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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众和尚中吃薏苡仁及药食,这些都大大地违背了本教的规矩。智灯说:“法中有开遮宽赦的么?”
回答说:“这是后人加的,并不是佛教的本意。”现在荆州许多和尚中,再也没有吃药的了。
王 氏
公安潺陵村百姓王从贵妹未嫁,常持金刚经。唐贞元中,忽暴病卒。埋已三日,其家覆墓,闻冢中呻吟,遂发视之,果有气。舁归,数日能言,云:“初至冥间,冥吏以持经功德放还。”王从贵能治木,尝于公安灵化寺起造,其寺僧曙中尝见从贵说云。(出《酉阳杂俎》)
公安潺陵村百姓王从贵的妹妹没有出嫁,常常念金刚经。唐贞元年中,忽然暴病而死。
已埋葬了三天。他的家人去下葬,听到坟中有呻吟的声音,于是就挖开坟看,果然还有气。
抬回家后,几天就能说话。她说:“刚到冥间,冥吏因她念经的功德放她回来。”王从贵能够做木活儿,曾在公安灵化寺开始造寺庙。那里的和尚在天亮时听他说此事的。
左营伍伯
唐南康王韦皋镇蜀时,有左营伍伯,于西山行营,与同火卒学念金刚经。性顽,初一日才得题目。其夜堡外拾薪,为蕃骑缚去。行百余里乃止。天未明,遂踣之于地,以发系橛,覆以驰罽。寝(“寝”原作“寤”,据明抄本改。)其上。此人唯念经题,忽见金一铤,放光止于前。试举首动身,所缚悉脱,遂潜起,逐金铤走。计行未得十余里,迟明,不觉已至家,家在府东市。妻儿初疑其鬼。具陈来由。到家五六日,行营将方申其逃。初韦不信,以逃日与至家日不差,始免之。(出《酉阳杂俎》)
唐朝南康王韦皋镇守蜀地时,有一个左营伍伯。在西山行营,和同火卒学念金刚经。他的性情顽劣,第一天只学得题目,当天夜里,在营外捡柴草,被吐蕃的骑兵抓去。走了一百多里才停下来。天还没亮,就倒在地上,把头发系在木橛上,又用驼毡盖在地上,就睡在那上面。这个人只念经的题目,忽然看见一铤黄金,放光并在前面停下来。他便试着抬头动身,结果所绑的都脱落了。于是就偷偷起身,跟着金铤走,估计走了不到十多里,天还不亮,不知不觉已到家了,家在府东市。妻儿起初疑心他是鬼。他就把经过都说了,到家五六天,行营的将官正要在禀告他的逃跑,起初韦不相信。结果从他逃走之日和他到家的日子一点不差,才免了他的罪。
宋 衎
宋衎,江淮人,应明经举。元和初,至河阴县,因疾病废业,为盐铁院书手,月钱两千,娶妻安居,不议他业。年余,有为米纲过三门者,因不识字,请衎同去,通管簿书,月给钱八千文。衎谓妻曰:“今数月不得八千,苟一月而致,极为利也。”妻杨氏甚贤,劝不令往,曰:“三门舟路,颇为险恶,身或惊危,利亦何救?”衎不纳,遂去。至其所,果遇暴风所击,彼群船尽没。唯衎入水,扔得粟藁一束,渐漂近岸,浮藁以出,乃活,余数十人皆不救。因抱藁以谢曰:“吾之微命,尔所赐也,誓存没不相舍。”遂抱藁疾行数里,有孤姥鬻茶之所,茅舍两间,遂诣宿焉,具以事白。姥悯之,乃为设粥。及明旦,于屋南曝衣,解其藁以晒,于藁中得一竹筒。开之,乃金刚经也。寻以讯姥,且不知其详,姥曰:“是汝妻自汝来后,蓬头礼念,写经诚切,故能救汝。”衎感泣请归,姥指东南一径曰:“但寻此去,校二百里,可以后日到家也。”与米二升,拜谢遂发,果二日达河阴,见妻愧谢。杨媛惊问曰:“何以知之?”尽述根本。杨氏怪之,衎乃出经,杨媛涕泣,拜礼顶戴。衎曰:“用何以为记?”曰:“写时,执笔者误罗汉字,空维上无四,遂诣护国寺禅和尚处请添。
和尚年老眼昏,笔点过浓,字皆昏黑。但十日来,不知其所在。“验之,果如其说。衎更呜咽拜其妻,每日焚香礼经于净室,乃谓杨媛曰:”河滨之姥,不可忘也。“遣使封茶及绢与之。使至,其居及人皆不见。诘于牧竖,曰:”比水涨无涯际,何有人鬻茶?“复云:”路亦并无,乃神化也。“数岁,相国郑公絪为东都留守,乃召衎及杨媛往,问其本末。并令将经来,与其男武职,食月给五千。因求其经,至今为郑氏所尊奉。故岳州刺史丞相弘农公因睹其事,遂叙之,名曰”杨媛徵验“。(出《报应记》)
宋衎,是江淮人,中明经举人。元和初年,到了河阴县,因病而荒废了学业,做盐铁院的秘书,每月两千钱,娶妻安居乐业。不考虑其他的行业。一年多,有运米进京路过三门的,因为不识字,就请宋衎一齐去。主管记帐,每月给八千文。宋衎对妻子说:“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