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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委实没有觉得自己到底哪里不自爱了,不过是以伤口会感染为由借机吸了口血罢了,
哪里不对么?
周围的人自是诧异万分,他们一个一个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钱泽一把把我拉开,皱着眉道:“你在做什么?”
我很不雅地往地上吐了一口,不满道:“不知道出血之后不把血吸出来会感染么?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常识?”
然后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撕了条我很喜欢的帕子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
想着这个血也是有时限的,我表现出一副经受了这么大的变故十分疲倦的样子,准备告辞。
当然,还带着我的银子。
我道出了自己的“不情之请”,身为受到了我诸多连累与照顾的湛封欣然点头,还特地叫了凌然送我。
其实我委实不希望他来。
我在收拾银子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下自己嘴里的肉。
说是嘴里的可能有些不太恰当,要是准确点形容的话,就是好久没有吃过肉结果看到了大块的红烧肉一口要下去结果嚼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脸颊那个位置。
说实话,真是肉疼得紧啊。
短时间内服下对方的血和自己的血,与同时服下的效果是一样的。当初学习的时候我还想过,这还真是通人情的规矩,幻术这种东西,实际上也没那么严谨的。
只是还有一个条件,半个时辰之内,我必须要睡着。
自从习了梦见术之后,我一直都是个非常渴睡的人,虽然规定是半个时辰之内要进入梦里,但是
我的话,差不多在半个的半个时辰里就会自动睡着了。
所以如果没有在这个时间内回到国师府,我觉得我会有麻烦。
小到明天大街小巷都会流传国师的师妹在大街边睡得跟死猪一样,大到我被歹人带走,然后卖到青楼……
故而我并不希望凌然跟着,有他在身边,肯定没那么容易就回去。
“君上,”我抬头看了看,是已经被我遗忘了许久的李丹彤,“丹彤也想送柳姑娘回国师府,不知可不可以呢?”
湛封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欣然接受。
得,这跟屁虫又多了一个。
我装作不在意地样子谢了恩,心里却很想骂娘。
走在回国师府的路上,我故作轻松地应付着李丹彤的搭话,尽量显得不那么不耐烦,但是心里还是着急得很。
因为我发现,我已经开始犯困了。
我的上下眼皮明显已然开始打架,打得还很激烈,不分上下的,但是我真心不想在大街上就这么睡过去,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到家了,可是李丹彤大小姐偏偏要给宿雨带些登门礼,耽误了不少时间,我恨得牙痒痒却不好说什么。
听着李大小姐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不久之后就是宿雨的生辰。
李丹彤苦恼着要送什么东西给她的心上人,生怕活动资金不足,又不好意思管家里要,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可她没想到,居然遇上了我这个开了挂一般的存在。
我眼风扫过凌然,只见他一脸的坏笑,对我做了个口型。
我硬睁着马上要闭上的眼睛,研究出他说的是什么。
睡吧。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我突然觉得,就这么睡过去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我早已撑不住的眼睛,渐渐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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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修习梦见术许久,但是还从未看过谁的未来。
过去可以随意看,但是未来就不见得是如此了。
在右历山上的时候,偶尔都是拿师兄弟们练手,看看他们都一直到什么时候还在尿床之类的,可是未来,却从未看过。
因着梦见的未来,与占卜实是大同小异。
而占卜这种事情,委实是很哲学的。
假设我说三师兄他一个月之后,会因为看春宫图兴奋过度而失鼻血过多而死,可是若是我告诉他了,他在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之内,势必是不会去看春宫图的,那也就不会失血过多而死了不是?然而若是如此,我的梦见就是未知的。
然后就是一个矛盾,我的梦见到底准不准,谁知道?
师父当年教我的时候说,占卜和梦见,只是为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