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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何,皇兄可不是个会待婆娘好的人。”都说当今的秦王性子暴烈,府中蓄养的姬妾没一个活过三载的,可他的皇兄是个会心疼他一人在殿中吃碎糕饼的人,他们知道吗,他们定然不知。
顾常瑜本就是直截了当的性子,喝了些酒更一发不可收拾,索性将酒案推了去,直将人逼按在地,抚上他的脸颊:“三弟,我会待你好的。”
顾常玢伸手将他按到怀中,摸着他的发鬓,温声说:“皇兄,你醉了。”
顾常瑜嗅着他的衣香,闷声说:“醉了,所以要做些越礼的事。”撑起身来,灯火映照下,只觉再有才情的诗人也写不出他的风姿,何况我这般只知金戈铁马的人,有一丝柔情,也都用在了他身上,俯身含弄那梦中的温软之地,只想在他身上销磨所有的神志。
顾常玢也并不抗拒这个吻,若只是吻,皇兄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热烈的,霸道的,带着醇香酒气的,属于顾常瑜的气息,与那些温香软玉不同的感触,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
“皇兄,皇兄,皇兄,痒。”嘴唇流连在颈间,顾常玢在唤他,一声又一声的唤他,而后伸手捂住了他的唇,将顾常瑜推开几寸:“你听不到吗。”
顾常瑜看着他眼睛,心知他不肯再继续,不如用强,他定能如意,可他又怎么舍得:“我听到了。”盖住顾常玢的双眼,吻在他唇边:“我说过,我会待你好,你若不愿,我不勉强。”
建元十六年二月,帝封安乐侯为正四品京兆尹,洛阳市井谣传前朝皇族尚存,隐于京城,帝命京兆尹彻查。
建元十六年三月,选妃宴罢,赐御史大夫孙女梁怀书为秦王正妃,镇南将军女秦意为三皇子正妃,沈家小女沈岚君为秦王侧妃,吏部尚书次女魏氏为三皇子侧妃。
建元十六年三月,帝命三皇子主理刑部事宜,协助安乐侯调查前朝余孽一事。
“国中有大鸟,止于王庭,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武乡侯曾对顾常瑜如是说,顾常瑜当时不以为意,不过是父皇硬塞给三弟的差事罢了,却不知,最后他们兄弟兵戈相见,手足相刃,正应了这句话,原来,他的三弟有真胆色,只可惜,没看清人。
建元十八年冬,腊月十二日,帝病笃,招贵妃穆几玉侍疾。
十三日戌时,帝招中书令沈渊入建章。
十三日夤夜,三皇子入宫求见圣驾。
十四日巳时,秦王进见,跪于殿外等候多时,觉事有异,即出宫会见武乡侯,调京城守军包围皇城。
“殿下,三皇子不可不除。”武乡侯撩袍进言。
秦王拔剑出鞘:“我自有主张,不用你来教我。”
寝殿之中,顾常玢执剑而立,顾常瑜以剑指对:“让皇兄看看,你剑术学的如何。”
顾常玢劈剑连下十招,挑剑直刺,却止于箭下,秦王怒然回首,一箭既出,数箭连发:“萧靖!你胆敢。”
箭不我追,顾常玢倚剑折膝,咳血问地,问什么,顾常瑜没来得及听清:“青雀!”
百炼钢为绕指柔,顾常瑜抹去顾常玢嘴角的血迹:“三弟,三弟,你看着皇兄,不会有事的。”你为何要反,为何要反,回头怒骂:“愣着干嘛,去请太医。”
顾常玢只是躺在他怀中,如他所愿的,睁着眼睛看他,咳清喉中的血,释然的笑道:“皇兄,我先走一步,九泉之下,我不恨你…”
“不,不…”顾常瑜的眼泪砸在顾常玢的脸上,滚烫着滑落他的发间,顾常瑜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
“秦将军,是时候了。”今日便用你顾氏的血,慰我先父在天之灵。
建元十八年冬腊月十四日,秦王射杀三皇子顾常玢,安乐侯率兵十万攻入洛阳,斩秦王于剑下,逼杀四皇子顾常瑢,自立为帝。
“穆家小子,待你来日跌坑摔惨,再瞧好…”我那傻三弟,就躺在建章宫中,只因错信你一人,咽下那一口血:“待我死后,将我佩剑埋于你三爷墓门前,避一避你这杀星。”
“那日天光乍破,朕入建章收故友之尸,他曾羡慕秦王威武,我便也封他为王,赐一疆之土,让秦王为他守千载的墓门。”
思王泉下思王权:“终不似,少年游,此生无负天下,唯负你一人。”
猫守
束麓看到那栩栩如生的木雕像时略有些惊讶,雕刻的非常细致,这手艺都可以去当木雕师傅了,不由好奇道:“以往你时常做这个吗?”
白仪从怀中拿出一个三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