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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泽心下大惊,当即痛喝,“梁宣!你给本宫住手!”
且不论到底可曾真正听见,梁宣如今正是兴头之上,又怎会停止下来?
几乎是没根的吞吐,让梁宣深感刺激,腰间越发用力,大力的冲撞之下,恨不能将身下的可人儿彻底撞散,才肯罢休!
越来越多的色|情肠液混着止不住的鲜血直往下流,沿着紧密交合之处,染上了梁宣的双腿,半晌干涸后,留下渗着血丝的白浊。
随着冲撞的加剧,体内情愫的活动登至巅峰,终于在一次猛力的冲刺过后,梁宣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让慕容泽暂缓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屏息凝神,深深皱着眉头,静待那股灼热的退去。
精瘦的腰肢停止抽搐过后,梁宣粗重地喘着气,眼神不知聚焦在何处,却是瞧着慕容泽的不错。
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梁宣兀自静默片刻,嘴角却是心满意足地微微扬起,满头的大汗一滴滴坠落在慕容泽光洁平滑的肚皮之上,颗颗冰凉。
慕容泽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犹自沉醉的人,牙关咬了松、松了咬,反复了好几回过后,才低哑着声音,冷若冰霜道,“给本宫滚出去。”
激情退却后,梁宣略微冷静了些,意识一直是时远时近,看什么都有些不太真切,却觉得自己方才的那样似梦如幻的体验,真真是让人赧然羞涩,恬不知耻得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不正是因为喜欢泽儿,才会做梦都想着同他行那鱼水之欢、人间极乐?可说到底也只是梦境罢了……
如此想着,耳畔竟若有似无听到了泽儿的声音,低头看去,不由好笑,泽儿光着身子正躺在他身下,可不是梦不曾睡清醒又是甚?
虽然有些色胆包天,可既是梦,又怎能不继续为所欲为,平白辜负了这一场无痕春|梦?
梁宣色眯眯地笑着,低头作势便要攫住那双红唇,却是猝不及防倒了下去,直挺挺压在慕容泽身上,一歪脑袋嘴唇便贴上了他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妙荷……”
妙荷,你屋子里那茶究竟是何神仙水?竟能让人做个梦都这样欲仙|欲死……
偏不巧,除了起头的那声低唤,其余的皆是喂了周公,此番不当有的省略该是有多伤人心呐……
慕容泽尚自恍惚的思绪被这一声轻唤彻底打散,一颗浮躁而激越的心都像是被人挖了出去,心口的一片空白之下,却依旧泛着疼。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床顶,阳|物疲软过后,随着润滑的精|液滑了出来,菊|蕊失了阻挡,肠壁内的白浊汩汩向外流出,下|身越发濡湿粘滞。
疼痛却是早已麻木,酸胀之下,那种被异物强行开启填灌的感觉却是如何也消褪不了,后|庭似是破了个洞,徐徐灌着冷风。
呵,事到如今,身为大瀛太子在一个男人身下雌伏承欢又如何?这样的羞辱难道还能比得上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当成了一个妓院的婊|子,泄欲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种程度?
你究竟……还要伤我的心到何种程度……
便是杀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经彻底散了同你纠缠的力气,愿此生……不复相见!
慕容泽整宿都不曾合眼,纵是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漠如初。
天光刚及微亮之时,一直软绵而僵硬的手指终于有了一分力气,他弹了弹手指,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由后|穴而来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顿时窜入四肢百骸,疼得他仅有的力气又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气恼焦躁之时,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
慕容泽心中骇然,惶恐地扭头看去,却是温采站在了两步开外,满脸震惊。
如此看来,他们应当还在春风客栈,慕容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又念起杨不争他们该是已经上山了,也不知情况如何,不由心生担忧,淡然道,“温采。”
温采醒过神来,立时垂眸,眼圈已然通红。
他定了定心神,沉声道,“是。”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本宫中的许是软筋散,想来这半夜的动作都未能惊醒你,该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无论此事是否为梁宣所做,我们目下最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灵丹,你懂了么?”
温采刚及抬眼,不由便瞧见了那淫靡交叠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过,太子圣洁的贵体之上,那些碍眼的淤青和红痕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