海产养殖场,进口到日本后在日本的湖水中洗澡一个星期,摇身一变,就入了日本的国籍;茶叶就更不用提,所谓的“静冈名茶”,产地都是中国山清水秀的浙江省——难道日本商人都是骗子吗?当然不是!天下乌鸦都拉屎,商人当然为了赚钱,但前提是日本人这种根深蒂固的国产信仰,让商人们赚得钵满盘满,而且使得他们还没有任何的负疚感。
我很早就去过日本,第一次大概是在1995年。当时,走在日本的土地上,我心里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充满仇恨。
东京皇宫附近的街道上是那样洁净,路上的行人衣冠鲜洁,行走的姿势拘谨而仓促,表情安恬和顺,全部乖乖的样子。就是这样一个爱洁净爱樱花爱小动物的民族,却能在一场战争杀害3000万中国人!想想都令人发指。到东京的那天,恰逢8月15日,我刚刚在东京王子大酒店看完电视节目,一个是故事片,描写东南亚日兵在二战时的思乡和善良,几个艺术气质极浓的日本兵最后失败时高唱家乡歌谣忠烈地饮弹自尽——自杀倒真实,但艺术和歌谣同二战时的日本兵根本挨不上边。凡是你从古今中外史书上读到的所有残忍的细节,日本人在中国都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们的人性之中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怜悯与艺术。另一个频道的电视节目,是纪念广岛和长崎的片子,日本解说员沉痛地喋喋不休,只要提到二战就要提到原子弹,就要提到他们是受害者,殊不知,想起中国那些受尽折磨而死的人们,那原子弹突爆瞬间的死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有时候想想,大和民族确实挺有趣。可以从1945年的纪录片中看到,枯干瘦小的天皇在麦克阿瑟面前,他身后还有那么多的日本国民,用日本式的英语向麦克阿瑟高呼“Happy Birthday”。麦将军像个太上皇一样得意;俄国人也很会整治他们,不仅占了他们的北方四岛,还把几十万关东军驱赶到西伯利亚做苦力,大多数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关东军最后冻饿交加像耗子一样大批死掉,俄国人间接地为中国人报了仇,历史,自有其沉痛的可悲之处;连韩国人也不放过他们,每年的日韩合并条约那一天,很少有日本人敢在踏足朝鲜半岛时说自己是日本人……唯独我们中国人宽容,但唯独日本人瞧不起我们。 。 想看书来
富士山与“处女盛”(2)
在这个袖珍的岛国,我愤恨之余又生出几分中国人特有的阿Q式得意——它毕竟太小太微不足道了。八月的富士山顶,上面还没有白帽子,远远望去只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山丘,中国南方的丘陵似乎都比这个日本人心中的神山要有气势。
袖珍的国家,袖珍的街道,袖珍的城市,连洗手间的马桶也比别的国家小一圈,处处透露着小气,像个盆景国家,不知道为什么日本人的胃口却出奇的大。
当我站在横滨港口的时候,注视着混浊、肮脏的日本海,不禁生出一股怅然的思古愁情:
如果忽必烈的大将范文虎等人几个世纪前不顾航行的疲劳在抵达日本海岸的当晚登陆,今天的日本,不过是中国的一个行省。某个人的懈怠,导致了今天的必然,确实令人扼腕而叹。
如果范文虎们拿出当初穷追他原先主子南宋小皇帝至崖山的劲头来,一鼓作气,今日世界所谓的“神风”,只是个梦而已。
“大和魂”日本料理店,位于深圳中环广场某大厦的最顶层,全部装修材料都是日本原装进口,确实不像大陆一般小日本餐馆那种几个服务员穿件和服见人“呵里嘎亚”假模假式地唬人。日式包房的空间很大,里面还布置成日本庭园式的氛围,有不少日本植物和盆景。
几年前和个银行界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