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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咱大宋朝多好,先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范文正,后有为母守孝的潞国公,现在又有淡薄名利挂印而去的沈括仁宗觉得这些大臣实在是太有爱了好想挨个亲上一口呀!
于是,大笔一挥,给了沈括一个正四品通议大夫的职位!最重要的是,给了他一个工部员外郎的实职。而且号令全国,要求大家都向沈括同志学习。学习他这种官员们郁闷了,老大,您到底让我们学习他什么?学习他挂印归去?要是我们都挂印回家玩去了。您老人家不跳脚才怪。
不能不说沈括这人老阴险了,一个六七品的县令换了一个正四品的大夫和正七品的员外郎。搁哪也不吃亏啊。
所以说,历史总有他相似的一面。一个阴险的老年沈括,和一个正直的青年沈括,其实差距是非常小的
沈括走了,可是府学里的考试还是按时举行,并不能因为今年县令出缺就影响了。所以,小七和丁贤之按照原定计划住进了宛丘弦歌街旁的邹家宅院中。等待着府学开试。
丁贤之是算准了小七肯定能考进府学,只要府学考试通过当了童生,他就可以放下心里的牵挂以后安安心心的住进陈家,跟着陈琦,为他出谋划策。
所以,在陈家的天然居,邹晨欢欢喜喜的替丁贤之准备房间,顺便敲打着天然居和仆妇。
陈宗长对丁贤之住进陈家是非常欢迎,他以前只知道邹家通过文家给邹晨请了一位先生。后来陈琦又跟着读书,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居然能指导着陈琦中了探花,而且又指导着邹家小七中了童生第一。潞国公家的门客,果然是要才华有才华,要能力有能力。
于是,他在知道丁贤之身份后,总是在出门做客的时候,“无意”和人说起,自己家孙子是跟着丁先生读书的,等到那些人打听清楚丁先生是谁之后,再和他一起吃酒就会露出羡慕和恭谨的眼神来。
陈宗长这一段甚至打起了小盘算,希望这位丁先生能够教一下家里的子弟,只可惜被陈琦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先生将来是要跟着他外任的
陈宗长明白了,原来这位丁先生是潞国公借着邹晨的手送给陈琦的呀。
然后,陈宗长激动了,两眼泛出泪光
潞国公送给自己孙子的老师啊?这可是潞国公送的,潞国公高风亮节有木有?潞国公天下表率有木有?潞国公至诚至孝有木有?
陈宗长一高兴,每天吃饭都多吃了一个饼而且不停的令陈忠去天然居打听,这丁先生何时来,如果有缺少东西只管去撷英堂支取。
看着孙子陈琦那真是越看越爱,至于邹晨在家里敲打仆妇的事情,他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孙媳妇能旺夫呢。
有人明里暗里往陈宗长这里打小报告,说邹晨在家里穷折腾,先是弄了一个小伙房,现在又把祖母赐给琦哥的女使给赶回家了,而且她还不让陈琦亲近女色,善妒可是看到陈宗长不仅不责怪邹晨,反而非常赞同似的,那些打小报告的人纷纷偃旗息鼓打起了退堂鼓。
这些事情,邹晨全部知道,只要敬哥打听到了就会乐颠颠的跑来汇报,非常的勤快。可是听了之后,便抛到脑后。任你千万条阴谋诡计,我自巍然不动,只要我占了大义,任谁也不能把我怎么办。
她这一段在陈家折腾,其实还有另一层用意,将来自己肯定要随着陈琦去京城或去外任,以后就极少能回到陈家。朝廷有规定,官员是必须离家五百里做官,不能回到本乡,除非是做到节度使或者观察使才可以。到时家里会留下仆妇看家,总得让那些人忌讳着点,不能因为自己不在了就跑到天然居欺负自己的人。要把他们全部打怕,打服,打到不敢露头,这样将来她和陈琦离开才会完全的放心。
她可不想将来自己留下的人,就跟胡妈妈一样,三两下就被人收拾了。要让陈家的人知道,自己不好惹,谁敢惹了我的人,将来就等着我和你秋后算帐吧。
这些。陈琦自是不管。他在忙着结交朋友,建立起自己的关系圈,这样等到将来他出门在外,也会通过朋友的朋友,同窗的亲戚得到别人的帮助。这样的关系,有时是可以维系一生。
当然,象范仲淹这一脉专跟自己老师做对,以斗倒老师为已任的派系,在中国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这绝对是少数。
只要一个官员在少年时期结识的朋友。这些朋友便会陪伴他的一生,在他遇到困难时。自然会有朋友义务出手帮他解决困难。因为,官员们都奉行一句话,谁都可以背叛,但是老师、同乡亲戚、同窗是不能背叛的。
于是,在邹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