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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谦虚,“谢十四爷夸奖。粗陋的很,入不得主子的眼。”
十四阿哥拿过荷包仔细看了看,嘲笑道,“比起若曦强多了,她连朵牡丹都绣不出来,让人见了还以为是野草。”
玉檀忍不住笑出来,若曦在旁一听这话就急了,“十四爷,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吧。我是没玉檀绣得好,可这上头的花样子是我亲手画的。”
“你也就这点拿的出手,你打听打听哪家没出阁的姑娘是不会女红的。”十四阿哥不在意若曦的态度,两人自小就认识,在私底下很随意。
玉檀帮若曦解围,“十四爷,若曦姐姐的花样子见过的人都说好,即使奴婢会针线,也要有东西可绣才行。”
“若曦,你听听,你打哪儿找来这么贴心的丫头?事事都帮着你。”
“怎么,羡慕了?可惜玉檀是归了我的,别人呐,只有羡慕的份儿。”若曦难得和人斗嘴。
十四阿哥又气又笑,道,“是,这人么,是你占着了。玉檀,”十四阿哥转向一边看戏的玉檀,“我原来的那个刚巧旧了,这个荷包就给我吧。”
“十四爷要是喜欢,只管拿去就是了。可别嫌奴婢的针线粗糙。”阿哥亲自开口,玉檀当然不会拒绝。
“怎么会呢,我还要去给额娘请安,先走了。若曦,改天再找你聊。”十四阿哥把荷包拿走告辞了。
若曦和玉檀站起来送他,“十四爷走好。”
绣好的被拿走了,玉檀只得再重新给芸香绣一个。玉檀没想到送出去的荷包将会给她惹来一场风波。
正文:二十一
几近年关,宫里又开始忙忙碌碌地置办年货,清扫宫舍,每个人的脸色或多或少都带着喜色。只是太后博尔济吉特氏年事已高,天寒地冻的时候又添了病症,颇为严重,康熙素来与这个嫡母感情甚好,便命太医一日三回去往宁寿宫诊脉,务必要让太后康复,另外康熙又赦免了一批轻罪囚犯,以求能给太后积福。
这日正巧若曦,玉檀,芸香三人都是空闲,便在若曦的小院子里坐坐,又因天冷,芸香便提出踢毽子活动活动,免得手脚僵了。若曦听后爽快地答应了,忙拿几枚铜板飞快地做了一只毽子出来,三人玩得不亦乐乎。
正在兴头上,突然,一个华服丽人走了进来,双唇紧抿,面含怒容。三个姑娘见了,立马停下来,齐声行礼说,“给十福晋请安。”
若曦乍见来人,心里纳闷。郭络罗明玉自从嫁给了十阿哥,两人就没再来往过。井水不犯河水,就算进宫请安也从不与自己说话,今天怎么跑到自己院子里来了,就开口问道,“不知十福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玉檀和芸香站在一边,等着十福晋表明来意。
十福晋听了,冷冰冰地盯着若曦,过了一会儿,别过头,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哪个是玉檀?”
玉檀走上前,福身道,“回十福晋,奴婢就是玉檀。”
十福晋绕着玉檀走了一圈,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眼里冒着杀气,看得玉檀一阵寒气从后背窜上来,差不多看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十福晋气道:“果然是个狐媚子!”说完,不待玉檀反应,“啪”,一个巴掌就打上来了。
玉檀的左脸立时肿了起来,还微微渗着血丝,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白皙的脸蛋上格外醒目。毫无防备的玉檀瞬间被打懵了,心中又惊又怒。无缘无故被人打了,还不知是为了什么。一旁的芸香也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凑近了拿冷帕子捂着玉檀的脸。
若曦见到玉檀吃亏也不干了,冲上前就跟十福晋开火,“郭络罗明玉,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跑到我的地方来打人,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十福晋得意洋洋的笑说,“她是奴婢,我是主子。主子打奴婢,想打就打咯,需要什么理由?”
“你!”若曦气结,说道,“玉檀是侍奉皇上的宫女,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若是皇上追究起来,你也休想蒙混过关!”
“你少拿皇阿玛来压我,马尔泰若曦,就算闹到皇阿玛那里我也一样这么做。”十福晋讥讽道,“这丫头不知尊卑,勾引十阿哥,我今儿就教训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说完,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轻蔑地看向若曦。
“勾引十阿哥?”若曦觉得这明玉格格真是吃醋吃晕头了,玉檀跟十阿哥八竿子也扯不上关系啊。
玉檀也疑惑地看着十福晋,自己勾引十阿哥?什么时候的事儿?
“你少装糊涂,马尔泰若曦,这丫头是跟着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