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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萧兄弟身世竟是这般坎坷……还好昔日女人没有随了他走,不然指不定今生要多吃多少苦头。
“好。你是我老婆,你说了算!”沈砚青揽紧鸾枝温软的腰肢,瞅着她莹莹粉嫩的双颊,明明自己比凤萧更晚,竟莫名生出一股失而复得的后怕。问鸾枝饿不饿,要亲自带她去富春楼上吃大餐。
可知这世间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鸾枝心中酸酸软软,见街心无人,忽然踮起脚尖,在沈砚青俊逸面庞上印了一吻。拭着嘴角扭过头:“我要你吃完了才能回去,可不许被某人中途叫走!”
那红颜娇俏,只看得沈砚青再按捺不住,倾身将鸾枝整个儿离地抱起:“小醋娘,吃完了爷和你一道回去,再憋下去当真要疯了!”
“啊—,还有人在哪,不知羞!”鸾枝毫无防备,连忙回头看春画。
“……”春画只是仰头望天,假装没听见。
轰隆——
天边忽然一颗响雷,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沈砚青撑伞疾走。
远处却一名蓝衣伙计由远及近,一边用手遮雨,一边大声嚷嚷:“爷、爷您等等!老板娘说一批货数目对不上,马上就要发往临县了,叫你赶快回去看看!”
陌生又熟悉的脸孔,满脸为难。
又是刚才那个伙计,怎么叮嘱他依然还是叫错。
鸾枝笑容一滞,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瞧,才刚说完就自己打脸了。
沈砚青不悦地皱起眉头,语气冷沉沉的:“吩咐下去,日后对邓佩雯一律称呼‘邓老板’,倘若谁人继续叫错,错一回,罚扣半日工钱。你先回去,只说爷今日不回铺子了!”
把鸾枝揽紧,一道青裳翩翩欲行。
伙计很为难,频频地哈腰认错:“是、是,沈老板教训得是!…那邓老板还说,老太太也在铺子里等您回去呢,说准备去荣家接三少奶奶,有件事情要拜托您替她催催!”
“什么事情?”沈砚青步子一顿。
“老太太没说,只说让您自己过去一趟,很急。”伙计擦着额头上的雨水。
沈砚青眉宇便凝得更深了,只是揽着鸾枝不语。
瞧,就知没那么顺利。
鸾枝扫兴地笑笑,从沈砚青怀中懒懒地下到地上:“去吧,别为难了。不过就是一顿饭,我自己去吃也一样。老太太的事儿要紧,只怕回头知道是我不肯让你过去,又不知该怎么埋汰我呐。春画,我们走。”
“是,二奶奶。”春画吐了吐舌尖,连忙把伞接过。
沈砚青拭着鸾枝鬓间几许乱发,不无歉意:“对不起,总是太多事情。你先过去,回头我去接你。”
鸾枝推他走:“行啦,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跟什么似的。快走吧,回头可别忘了帮我打听凤萧的事儿!”
见沈砚青不走,自己先转过身走。
那七个多月的身子,看起来娇满圆润,走得慢,却飘飘袅袅的甚是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就好像她的所有坏脾气,明明那么虐他,他却宝贝得不行,偏爱毫无底线的纵容。
呼~~
一道狂风将她海棠花儿裙摆吹得红艳翻飞,那丰臃背影在黑压压的乌云下,怎么看上去莫名生出一股寂寥的诡气
沈砚青忽然叫住鸾枝:“阿桃。”
“啊?”鸾枝愕然回过头,面色柔静,假装混不在意他的失约。
“哦,没事。你先过去,我很快就来。”沈砚青又莫名恍惚,催促鸾枝快走。
真是奇怪,自己还没生气呢,他倒是先呆了。
鸾枝便笑起来:“那一会儿过来给我打伞啊,不然我可不回去了!”
“哗啦——”一颗巨雷夹带着闪电在天边横横划过,震天的响动。
不然我可不回去了……
那末了的一句话便被雷声淹没,听得虚幻迷离。
“嗯。”
伙计再三催促,沈砚青说着就走。
雨下得越来越大,狂风妖娆。
春画撑伞艰难:“二奶奶,去那边避会儿吧!”
拐一个弯,绕进一条巷子里先躲躲,忽然墙角却伸出来两颗麻袋。
西索——
油布花伞闷声掉落在地,那美妇人才在屋檐下休憩,忽然一眨眼,转身便没了踪影。
三两双大脚印,急匆匆,鬼祟祟,顷刻又在雨水的冲刷中无了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温油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