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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他为什么非跟自己过不去呢?
他不就是仗着老子是皇上才胡作非为吗?那就继续呗!
皇上都不指望在这颗谷子上打粮食,他能指望吗?
这小寒姑娘看得透啊!
可是,她一个生意人跟自己说这番话就没有别的用意吗?
背后是不是大公子的意思呢?
可是,大公子不是什么都有了吗?他何必防着最小的兄弟呢?他有必要绕这么大一圈折腾胡亥吗?
说来说去,还是胡亥自己不自重,要不,人家想勾引他也不容易。
想到这儿,他脸色略有回转,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句:“玩得踢坏了腿,看看以后还怎么折腾?唉,作你的老师真难啊!”
“嗯?”小寒立刻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胡亥腿坏了?他那么不结实吗?是意外还是球友报复,前些日子,小伙伴们可被他戏耍惨了。
赵高观察小寒的表情变化,这个消息,小寒很吃惊,真的很吃惊,她没有窃喜,似有忧虑,她是真善良呢,还是真会装?
他在观察小寒的时候,小寒也在留意他,琢磨了一会儿,小寒说:“我说府令大人怎么这么大火气呢?原来是忧愤交加。可以理解,真的可以理解。府令大人真是全心全意为了学生啊,要不是痛到深处,谁也不会乱了……,呃,小寒说错话了,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小寒对一个负责任的老师的感佩。小公子若是好了,一定得好好记住,身边人的付出要好好地珍惜,否则真是辜负了!”
赵高点点头,珍惜和辜负,说到他心里去了。胡亥欠他的,就是珍惜,胡亥给他的,就是辜负。
他环顾了下店面,作出放下的姿态,说:“唉,今天不打扰了,关心则乱,姑娘见笑了。”
小寒赶紧摇头,等来这个态度多不容易啊!
她说:“赵大人,公子养病,出不了门,也该让他反省反省。我邻居家的孩子也是顽劣成性,大人头疼得很,让他抄书一百遍。”
赵高扭头问:“抄什么?”
小寒反问:“您觉得呢?”
赵高说:“《劝学》!”
小寒说:“对,就是《劝学》,抄得多了,其中的深意也就理解了。但愿他以后能让您少操心吧!”
赵高“嗯”了一下,深深看了小寒一眼,掀开门帘走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算了,我不管你了
胡亥腿断了,其他人没断,大家仍然有的玩。
冒顿体能超强,连续奔跑都不带喘气的。别人冬天运动怎么也得穿得厚点,冒顿一上场就光膀子,这事儿怎么比?没法比!人家是追着羊长大的,咱们呢?
连续跑了一会儿,候二停下来休息,杜彪凑过去。他的牙让胡亥打掉两颗,说话有点漏气,可是今天说话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候二,你说冒顿把胡亥的腿踢折了是不是故意的?”
候二扭头上下打量了下杜彪,不屑地说:“杜彪,这话不能随便讲吧!”
杜彪嘿嘿笑了笑,自顾自地说:“我觉得八成是这样。你想啊,冒顿被押到咸阳当人质,心里多委屈啊,好容易得着个机会和皇子玩,玩坏了还不用负责任,那他还不撒开了发泄。要是换了我,我也想这样。”
“你?”候二眨巴眨巴眼睛,顿悟似地说:“哦,我想起来了,前几天你把胡亥踢趴下,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打掉了你两颗牙,你借机报复?”
杜彪急了:“哎,这事可不能乱说!”
“怎么叫乱说,我这是有根据地说。你跟他一队,他跑在你前面,你不去抢蹴鞠,你踢他干嘛?我看你就是存心……”
杜彪一把捂住他的嘴,可怜巴巴地说:“哥,兄弟求你了,这事儿发生了兄弟一家都害怕呢,怎么说都说不清楚。您这么一说,我真是……”
“哼!”候二使劲儿一扭头,把嘴解放出来,嫌弃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说:“看把你怕的,你看见没,冒顿都不怕,咱们之间是有协议的,协议是集体通过的!”
杜彪摇摇头,胆虚地说:“协议是有,可是我还是怕呀!”
“胆小鬼!”
扔下这句话,候二重新上场了。
杜彪看看场上,冒顿又踢进一颗,“呸”,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扎了下腰带,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低低地骂了一句,“尼玛的,放羊的成了精了!”
赵高心情复杂地从胡亥府上出来,家人告诉他,小公子去看踢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