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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响动,一扭头就看到了副驾位上帘子凸出来的轮廓,那个隐在帘子后面的脑袋,离他太近了。
他甚至觉得可以感到隔着帘子的呼吸。虽然这只是幻觉,因为按摩棒的震动声足以盖过一切。
任弋紧紧攥着拳,让指甲狠狠地扎在自己的肉里,让疼痛盖过自己的所有其他情绪。
萧总对今天的姜一宁很不满意,像个哑巴,没半点情趣。
当然除了发病,他平时也不爱叫床,非得折腾到意识迷离,才会情不自禁地叫起来——自讨苦吃。
萧总往前凑了下身子,把脸贴在姜一宁消瘦又布满旧疤的背上,胡茬狠狠地刮着他的背。手探到前面,去玩弄他两颗早已立起的乳头。
“不爽吗?啊?”
姜一宁身子一抖,把头埋在车背的皮革上,压抑着闷哼了一声。
太近了。
姜一宁的脑袋离任弋不到二十厘米,只隔着一道黑色帘子,那声模糊的呻吟仿佛就在任弋耳边。
任弋的手已经被自己掐出一堆深深的指甲印,但他,别无他法。
萧总一手继续把玩着他的乳头,一手顺着他的侧腰摸下去,转着箍在他脚踝上的脚环。
带定位功能的脚环像个无形的锁链,牢牢圈住猎物。
“看来是不爽啊,怎么,被别人操多了,喂不饱你个贱货了?”萧总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按摩棒的速度。
姜一宁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他肌肉绷紧,脚趾蜷起,把头埋在胳膊里,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帘子也被他掀起更大幅度的晃动。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即使他能全程忍住不出声音,可等他下车后,任弋自然会知道,与他继父在后面淫乱一场的人是谁。
但也许是任弋的出现,又唤醒了一点他荒谬的自尊心,他又变回了那个不肯屈服的姜一宁。
萧总玩弄他的耐心被磨没了,他伸手,抓住按摩棒的尾端,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震动中的按摩棒像刮起一场风暴,要将姜一宁的五脏六腑都搅碎、扯烂。
姜一宁猝不及防,忍不住“啊……”了一声。
声音灌在任弋耳中,仿佛在他枕边的呼救。
“你又犯什么病,在这装骨气?被操烂的贱货,你还想给谁守洁啊?papillon吗?”
萧总没有注意到姜一宁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他更看不到前排任弋震惊的表情。
“你丫这两年被干爽的时候不是只喊他吗?那你想象他在操你啊?”
被操弄得痛不欲生的姜一宁,突然感觉自己心里的最后一根支柱也断了,那是狼狈耻辱的他,想维护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不曾对任弋表达过爱意。以前是顾及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后来,他觉得自己不配,也不该拉任弋下水。
但隐秘心事被这么粗鄙地说出,还是在这么难堪的时刻,他听到心房轰然倒下的样子。
扬尘四起。
萧总还在猛烈地抽插,姜一宁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但他忍着疼痛和耻辱,艰难地开口了——
“他……啊……他答应……答应过我……三件事……”
萧总心想,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开始胡言乱语。之前试图用药物催眠审问他的时候,他也会吐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语句,那是警察防审讯的加密训练。
萧总更加快速地抽插,同时用手狠狠掐着他的腰,发泄自己的妒意。
任弋的表情是麻木的,他直愣愣地盯着前面的虚无。内心,早已肝肠寸断——
姜一宁已是如此痛苦狼狈,但还在替他考虑。
前面忍着虐待却不肯出声,是怕他发现是自己。而在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名字被说破时,他又忍着痛苦,提醒不要露馅。
他以前不确定姜一宁是否爱过他,他不敢问,但不妨碍他愿意一直为姜一宁付出。
现在,他知道了答案——却是在如此令人心痛的时刻。
船驶进了长长的桥洞里,整个船舱都陷入黑暗。
按摩棒的震动声、抽插声、姜一宁痛苦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萧总无耻下流的声音混在一起,在黑暗中,格外清楚。
从没有一刻,任弋觉得自己如此没用,如此废物。
透过仪表盘的微光,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帘子后面起伏的轮廓,然后慢慢地,伸出颤抖的手,隔着厚重的黑色隔帘,握住了姜一宁垂在副驾驶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