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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是个灵巧劲儿的姑娘。”他笑着对敏妃说,“听传言说凌柱的女儿出门遇到盗匪也巧然化解了。”
啊?怎么是这么传的?隆科多传的吗?
敏妃笑着说:“这孩子伶俐见儿的,也勤快,平时跑腿儿的事儿都是差她去了。”
康熙“嗯~”了一声,对我说:“以后也要好生侍候敏妃。”
我答:“曦云定谨遵圣命。”行礼便下去了。
出来,晚香就一把扯过我,问:“曦云,你怕皇上吗?”
我蹙眉看着她,说:“为什么怕?”
她说:“应该怕啊。”
其实我真的不怕康熙,可能是因为现代人的我对古代的等级并没有那么刻骨铭心的认识,并不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害怕。
反而觉得他,有些悲哀,毕竟高处不胜寒,他应该是,很孤寂的。
但是看晚香的样子,也只好装着惴惴不安的样子说:“好像是有点后怕了。”
晚香点点头,去一边儿做活计了,过了好一会儿说:“曦云,别说你晚香姐姐待你不好,我可悄悄告诉你了,十四爷的生日是正月初九呢。”
我一听,笑了眉眼说:“多谢姐姐的提醒儿,妹妹定不负姐姐的期望,给十四爷送个礼儿!”
晚香的脸腾的红了,过来用手指点了下我的头,嗔道:“好你个小蹄子,怎的是我的期望,明明儿自个儿的小心思,还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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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到姐姐头上来了。”
我忙笑着求饶说:“不敢,不敢!”
她抿嘴儿倒了杯茶顾自喝了,接着做活计。
眼看就过年了,那也没几天了,我送胤祯什么好呢?想来想去,决定做个女红给他,我还没做过呢,绣个小钱袋吧。
决定了,正准备动手。却听延禧宫的主事儿公公小林子过来传话说:“曦云姑娘,今儿个晚上皇上要在这儿安置,你和晚香姑娘快过去伺候着吧!”忙应了,放下手边儿的东西,和晚香去伺候康熙和敏妃安置。
再回房来,我拿过一个锦帕,算好位置,正要绣,突然想到,若是让人看到我在钱袋上绣皇阿哥的名讳,怕会生出事端,便拿齐了东西,寻到平时很少人去的放字画书籍的耳房去了。
先用几根线绣了个‘祯’的大致图样儿,然后再用了同色深一些的丝线,一点一点的把这个字儿补齐,最后用锦带缝在锦帕一圈儿,把锦帕缝成个小袋子的样子,再锦带里穿了个锦绳,收口用。虽然做工有点粗糙,可这怎么也是我的处女作啊,满意的砸吧砸吧嘴,得意劲儿的。
忽而很想念胤禛,许久没见,先前自己给自己立的决定,现在竟然打了退堂鼓,突然眼前飘过胤禛冷冷的雕塑脸,顾自在心里叹口气,怎么也不能少了这个千年冰雕不是?
就算是违背了自己先前的意思,可我从没有这么长久的时间未见过他,心里虽然跟他赌气,但总是空落落的。我见不到他,只能托胤祥转交,那也不能少了胤祥的。
照着原样儿绣了两个,一个上面是‘禛’,一个上面是‘祥’,东西绣完,时辰大概也很晚了,想到明早儿一大早还得伺候康熙和敏妃起床,便赶紧偷偷回屋去睡,等我进屋,晚香已经睡着了。
我把东西收好,躺在床上,想了想,又爬起来,拿出早前胤祥给我的小毛笔和小砚台,再找了一块儿月白的绢布,在上面写了《蒹葭》里胤禛曾经写给我的那两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应该会懂我的吧。心里思绪万千,把绢布收进胤禛的小袋子里,放好睡觉。
翌日
请完脉,我在延禧宫的小厨房门口儿等着小林子给敏妃娘娘熬药。
冻得搓手跺脚的,可是进了厨房,满身都是药味儿了,被人闻着也不待见,只好一直搓手在外边儿候着。
突然感觉背上一暖,回头看,胤祥的貂毛披风正搭在我身上,他正笑着看我,“怎么在这儿冻着?”
我忙把披风脱下来递给他,说:“奴婢等给敏妃娘娘的药呢,怕敏妃娘娘闻着奴婢身上的药味儿不好,就不敢进去,在这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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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快把披风披上吧,在宫里……冻着不好。”
我本身是想说,在宫里,被人瞧见不好,他定是懂我的意思,接着说:“不碍的,爷赏你了。”
这时候,药端出来了,我便跟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