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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不停前行,“快点走,不然我把你丢在这里。”
“盛子谦,你什么时候不这么怜香惜玉!几年前你在地铁神伤,我不也没丢下你吗?不要恩将仇报,听到没有。”
“我以为能再次见到你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但却没想到是孽缘!”
“盛子谦!”我愤怒的作势要打他,可却脚下一滑,摔在了青石道上。自作孽不可活,盛子谦作势要扶我,可我却呲牙咧嘴坐在原地,痛得一动不敢动。
“你没事吧?”他蹲在地上打量我看我,“要不要我先下山叫医生来?”
“当然没事,哪用得着叫医生啊。你先等我几分钟,虽然没事,但我现在不适合能起得来……”我痛的直冒冷汗。
过了好久,在盛子谦的搀扶下我才起身,他执意要被我下山,却被我坚定的拒绝了。那样太过暧昧,山下有探班的媒体,我不想他们借此大做文章。
“说真的,我一直都想再见你一面。那件事后我有很长一点时间未从低谷中走出,但有一天恍然醒悟,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
“真的吗?但是我们也如愿再次见到了。”
“我是后来在电视上看到,才知道你是梁依依的。以第一名的好成绩考进电影学院,你给人的感觉,和小时候一样骄傲。我很难想象若是有东西你得不到,会是怎样?”
“我大概会抓狂吧!”
“你的欲望太强烈,如果不加以控制,总有一天会毁了你。”
“我知道,你说的,我不是没意识到。”
从我对裴珊的处处排挤,就可看出欲望过强的这一性格。
我和樱子百无聊赖的窝在宫朗的贝克街,三人皆无精打采。沈贤人因绯闻的关系被经纪人限制了出行。
“这个裴珊有点意思。”他依旧笑的春风得意。
樱子愤怒的将被子砸在吧台上,“什么叫有点意思,你难道不觉得她的行为太恶毒了吗?裴珊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达目的不打手段,擅长以各种手段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别生气了樱子。”我拍了拍她的背,“她是什么人我们早就清楚。”
“依依,不去我们回学校找她茬去吧?他这么倒贴沈贤人没想到你居然也忍得了。”
“我最近在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像从前那么为所欲为了。不过你的提议我还是挺赞同的!”
“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这种时候惹事,只会火上浇油。”危难关头最镇定的永远是宫朗。
“宫朗,我拜托你遇到什么事不要用那个永远一副是置身的模样好吗?”樱子对他不满已久。
“即使我不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就能对事情有所帮助吗?”
樱子冷眼看他,“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遇到问题会站在同一战线。可现如今看来,除了梁依依的事,其他的都与你无关。”
“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宫朗摊手,“你的眼里不一样只有沈贤人吗?你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
我警惕的看着宫朗,“你在胡说什么啊。”
“那是因为只有你一人置身事外。”樱子负气离开。
我无奈看了眼宫朗,“你干嘛气她啊,说那种话是故意的吗?”
“无论发生和沈贤人有关的各种事,他总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激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眼里闪烁精光。
“那是因为樱子本就是个情绪丰富的人。”
“你当真这么想吗?情绪丰富是没错,可你有曾见过他因我的事情绪丰富吗?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人,竟让我察觉不出一丝爱意。”
“只是你迟钝罢了。”
“爱是掩藏不住的,更何况她并没想隐藏。”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你想让我思考你说的话,相信樱子喜欢沈贤人对吗?”我怒视宫朗,“为什么要这么做,离间我们的关系吗?还是记恨因为你强吻我,被沈贤人揍的一拳?”
“我没有,我只是说出了或许你一一直有所察觉,但却不敢承认的事实。梁依依,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过怀疑过她吗?”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我们四个是好朋友,永远的好朋友!”我说得异常坚定,但心里其实也因宫朗的话有几分动摇。
一连几日,沈贤人都没去学校上课。而同在风口浪尖的裴珊却好像个没事人,依旧招摇过市。
那日我正在礼堂彩排,听有人同学说裴珊个人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