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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的婚礼是因为自己贪玩才把人家的终身大事稀里糊涂的就给送出去了的,然后自己又稀里糊涂的让人家背上了莫名其妙的污名,可是就让他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人给娶了还是当做质子留在京都,就更觉得对不起那个姑娘了。所以他说什么都得把这门亲事退了。“景承便是如此厌恶许家的姑娘吗?”陈瑜对于吴景承的反应无比奇怪。因为当时许刘两家的婚礼混乱,陈瑜都看在眼里,当迎亲队伍还未到许家之前,陈唯丰他们一行人便已经到了张灯结彩的许家门口,他们也是亲眼看着吴景承来闹事的。陈唯丰和吴锐意虽然都是看着吴景承长大的,但是因为性格不同,陈唯丰这个干哥哥比吴锐意这个亲哥哥要宠吴景承多了。看着他胡闹,知道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就没事,可没想到,就是这次宠惯差点把自己的弟弟给害了。陈唯丰也是竭尽全力在补救,这才向上提出赐婚一事,可这事吴家却是完全不知道的。陈瑜见吴景承几次三番想退掉婚礼,理所当然的认定,是那天婚礼的混乱会让他抬不起头来,所以才一直不乐意。可是陈瑜话刚问出口,吴景承便迅速回到:“当然不是!”吴景承尴尬地看着两位大哥不解的神情,握了握拳头还是说明了原因,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已经耽误人家嫁人一次了,总不能再耽误人家 夜归许笙笙尴尬的看着两兄妹打的热火朝天,厮打之中摔坏了这小石头洞中所有的东西之后,便互相拉扯着出门继续苦战去了。倒是剩下许笙笙一个人孤单地望着山洞顶上。她这才开始真正思考自己的处境。从那兄妹二人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看出来她其实是女儿身,但是这两个人都要“娶”她,这个逻辑实在是让许笙笙反应不过来。许笙笙曾经跟父亲走南闯北,也着实在路上见过两家南风馆,那里的男孩子都生得极美,又十分妖娆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和自己这样不沾边的。而且进出南风馆的客人,许笙笙也未曾见过如那贼匪头子一般的,都是斯文儒雅或挺拔英俊,很少有如这贼匪一般看着便是粗放至极的人。许笙笙胡思乱想半晌,忽然拍了拍自己头,觉得自己简直真的被那兄妹二人传染了傻气。现在的着急的情况难道不是自己只有被当成男人才安全,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不就糟糕了吗?怎么会思考那贼匪娶亲的问题?傻了傻了,真的傻了!许笙笙一边拍头一边想从床上下来,摸索之中忽然摸到自己带出来的小算盘。许笙笙被算盘上的珠子硌了一下,忽然心生一计。许笙笙狠狠地拍了拍门,没一会儿便有人应声进来。还是那个女人,只见她喘着粗气,没好气地问道:“干嘛,窝囊废!”许笙笙听了这句话虽然心下有些不开心,但还是努力忍了,依照自己的计划行事。许笙笙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那女人看着许笙笙做同样的动作三四回,挠了挠头问道:“你是想出恭吗?”许笙笙愣了一下,接着便陷入石化。她发自肺腑的想知道,这个表示自己不能说话,但是非常饿的动作,是怎么被理解成那种意思的。许笙笙觉得算了还是放弃挣扎吧,这种傻乎乎的人,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会被气死的。那女人见许笙笙生无可恋地躺回到床上,忽然灵光一闪,道“你是不是特别无聊?这样,我和我哥舞剑给你看!”许笙笙心说,那岂不是更无聊?许笙笙是个怪胎,她从小除了对吴景承和账本感兴趣之外,就再也没有能让她多注意一些的人或事物了。但是可惜的是,她前世注视了人生的一半时间的吴景承将军,到她死也未曾珍惜过她,甚至这辈子也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伤害自己的事。许笙笙不是很理解,是不是自己家祖坟盖到了吴家祖坟上面了?不然吴景承为什么两世都不放过她?等等,想到吴景承,许笙笙忽然有了主意。皇上要赐婚,自己被土匪绑走,吴景承。这三者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可以让她得到想要的自由。许笙笙忽然拉住了那女人的手,那女人先是一愣,接着迅速的抽回手,夺门而逃,颇有点——别是在害羞吧?许笙笙简直被自己这个认知吓笑了。不过这么一看,那姑娘还挺可爱的。待贼匪刚一走进来,许笙笙便恭敬地向他们行了礼,笑眯眯地样子看得兄妹俩好一阵心慌意乱。许笙笙不是个十分的美人,但是她那管笔挺的鼻子简直惊为天人,一下子把她普通的五官带得美若天仙。即使是她现在灰头土脸,梳着简单的发髻,也是一派丰神俊朗的样子。那兄妹俩见惯了寨中粗犷的男人们,见到这种男人自然是震惊的。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带着一种清澈的质感,那是他们俩当时没有一个人能形容出来的感觉。许笙笙见他们兄妹二人都没什么反应,以为自己被识破,慌忙背过身去,接着她便看到了床上的小算盘。“你会做账?”女人惊喜地问道。许笙笙不明所以,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