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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老人还是争辩着说道:“我不但认识,他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可惜,他三岁那年被送到了外面学武。后来他也回来过几次,大概是他十六岁回家那年,我还给过他自家种的枣吃呢,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了。”
“三岁,人家哪里还能记得您啊!您就别和自己扯关系了。”那汉子又是一句,逗得众人更加发笑了。
老人见了,脸上也有些发红。
这个时候,人群里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则是轻咳了一声。众人一听这中年男子发出这么一声,一下子大家都不敢笑了。而这中年男子则是微笑着向老人说道:“认识,认识。我二弟怎么不会认识李伯呢。”这中年男人正是李浩然的大哥,李浩明。
老人听了他这么一句,当然是受用的很了。脸上红色退去,露出了笑容,连老人身边的少女听了,也一下子挺直了腰板,还冲着那老妇人挤了下眼睛。
正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眼尖的少年忽然指着远处向众人喊道:“来了,来了。李族长来了。”
只见远处,一匹快马上坐着一个青衣人,正在朝着这边飞驰。马跑的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距离村口众人十几米左右的地方,只见那青衣中年男子,剑眉虎目,背背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豪气。那马更是四蹄狂奔,速度惊人。
“快,快。敲起来,打起来。”随着一名矮胖的男子吆喝,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一面欢腾,好不热闹。
那男子纵马到了众人面前,勒住了马的缰绳,不等有人上前搭话,却是一声大吼:“快,快。谁有奶水?”
男子底气十足,声音浑厚。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晰的听见了。一下子锣不敲了,鼓也不打了。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怎么答话了。李浩然的哥哥李浩明,听了这一声喊,更是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好了。
“奶水?我没听错吧?”一个瘦高个子侧头儿问身旁的一个马脸男人。
那马脸男人,用手挠了挠后脑勺儿,一脸茫然的嘟囔着:“好像。。。。。。我也听着是问谁有奶水。”
这时候,纵马飞奔来的男子见大家默不做声,没有人答话。一下子翻身了下了马。高声向人群喝道:“谁是太平镇的地保?”
刚才那个喊叫着张罗叫众人敲锣打鼓的矮胖子,从人群的前排满脸堆笑的跑了上来,口里说着:“小的,小的是咱们太平镇的地保啊。”族长,那可是镇子上的天!那可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地保得罪起的。然而身为地保的他,极会办事儿,他口中用了一个咱们太平镇,这样也好和这位新上任的族长大人拉近些关系不是。
那中年男子,见了地保,急切的从怀中摸出了一张文书,一伸手递到了地保面前,仓促的说道:“我是新来上任的李浩然啊!你快问问,谁有奶水喂喂我的孩子啊!”说着,李浩然从背上解下了一个襁褓,正是他从玄尼山洞中捡到的婴儿。
要说这一路上可把李浩然给愁死喽!婴儿哭倒是没有什么,让他最愁的是,自己没奶水喂孩子。他这一路上,边走边打听谁家有奶水。
这一路上什么牛奶,羊奶,他都收集。好在身上钱财充足,谁又能和钱过不去呢?有奶水的自是乐不得的卖给李浩然了。就是那没有奶水的,见他先是塞给自己几个铜板做赏钱,也是四处张罗着,帮他打听谁家有奶牛,奶羊,甚至是谁家有刚刚产下小孩,奶水充足的少妇。叫他欣喜的是,孩子还好,一路上不是哭,就是哭。这哭总比不哭好吧。马背上颠簸,一路操劳,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儿哪里受的住呢。可就在今天,叫李浩然心里发凉的是,这孩子居然不哭了。用手指放在孩子的鼻孔,到是还有呼吸,但这也叫李浩然担心不小。难不成是病了?要不就是饿晕了?眼看就要回到太平镇了,所以今天自己可是大半天在马背上赶路了,没有顾得去管身后的孩子。要说这孩子能跟着自己跑到这个时候命也算真硬了。要是一般的婴儿,怎么能禁得住这么折腾呢?
此刻,李浩然见了家乡的这么一大群人,可算是见到了亲人。所以,人还没下马,就大喊着找奶水。而人们的默然,使他误以为是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从怀中摸出了上任的文书,递到地保面前。
地保哪里敢去检验那文书,见了李浩然怀中的孩子,赶忙转身向着人群喊话张罗着:“谁家有刚刚产下小孩的妇人?二狗子,你家不是有头奶牛吗?三娃子,你家我记得也有几头奶羊。快,快去给李族长的孩子搞到些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