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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冈村宁次见其主力方面不断遭到伏击、侧击和夹击,意识到战场态势日益不利,下命令说:“华军顽强,现仍潜伏于汨水、修河两岸地区。本军为避免不利态势,应速向原阵地转进,以图战斗力之恢复,并应严密防备华军之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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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中国军队开始追击,10月14日,日军退回新墙河以北地区,双方恢复战前态势。
冈村宁次称:“敌军抗日势力之中枢,既不在于中国四亿民众,也不在于政府要人之意志,更不在于包括若干地方杂牌军在内的全部两百万抗日敌军,而仅在于以蒋介石为中心、以黄埔军校系统青年军官为主体的中央嫡系军队的抗日意志。有此军队存在,迅速和平解决事变,无异缘木求鱼。”
第一次长沙会战,日军伤亡达2万余人,国民党军队伤亡3万余人。
这一战,导致日军2年之内都没敢再进攻长沙战区。
2年之后
第二次长沙会战
阿南惟畿吸收了第一次长沙会战时日军分散使用兵力的教训,不再是从赣北、鄂南、湘北三个方向进攻长沙,而是将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在湘北,形成湘北方面的绝对优势。作战正式打响之前,阿南惟畿下令将指挥所前移到岳阳。
1941年9月29日,日军发起对长沙的第二次进攻,进攻路线跟2年前那一次差不多,双方兵力跟2年前那一次相当,但是这次日军进攻速度加快,不跟中国军队纠缠,直取长沙,中国军队猝不及防。
薛岳对日军即将发起的进攻非但不惊慌,反倒是胸有成竹,充满必胜的信心。因为从第一次长沙会战至今的两年时间里,第9战区对日军的进攻已做了较为充分的防御准备。一方面各部队进行了整训,补充了武器、兵员,战斗力有所提高;另一方面,各部队加强了阵地工事的构筑,这些工事经过两年时间的修筑,已经比较坚固了。
10月28日日军攻入长沙,但是除了长沙,周边地区全部被中国军队控制,日军供给线被切断,弹药、粮食都没法跟上。而此时长沙已经历经“夕阳大火”,90%建筑不复存在。
薛岳仍竭力保住长沙,在他看来,失去长沙城,让日本人哪怕有一天的占领,都是他这个战区司令长官的耻辱。同时,他心中还有一层潜在的意识,那就是他要把长沙城变成中国各战区抗战的象征。薛岳命令第9战区内所有部队包围长沙,打一个大歼灭战。
日军后勤补给线屡遭打击,运输部队频频被袭,后勤补给仓库多数被毁。阿南惟畿自然很清楚,作战部队若失去了弹药、给养的补充,那将意味着什么。 日军为避免被困孤城,10月1日开始撤退,中国军队开始追击,10月10日,双方阵地又恢复到战前状态。
国民党军队在此次会战中伤亡及失踪近7万人,日军伤亡2万余人。
第三次长沙会战
第二次长沙会战结束后,第9战区上下都进行了长时间的检讨,总结有关的经验教训。前两次作战,日军基本上都是长驱而入,随后又全身而退。第9战区的部队虽然给了日军以一定打击,但相比之下,第9战区部队本身的伤亡更多,损失更为惨重。这让薛岳对日军的作战能力有了更为清醒的评估,同时,也加深了其对消灭对方有生力量重要性的认识。
第9战区根据前两次会战的经验教训,拟定了“天炉战法”。薛岳“天炉战法”的指导思想就是:当日军发起进攻时,第9战区的部队在保存自己的情况下,节节抵抗,节节后退,尽量地拖累和疲耗敌人,达到这一目的后,便自动向斜侧后方山地撤退(不是直线撤退),绕到敌人的包围线外面去,从更大的层面上形成对日军的反包围,砌成两面“天炉之壁”。同时,在中间地带,彻底地破坏交通道路,空室清野,诱敌至决战区域,而断其后路,从四面八方构成一个天然“熔炉”,最后将包围之敌予以歼灭。
12月24日,日军开始攻击,由于中国军队不打算正面防守,以打伏击战为主,日军在1942年1月1日已经攻到长沙附近。此时中国军队全线出击,对日军进行大包围、大围攻。
1月4日,日军被迫撤退,中国军队则全力追击,吸取之前两次会战经验,中国军队把所有桥梁都破坏,道路能破坏则破坏,导致日军撤退时行动缓慢。
1月6日,双方阵地又恢复到战前状态。
国民党军队在此次会战中伤亡及失踪近2万余人,日军伤亡5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