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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身在汉水北岸的魏延听到种子神器精灵空空的声音:“主公,伊籍对刘表赏罚不明、偏听偏信甚为不满,忠诚度降低10点,现为70点。”
魏延大喜,刘表现在是越做越错,伊籍潜伏卧底就更加心无愧疚,做得更好。
只是,现在望着此时匡阔得胜似后世长江的汉水,魏延忽然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水军!他没有水军!
反观荆州水军横在汉水南岸,数百只战船一字排开,没有一只帆船的魏延现在只能是对着襄阳城,望而兴叹!
徐庶拨马赶来,一脸严肃地说道:“主公,军中必须要兴建水师,不然恐怕将来无法进取荆州!”
魏延长叹一声:“只是荆州水军霸着汉水,我军无法在汉水操练水师。”
徐庶笑道:“我军虽然无法在汉水操练,却控制着淮水上游,可以在淮水操练,淮水更为凶险,定然能操练出更强大的水师,只是军中将领乏有水军良将!”
“我想起来了!”徐庶的话点醒梦中人,魏延猛然想起,这些日子疲于训练、征战,他竟然把一个大才遗忘了:“南阳这里有个水师大将!”
第135章 【去教甘宁做人】
徐庶叫道:“莫非主公所说便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魏延笑道:“正是此人!”
徐庶苦笑道:“前些日,属下便想举荐此人,却担心主公嫌弃此人名声,不愿接纳,故此犹豫。”
魏延笑道:“名声?名声是那些世家人物操纵的,在那些世家人物眼里,你我这些寒门庶族出身的有什么名声可言?生逢乱世,本事第一,名声算个屁!”
徐庶的本性也是豪侠之辈,否则他也不会为友报仇而杀人,听到魏延“名声算个屁”,大感投缘,也洒脱大笑道:“主公这话太趁属下的心了,方今乱世,名声算个屁!”
魏延笑问道:“甘宁此人现在到底是何情况?”
后世对于甘宁的记载十分混乱,一会儿说他是蜀郡丞,一会儿说他是锦帆贼,魏延一度搞不清楚,他是先做的蜀郡丞,还是先做的锦帆贼,所以问一下常在荆州活动的徐庶。
徐庶答道:“主公,甘宁此人祖上乃南阳郡人,本身出生于巴郡临江,因其父在蜀地颇有势力,其父死后,十八岁的甘宁便被举荐为蜀郡丞。
三年前,刘焉死,刘璋继位,沈弥、娄发趁机叛乱,甘宁随从,被刘璋部将赵韪打败后,逃出益州,此后甘宁聚合八百多人,纵横江湖之间。
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当时,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
甘宁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时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
魏延纳闷:“刘表为何不派兵歼灭他?还容忍他在荆州如此?”
徐庶笑道:“当年沈弥、娄发、甘宁叛乱,便是刘表麾下别驾怂恿,希冀刘表能够趁刘焉死的时机染指益州,怎料刘璋反应及时,三人部属被击败,前两位被杀,甘宁逃入荆州,刘表却不想落得染指宗族基业的坏名声,便拒不接纳甘宁,却对甘宁也有些愧疚,便放任他在江河之上劫掠。”
魏延不禁笑道:“刘表也太不是东西,当初利用人家一把,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难怪甘宁会那么乱搞,都是被刘表气得!只是,他们到处游来荡去的,我们该如何找到他?”
徐庶说道:“最近一年甘宁好像幡然醒悟,不再攻掠别人,他潜心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去依附刘表,刘表看当年之事已经无人再提,便拨给甘宁一座坞堡,供他驻扎,却没有授予他官职。”
“甘宁的坞堡何在?”魏延说道:“我要亲自去征辟他!”
徐庶道:“在朝阳……”
魏延一愣,甘宁这货牛掰啊,都混入伟大的朝阳群众里面去了,那可是世界著名的情报组织啊,无数娱乐明星都在朝阳群众雪亮的眼睛中锒铛入狱了。
戏谑片刻,魏延方才想起,现在的朝阳可不是首都的一个区,而是南阳郡的一个县,名为朝阳。
襄阳以北是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