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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再叮嘱林春几句,便挂电话了。陈秋伏在床上看漫画,看林春说完电话,便滚到他身旁,搭住他的大腿,说 :「原来你在你妈面前提起我,就是『有钱子弟』、『有钱子弟』的叫我啊? 将我叫得满身铜臭味,那算什麽。」
林春调整一下姿势,让陈秋枕在他的腿上,林春看著陈秋房里的电视,淡然地说 :「有钱就是你全身上下最突出的特徵嘛——在我妈眼中。我妈很看重钱,所以只要他知道我跟一些有钱人来往,就不会说些什麽,还会很鼓励我,因此我才一开始就跟她说,你是个有钱人,这样省却了很多麻烦。」
「有钱、有钱……说的也是,有钱使得鬼推磨嘛。」陈秋继续看漫画,然後又说 :「呐,林春,我上次对你说过我家的事,我忽然想起原来我未曾听过你的故事,说一下吧。」
「那很奇怪呢,无缘无故就叫人说自己的事。」林春敛眉低笑,他的手扫过陈秋光洁的额,然後撩起他细软的发,捏在手中把玩著,渐渐的合上双眼假寐。陈秋看他无意说,也不迫他,反正总有一天,林春会跟他说的。
林春忽然瞪大眼,似是想起什麽十分重要的事,急急地说 :「喂,陈秋,我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戴志伟是不是知道我跟你的事?」
「哈? 无可能。」陈秋像一只疲累而漂亮的兽,伏在林春腿上,等待他这个主人为自己梳理毛发,他看见林春一副焦急的样子,反觉得好笑,懒懒地回答说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和你的事。啊,真要说的话,就是我在陈心面前透露过,说你有时候会上来我这里替我做饭,其他的都没了。」
林春又舒一口气,放松身子靠後。陈秋忽然兴起一阵顽意,忍著笑意 :「当然,『这种事』我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说著,他一手抓向林春的下身,因为林春换上了陈秋借他穿的棉质松身短裤,所以下身一被陈秋抓著,就令他受到强烈的刺激。
林春只感到脸一阵发热,直觉想推开陈秋的手,可陈秋没有放手,还坐起身子,跨坐在林春身上,压著林春的腿,使他动弹不得。林春只好投降似的倚著後面的床板,半掩著滚热的脸,呻吟似的低语 :「怎麽我每次留宿,都要做这种事……」
「你在说什麽胡话,我叫你留下来过夜,而你又肯答应,就代表你一早已预料要跟我做啊。」陈秋驼著身子,把林春上衣的领子扯开,露出一大片白晢的皮肤,便低下头像吸血鬼般啃咬著那大片肌肤,并在林春的颈侧用力吸了一下。
林春慌得直想推下他,上一次陈秋也在他颈侧留下了一些痕迹,被母亲看见,他就强装镇定地说 :「是被虫子咬,床上好似有虱。」
虽然跟陈秋做那一种亲密的事,是没有痛苦、只有快感,可是林春总觉得他们不应该做这一种事。每做一次,林春心中的某一道墙壁就愈来愈薄弱,慢慢觉得自己在陈秋身下沉溺於肉欲,也是一件没有所谓的事。
他开始忘记他心中对性的想像。他一度觉得性是那样崇高的一回事,人类的欲望与性甚至好似是一种冲突。就是因为人类丑恶而扭曲的欲望,才亵渎了性,让性变得廉价,连速食都不如——三流旅馆、妓女、咸片,还有为了赚那两三千元以去买名牌、而去做援交、和年长的男人睡觉的少女,这些都是下流、下等的性。
然而,林春现在却觉得性其实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陈秋的手套住他的欲望,陈秋啃咬著他的身体,陈秋在他身上细碎地吻著,陈秋因为他的碰触而兴奋……一看到这些,本来心中并无邪念的林春也感到一股对性的渴望。不需要什麽崇高的理想,也没有道德,他们的行为甚至不算是合理的,可是快感就是如巨浪般、一波波袭过来。
每当是时,林春便进入了一个迷幻的世界,那里只有他和陈秋两个人,没有利益、亲人、物欲,他们只想著如何令对方更满足,交颈缠绵,直至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他们便静静地相拥著,好似身上绑了铅块、然後再被投入大海里,沉落、沉落,一直沉到水深处,然後再也游不了上来。
「林春,你会不会跟我之外的人做这种事?」陈秋伏在林春的胸口上问道,两人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
「嗯……大概不会吧,但谁能保证之後的事?」林春软软摊在床上,两具汗湿的身子贴在一起,黏黏腻腻的不很舒服,他想去洗澡,然而陈秋压著他,他走不了,再者发泄过後,精力全消去了,林春甚至懒得转动一下身子。
「你真的一点情趣都没有。你不会说一下谎吗? 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