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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哥那么狡猾,怎么会傻傻地给人刺杀呢?
我忍住哭泣,抹去了泪,三步并作两步疾跑去了戏台。
围守的侍卫长看到了我,惊道:“公主怎么回来了?刚才公主不是和谢将军”对方欲言又止,连忙对身后的侍卫喝道:“快让开,让公主进去!”
我的出现令所有人抬起了头,有人惊,有人疑,我心中悲痛而后怕、存了一丝侥幸和期望,心想二哥瞒着我今日之事,必然有十足的把握大获全胜,他不会轻易死去的
还未至戏台,国舅却迎了上来,哀声道:“在下前来联姻,却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公主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太子泉下有知,定是想要公主安稳无虞的。刚才丞相大人领着几位要臣已去皇帝那里说要拥立大皇子为太子,我与他们说了,大皇子既然有妻室,那就改用你做和亲公主嫁去楚国”他声音压低了一下,表明目的:“他们就不敢对你下毒手了。”
“”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二哥尸骨未寒,众人就巴巴儿去拥立大皇子了?
残阳泣血,乌鸦哀鸣,目及所见的傩戏面具如同一张张漂白过的鬼脸传达着来自地狱的森寒笑意
第40章 刀光剑影
鼎盛喧嚣的宫墙殿宇陡然变得冰冷死沉、如那深埋地底的皇陵宫墓。胆小怕事的宫人和宗亲们或躲了起来,或跪地无声,唯有凤凰树上的麻雀还在不知危机地叽喳叫着,仿佛这一场变故与它们毫不相关
兄弟阋墙、东宫易主,往往只会影响一小部分既得利益者。其余众或坐山观虎斗、或静观其变见风使舵,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径直走上了戏台,皇后的怀里,那位身穿戏服的二哥早已咽气,长剑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流满一地,他的左手还拿着那张油墨重彩的傩戏面具,仿似还想戴上面具演一出折子戏
我不爱看戏,却爱看二哥演戏,他才艺非凡、俊丽无涛,若非皇子,也会是儒士雅客们追捧仰慕的才情公子,精书画,通音律,善诗词,超逸绝伦,齐国无人能及。经他唱出的词曲、舞出的戏文,都会染上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世间难寻觅
我爱看他演戏,更爱在众多戏子中寻找他,揭开一个一个的面具,寻找那张藏在多彩面具下的俊颜。然而他狡猾得很,每次都不让我找到他,待我气急败坏地不找了,他便自己摘下面具,闪着动人的桃花眸对我促狭地笑:“笨丫头,我都在你面前晃了好几遍了,还找不到我?”
是啊,我为什么找不到他?每次都被他戏耍,弄得自己哭笑不得,失魂落魄。
我蹲下身来,下意识地去摸他的脸面,他的面色不因失血过多而苍白无血,脖颈处灰白的肌肤与脸上略施粉黛的肌肤截然不同,他的双手也没有二哥那般修长好看,指关节处还有烫伤的疤痕,我摸去他血色一片的胸膛,内里没有穿软猬护甲
皇后猛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惊得抬眸,正对上她别有深意的泪眸,而后她又呜呜大哭了起来,哭得摧心剖肝,如丧亲子
这人不是二哥!二哥将计就计,用他人替死!
我心中大落,连忙跟着皇后哭了起来,心中却在分析着当前局势,谁要拥立大皇子为太子?谁又真正掌控着宫中兵权?
刚才国舅说丞相领着几位要臣去找父皇了?看来这一年里,东璐王花了不少力气,丞相也成了大皇子的人了。上次大皇子逼宫,父皇手下留情,只处死了他的家将幕僚,并没有过分削弱他的母家东璐王的势力,没想到,这些人不知悔改,又重蹈覆辙!
他们以为二哥死了,群龙无首,其余众就会自然而然跟着拥立大皇子为太子么?可惜,除了大皇子,还有我这个原本出家修行的前太子更有资格继任太子!
二哥一箭双雕,不仅能炸出大皇子的阴谋,还能探出朝中重臣的忠逆之心,彻底铲除异己!肃清前朝后宫!
我正想着二哥此刻会在哪里,父皇那边一切可好。突然远处传来内监总管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一声一声传递过来,尖细而响亮,凤凰树上麻雀被惊得乱飞乱窜
金壁辉煌的銮驾仪仗浩浩汤汤而来,九龙曲柄黄盖沐着血红霞光耀眼灼目,重病未愈的父皇躺坐在紫檀木透雕金龙纹黄稠轿辇上,他气色苍白不佳,形容憔悴,但眸中的光色依旧凌厉肃杀。他后方跟着一众要臣,谢紫华也在其中却没有瞧见二哥的身影
我连忙跑下戏台迎至轿前泣涕涟涟,心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