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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巴不得赶紧溜之大吉,看都不敢看他,低着脖子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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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塞娅公主看上的驸马被皇帝一气之下关起来了,而且还被直接降罪成了平头百姓,不过乾隆念在边疆稳定的份上,十分客气地表示,如果塞娅还想嫁给福尔康,那自己重新给他封个不大不小的爵位也还是可以的。
巴勒奔立刻表示不用这样麻烦,俺们要个跟别的女人生死相许的傻×干什么,别说他不想娶俺们塞娅,他就算想娶,俺们塞娅凭什么要委屈地嫁给他?
两个陈年老贼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哈哈大笑一阵,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吹了。福尔康听说后摇摇晃晃差一点昏厥过去,同西藏公主结亲是他现在唯一还能够过上人上人日子的机遇,没想到塞娅绝情至此,一口就回绝了。
福家就一直在发愁,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夏紫薇未必能够靠得住啊,皇上之前说查明了身份再下决断,现在第三波去济南调查的人都回来了,皇上还是一点说法都没有,就把人在漱芳斋这么关着,也太不成样子了。
在他们的翘首企盼下,西藏土司一行终究还是选了个驸马带走了,跟福家没有丁点的牵扯。
这几天明里暗里巴巴跑去跟塞娅套近乎的福尔泰也只能捧着自己一颗支离破碎的少年心,在无人的角落舔舐着伤口。
乾隆送走了西藏土司一行人,才开始正式收拢心思聚集精力处理真假格格的事情,他命人解了漱芳斋的封锁,坐在养心殿里不紧不慢地喝茶。
两盏茶的时间,刚刚够五阿哥派遣在漱芳斋附近的小太监去通风报信,五阿哥没有一点耽搁地跑到漱芳斋所花的时间,而永琪手上还有准备为回疆返还将士庆功的差事。
乾隆在心中轻轻叹气,他的心也不是那样的铁石心肠。皇帝告诉自己,如果永琪能够明白过来,知道手头的差事比一个女人重要,那就说明他还没有疯魔,自己就不妨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可要是永琪得了消息,就不管不顾丢下迫在眉睫的事情跑去了漱芳斋,那就不要怪他下手无情。
皇帝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一撩袍子站起身,摆驾漱芳斋。让他感到痛心之处在于,他的前脚刚刚踏进漱芳斋,小腿肚子就被人抱住了,果然出现在这里的五阿哥嚎啕道:“皇阿玛,皇阿玛您怎么可以狠心至此?小燕子病得这样重,您连太医都不肯给她叫?”
五阿哥是真伤心,他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得漱芳斋开了门,一头撞进来就看到自己牵肠挂肚一个月的意中人病怏怏横在床上,虚弱得只剩一口气。
永琪赤白着脸质问紫薇和金锁为什么不肯给小燕子看太医,是不是紫薇恨小燕子抢占了她格格的位置,故意要害死她?
夏紫薇都给骂懵了,她为了小燕子忍着身份被人冒领的惶恐,憋了这大半年,现在又因为小燕子莽撞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害得她遭了亲生父亲厌弃,这些她都没有一句抱怨,竟然也仍然被人这样子猜疑?紫薇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还是金锁护主,在旁边帮衬着说了几句,一点也不害怕五阿哥身份:“五阿哥您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们家小姐呢?小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小燕子一嚷嚷着头疼,我家小姐就让我们想办法搬救兵。外面守门的士兵说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不让太医来的,小姐急得不行,想办法给你传了纸条,也不见你来呢?”
五阿哥听得又是茫然又是生气,立刻责问道:“胡说,你们什么时候给过我消息?”他立刻叫来这几天负责监视漱芳斋的心腹,两方对峙。
小太监一听就吓呆了,睁着一双无辜的黑眼睛不住打抖,别的一句话也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求金锁姐姐不要诬赖他。
五阿哥也不相信从小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心腹会胆大到瞒着不报,更加断定金锁在说谎,这对主仆就是妄图看着小燕子病死。
金锁还想争辩,便听人唱说皇上驾到,一行人也顾不得吵架了,五阿哥直接就扑了过去。
乾隆静静听完儿子对自己的控诉,小燕子生病的事情确实由守门的侍卫告诉他了,毕竟是曾经的还珠格格,这帮下人确实没胆子隐瞒。
不过他飞快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永琪的所谓心腹小太监,皱了一下眉毛,容长脸上浮现出一种难言的震惊与茫然:“永琪你说什么,小燕子生病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阿哥听得一愣,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