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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如此一挑逗,花缅只觉面红耳热,心跳如鼓。她稳了稳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如初:“我泡好了,现在要上去了。”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锁住禁锢在怀中。下一刻,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他喘。息着诱哄道:“别动,我不会要了你,让我再亲一会,解解馋就好。”
她莫名心软,不再动弹。当她以为他已纾解的时候,却发现他似乎越发地欲罢不能。她望着猛地推开自己喘。息不定的男子,只觉他眼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炽烈燃烧。
他抚上她的脸颊轻笑道:“原来我竟是在引火烧身。”含情的眸光缓缓游移至她的左臂,
他在她耳边柔声道,“你要好好地等着我,待你及笄,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和一个让你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她心中一颤,莫名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当原本一直在逃避的问题终于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她竟无所适从。她的婚礼、洞房、守宫砂,原本都是属于野哥哥的,如果给了别人,她十四年的翘首企盼又算什么?
她慌乱地起身出浴,然后迅速穿好衣衫逃遁而去。
裴恭措只当她害羞,穿衣追去,却在中途被韩征拦住,待听完他的回报,他的脸色不由一沉。
一路奔至林外,花缅忽听林中传来异样响动,于是循声而入。
刚入林子深处,姬云野的身影便闯入了眼帘,她顿感意外,追上前唤他,他却笑而不应。
林中有清脆的鸟鸣声,潺潺的溪流声,还有细微的风声,在渐起的薄雾中,鼻端传来淡淡的花香,不似漫山遍开的海棠香气,倒像是浸染了死亡气息的曼陀罗。
一股窒息之感骤然袭来,她只觉心脏一阵紧缩。
杀气!在这样祥和的氛围中,眼前只有野哥哥的笑颜,为何却会有如此强大的杀气?
一边感觉到杀气在渐渐靠近,一边又寻觅不见杀气由何而来,慌乱中,她倏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戳进自己的食指。
伴着剧痛的袭来,花缅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哪里还有野哥哥的身影,只见三个黑衣人正带着猫捉老鼠的戏谑神情缓缓靠近自己。若不是她的意识够强大,根本破不了这用五行八卦摆出又加了辅料的幻阵。
目光交汇中,她微微一笑,却让他们同时一怔。
为首的黑衣人道:“你没有陷入幻境?”
“不就是幻阵吗?小意思。”花缅说着,蹲下身子拣起几块小石头,在地上摆弄起来。
“你在做什么?”
“摆阵啊。”
片刻的沉寂后传来男子的大笑声:“你这也叫摆阵?哈哈哈哈……”
花缅仰头笑望着为首那个笑得最为猖狂的男子,神态看似悠然,眸底却似酝酿着一场巨大风暴。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啊……”
“你对他做了什么?”另外二人被眼前莫名的变故慑住,同时执剑质问。
花缅只望着他们笑,一笑倾城,瞬间怔忪了二人,她却突然出口道:“睡!”
嘭地一声,二人竟同时栽倒在地。
花缅转头对为首的黑衣人道:“别害怕,你看到的景象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我送你两个鲜嫩可口的美人让你享受,包你喜欢,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不过忍一忍,慢慢就好了。”
见那人情绪渐渐安定下来,花缅拍了拍地上的一人道:“你眼前的美人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把他的衣服脱了,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记得要温柔一点。”
地上那人睁开眼睛,听话地起身走向为首的黑衣人为他宽衣解带,而他竟毫无反抗地任他施为。
还是第一次看活春宫,花缅顿觉兴致大好。为了让场面更加香艳,她如法炮制地将第三个人唤起,让他也加入了那二人的酣战之中。
待那三人一丝不挂地混战到一处,花缅跃上了旁边的大树垂腿而坐,好整以暇地观赏了起来。
当裴恭措赶至林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时,只觉哭笑不得,他对身后的韩征道:“去把那女人给我弄晕了扛回去。”
更远处,一个相貌无奇唯独眼睛漂亮异常的男子,亦观赏了整个过程。当花缅被韩征暗算从树上坠入裴恭措怀中时,他唇角勾起,飞身离去。
从风澜谷回城的路上,花缅还在为没有酣畅淋漓地欣赏完那场春宫秀而耿耿于怀。望着坐在自己对面幸灾乐祸看着她的裴恭措,她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