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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禀报的时候谢长英刚好进来,似乎暗卫还有什么话没来得及说完。
慕容辉向内室走去,随意往小榻上一坐,凝眉道:“我和暗卫交缠,唐相一时无碍便想逃,后来不知道是从何处射出一支箭,直穿过唐相胸膛,才让唐相当场毙命的。”
燕帝缓步走过来,想了想,释然一笑:“难道不是你武林上的朋友?”
慕容辉“啊”了一声仰头,一脸“对了,我怎么没想到”的呆样。
燕帝被他的表情讨好地洋洋自得,俯□一口噙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搅拌不已。
宫室内的气氛暧昧起来。
扯得慕容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都散开来,燕帝就没在进行下去,一手扶着慕容辉的腰,脸庞拉开一点距离,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容,目光着迷。
慕容辉酡红双颊唇齿微张媚眼如丝,早已沉迷春光,朦胧间听到燕帝附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你还记得那一年,你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么?”
慕容辉摇了摇头,他思绪迷蒙,没有思考能力不说,甚至连燕帝换了自称都没注意。
“我说,等我登基做了皇帝,子熙你就是我的丞相。我们并肩携手看天下,共享大燕江山万里。现在,我终于将你找回来,我终于可以实现昔日的誓言,让你做我并肩朝堂空看天下的——丞相!”
慕容辉不知从何处醒来,他听懂了燕帝的意思,也并非对心上人没有信心,只是心中疑惑,从未消减。
他问:“其实微臣早就有疑惑在胸,一直不解,不知今日圣上能否为微臣一解。”
燕帝对他刻意制造出来的严肃气氛视而不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拉着他起身,“子熙要问的,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我们换个地方说。”
眼前是宽阔的浴室,位于中间的长方形浴池面积广大,前头吐水的纯金龙头雕和铺就池底的白玉石都衬得池水清澈,在洛城微起寒意的午后在空中泛着热气。
慕容辉觉得很热,不仅是池水热,身后拥抱着自己身体的人,也很热。
燕帝给他换上浴衣,推他入水自己再跳下来,在水中按着他进入。
浴池两边各有三五个倾倒花瓣的小黄门,慕容辉不仅为燕帝的猝不及防而惊讶,还为私密□在他人面前展露而感到羞愧。
光滑的白玉石让他退无可退,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和隐忍让他几乎咬破了唇瓣,燕帝突然缓了动作,他尚未喘一口气,一阵酥麻入骨的感觉从后颈传来,并如爬动的蚂蚁一样沿脊椎一直向下蔓延。
慕容辉连脚都站不住了,十指抓着着滑不留手的浴池边沿,什么都抓不住的样子无助地可爱,燕帝眸中火焰更炽。右手绕到他身前抓起他的手,先将小拇指含在口中,从指尖开始啃咬。
慕容辉仰着脸摇了摇头,几乎恳求地吐着字:“圣上……不要、不要让人,让人看!”
他没看到燕帝在他说出这句话时露出一脸得逞的笑容,燕帝握着他的手腕,压着他的后背,气息氤氲着他的整个左耳。
“他们都退下了,朕可不愿让别人看到子熙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可以让那些没有根的人都疯狂了!不信的话,朕让你看看。”
说着,也没等慕容辉作反应,环抱着他的腰倒转身体。
再一次猝不及防地跌进燕帝的怀中,慕容辉在隐忍不住,直着嗓子呻吟出声。
浴室中空空荡荡,只有他们两人,除了他们交/欢的声响外,只有水声倾泻的声音响起。
燕帝抚慰着他的身前,一边道:“子熙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只要你还想得起来。
慕容辉勉力思考着,嗫嚅着唇瓣:“微臣想问,圣上如此肆意,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
燕帝在他耳旁冷笑一声:“你以为这个天下皇宫真的都在唐家那群蠢蛋手中掌控?他们也配!”
天子受制于人的是假象,从来都是少年皇帝为了迷惑敌人故作的假象。
唐家是操纵了天下权柄,所以才会有梁王的叛乱。
燕帝说:“梁王的母妃是当年宸母妃没有回宫前最得父皇欢心的妃子,生下皇子后妃封为淑妃,是母后当年头号大敌。父皇驾崩后,母后嫉恨她,先把皇弟送遣封地再秘密将她杀害在宫中,梁王叛乱密谋两年,由此而起,合情合理。”
慕容辉感到惊讶:“难道这是圣上意料之中?”
燕帝笑了:“自然。”
慕容辉这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