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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符合程序。
这个程序刘出众是如此的熟悉,他认命,他听之任之,他积极配合。但是京城衙内不熟悉啊,他们只是听刘出众笼统地说,他总是被一个人扔水池里,从来没听说过细节。
京城衙内们愤怒了,感到丢脸了。这么个乡下人,竟然当着他们面将人抢走。抢走就抢走,居然真的将人往水池里扔。不知道现在是三九寒冬么?你这家伙到底是哪条道上混的?不知道江湖规矩么?打架前是应当说上几句,应当报上师门说出来历。如果发现你我之间有什么渊源呢?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一架就不打了,我们喝酒去。刘出众说好了,段山是美酒大大的有,美女也大大的有。
刘出众这次找来的衙内果然不同凡响。一见张秋生将刘出众高高抛起,立马脱了外衣,纷纷挥拳踢腿,开气吐声,丢花架子,然后高声喊道:“小子吔,你给咱爷们听好了,你爷爷我——”
张秋生哪耐得住性子听这些废话,长绳抽过来,十来个衙内全倒。这些衙内想往起爬,还没翻过身就又一次被抽倒。如此这般,张秋生又不耐烦了,指着这些衙内说:“你们再敢往起爬,再敢废话啰嗦,老子将你们也扔水池里去!”
衙内们不往起爬了,也不敢废话了。这个大冷天的,虽然南方气温要高一点嘛,水池子里也不是好玩的地方。
这次跑来哭的马屁精只有三个,属于那种极度愚蠢的马屁精。事情是明摆着的,张主任敢于三番五次的将刘经理往水池子里扔,这说明什么呀,说明张主任有持无恐,说明张主任势力强大。
面对一个势力强大的领导,你跑去哭一个弱势的下级?找死不是这样找的。那么刘经理就不理睬了?那也不是,待张主任离开后我再去哭也不迟。这样既取得刘经理的好感,又不得罪张主任,这有多好?
人少,哭得就一点也不热闹,也没什么精彩之处。张秋生比较满意,细心地将刘出众扔水池子里三遍,然后就扬长而去。
尹来宝站在张秋生看街之处,为他看守着小板凳、茶几茶具,以及一堆零食。一般来说尹来宝侍候领导时,心还是比较细的。
一支烟没吸完,门房就喊:“张主任,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我在段山的熟人都在建委吔,建委的人找我竟然打电话?要么就是麒林人打来的?张秋生一边胡乱猜想一边朝门房跑去。
电话是卢旭阳打来的:“张秋生啊,你刚才又将刘出众扔水池子里去了?还打了十来个人?现在这些人跑我这儿吵闹来了,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张秋生说:“你们警察不是英明神武么,不是智勇双全么?你们该抓的抓,该铐的铐哇,问我干什么?咦——,你不会是要抓我,又给我一个积极主动投案自首的机会吧?告诉你,我可是正当防卫,我——”
停停停,我没那个意思,卢旭阳说:“这些人自称是京城李家与吴家的人,就是李满屯与吴痕他们家的人。我脑袋小,顶不住这样的大帽子。快来,你出面将他们摆平最好。”
嗯?吴家的人也就算了,那李家的人难道不知道我的名字?知道要打的是张秋生,他们还敢千里迢迢地跑来?不会是假冒伪劣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假充李家的人还可以理解,他家的人比较乱七八糟。姓吴的可是规规矩矩的人家,绝不会允许孩子在外面闯祸。
不管怎样,真假都要吴痕与李满屯负责。张秋生对着电话大嚷:“老卢,你将这些人抓起来,手铐脚镣一起上,再将他们关进看守所去。如果心情不好,就抽他们几鞭出气。
什么,你不敢?我靠,你就这么大点出息。我告诉你,必须要关,必须要戴手铐脚镣,最好是每过一小时用皮带抽他们五百下,一定要他们哭爹喊娘。
为什么?你那脑袋是怎么长的?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我张秋生来段山工作这么长时间,那李满屯都不来看望一下。他不来看我不要紧,你们的地基谁帮着打啊?
对了嘛!你把李满屯的家里人关起来,满清十大酷刑侍候着,李满屯立马就跑来了。他再么不顾自家兄弟的死活,自己的面子还是要的。自家的兄弟遭蹂躝,你叫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张秋生放下电话,想了想,又将电话拿起,拨通了说道:“李、满、屯,呵呵,我有了一个非常好玩的事,你来不来?挺好玩的,你不想玩一下?呵呵——,哈哈——”
李满屯对于张秋生说的任何事都保持着万分的警惕,吃这小子的亏不是一次两次,必要的警觉一刻都不敢放松。接到张秋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