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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望天思考片刻,再低下头来)啊!我的点心!最后一块莲蓉的啊!快还给我,看我无影脚!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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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八、弄假成真 。。。
季无忧骑了一匹老马,慢悠悠踏步偃师城郊。那马儿鬃毛都有些秃了,肌骨瘦弱、四蹄无力,却是他廉价买来的——不是他小气,舍不得买好马,实在是他倒霉,一早出门荷包便被贼偷了去,只留了一点贴身带的碎银。
他也试图快马加鞭,无奈这马垂垂老矣,委实快不起来。他努力再三,还是放弃了,就任由马儿悠哉踱步,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脱身。
果然才到城郊人烟稀少的地方,便有三人三骑围了上来。当先一个在马上拱手道:“季神医,属下奉命来接您回庄,您高抬贵手,莫叫小的们为难。”
无忧见了他们几个的马,个个膘肥毛亮,不由撇了撇嘴角,“哪个偷了我的银子?”
这话出口,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才有一个个子矮小的翻身下马,走到无忧马前,双膝跪地,捧上一个荷包,脸上讪讪苦笑:“不得已而为之,请季神医恕罪。”
无忧冷哼一声,伸手抄起荷包,塞回自己腰间。转头又对刚才领头那个道:“回去也行,咱俩换换马。”
三人本做好了用强的准备,没想到他这般好说话,吃惊之余,也更加警惕,猜想他暗中一定另有主意。
警惕归警惕,马还是要换的。那领头的人下了马,牵着缰绳走到他身旁,季无忧别的功夫不行,唯有轻功尚算可以,也不下马,一个鹞子翻身,就换骑到那匹年轻力壮的高头大马上。
那领头之人但觉手中缰绳一紧,已被无忧使巧劲儿拽了去。他心道“果然如此”,也不惊慌,飞身窜上矮个子那匹马,同另一人紧追上去,口中大喝:“季神医请留步!”。
季无忧狠命一鞭抽在马臀,那马儿吃痛,撒蹄如飞,转瞬奔出一里地。无忧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身后马蹄声已至近前,他在马上一笑,回头吼道:“你耳门、肩井两穴方才已被我银针刺入,快快下马歇息吧,再跑下去,小心伤了气机!”
仿佛印证他这话一般,那领头之人只觉半个身子忽然一麻,双耳嗡鸣,头部晕眩,他不及答话,便翻身坠下马来。
“许哥!”他身后那人,见他坠马,大叫一声,身子自马上扑出,堪堪在他落地之前将他接住。这么一耽搁,无忧已策马跑远了。
无忧没料脱身这般容易,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可惜笑到一半,仿佛嗓子被人掐住一般,顿住了声。手下缰绳一紧,让马儿停了下来。
“季神医莫叫我们为难啊。”说话这人意味深长,仿佛十分无奈。他身后有十余人,个个身下骑乘骏马,脸色沉稳冷肃,正在逐渐向无忧包抄。无忧一阵郁卒,原来方才那三人,不过是前锋……
他武功平平,方才是趁人不备,悄悄施了银针,现在情势,故技却难重施。他想到这,一咬牙,跃离马背,主动向右手一人攻去——士可杀,不可辱,今日拼着重伤身亡,他也不愿被人捉回去——若非要成亲,也不是不行,只需换做他来娶姓迟的过门即可,可惜这一点,迟断天竟不肯妥协……
以无忧的稀松武功,自然不是这十余人的对手。但众人有所避讳,不敢真伤了他,故而只是被动招架,甚少还手。一来二去,无忧并未受伤,但也未能冲出包围。他正咬牙切齿之际,鼻腔中闻到一股异味,接着眼前一花,迷迷糊糊,听到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季神医,我来助你……”
同八年前相比,小五可说是脱胎换骨,身姿挺拔、气度昂扬,一看便知是修为不弱的江湖才俊。这自然与他八年如一日的努力分不开,虽做客别月山庄,他也鸡叫时分便起来,自己到院中练习,先打了一套拳,又开始演练棍法,手上持一截柳木棍,舞得虎虎生威。
他舞地投入,心神皆不为外物所扰,自是没注意到旁边何时站了一人在看,直到演练完一套收功,才看到来人。
“阿阙?你何时来的,是不是我吵到了你?”
那人正是成阙。昨日巩淮带了柳青青自回丐帮住处,小五却留了下来,毕竟兄弟重逢,巩淮也乐得借这个弟子与断天阁拉近拉近关系。小五本被安排在成阙隔壁,哪知他二人昨晚又一番叙旧,叙到夜深,索性同榻而眠。
睡同一张床,小五是没有一点别扭,他们当年哪一晚不是这么睡过来的?只是不知是否多年不见的原因,昨晚二人一处躺下,难免手脚相碰,小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