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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华望向聂颖离开的背影,喃喃地低念了声:奇怪?&rdo;聂崇谦的女儿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找她?聂颖回到家,一踏进家门,拉长声音有气无力地喊了句:老头儿,我回来了。&rdo;奔进客厅,包往沙发上一甩,歪倒在沙发上,兀自想着她工作上的那点破事。身着浅灰色中山服的聂崇谦从楼上下来。聂颖今年二十七,她父亲聂崇谦已满六十。母亲在她八岁的时候因病逝世,这些年一直是父女俩相依为命。老头儿这些年捣腾古玩,赚了点钱,就见不得她出去奔波,恨不得成天把她圈养在家里不让她出门。回来啦?&rdo;聂崇谦来到聂颖跟前,弯下腰看着闷哼哼的聂颖,笑呵呵地问:我的大主管,又在公司受闷气了?早让你回来,不听吧,你看,现在又不痛快了吧。&rdo;兴灾乐祸,气得聂颖噌&rdo;地坐起来,抓起包,噌噌噌噌&rdo;地奔上楼,到了楼梯口,又回头,怒目圆瞪、气呼呼地说句:就不回来,气死你!&rdo;把挎包一甩,搭在肩上,冲回自己的卧室,碰&rdo;地一声把门关上。聂崇谦嘿嘿&rdo;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不就说你两句吗?用得着发火?&rdo;就在聂颖关门过后,一个西装笔挺约摸三十多岁的男子从楼上下来。聂崇看到那男子下楼,就叫住他,说道:博伟,明天我要出趟门,有点风险。你留在家,留丫头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二来,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我是说万一,你让丫头把我书房的保险柜打开,里面有一个信封,让她拿着信封里的东西去找名片上的那个人,她能帮到我。&rdo;吕博伟记下聂崇谦的话,点头说道:知道了,聂叔你就放心吧。&rdo; 约见 …聂颖送走聂老头儿回到公司,工作压力让她一踏进公司大门就觉压抑。聂颖摸出钥匙,刚把办公室的门打开,就接到一个电话,小颖啊,前阵子你到我这来不是说你们公司正在筹备古玩拍卖展让我给你留意下哪里有大货吗?&rdo;聂颖一听就知道有戏,喜上眉梢,叫道:哎呀,潘伯伯,我就知道您最有路子……&rdo;赶紧说好话把马屁拍得乒乒乓乓&rdo;地响。呵呵呵呵!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看看货,我在家等你。&rdo;聂颖把刚打开的办公室门又关上,忙不迭地说道:有有有,当然有时间。是潘伯伯您的东西?&rdo;当然不是。是我一个学生委托我帮她出手的,是从海外流回来的,海关证明和专家签定等各种证书具全,那学生不想露面,就委托我这当老师的代劳。&rdo;聂颖来到潘学勤家,进门就见到茶几上摆着两件东西,一件是长满铜锈的青铜酒鐏,另一件十几厘米高的白玉马。她径直奔向那两件古董,细致地察看过后,抬起头望向潘学勤,略显吃惊地道:是西周时期的青铜酒鐏和汉代羊脂白玉马。&rdo;聂颖仔细地查看过,确属真品,她又把桌子上放着的几张证书,拿过来翻看了下,是这两样东西的鉴定证书和海关证明。潘学勤笑问道:怎么样?没问题吧?&rdo;聂颖点点头,站起身坐在沙发上,说道:潘伯伯,为了慎重起见,我想拿回公司再请专家看看,然后再和您签合同,您看可以吗?当然,我看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出于慎重考虑。&rdo;没问题。&rdo;潘学勤笑道。聂颖说道:那潘伯伯,您现在方便的话和我一起去趟公司,您看怎么样?&rdo;潘学勤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下午给你送过去。&rdo;好。要不这样吧,我下午来接您。&rdo;好,下午三点吧。&rdo;潘学勤说道。聂颖走后,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从里面走廊里走出来,问道:刚才那位好像是聂老的女儿?&rdo;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身穿立领高腰上衣,雪白的修身长裤,灵秀中更有股子逼人的青春气息。她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羊脂白玉马把玩两下,又放回茶几上,抬眼望向潘学勤。是老聂的女儿,在拍卖行工作。他们公司最近在筹备一个专题拍卖会,我觉得合适,就把她叫来了。你不是和聂老很熟吗?怎么?对他的女儿有意见?&rdo;那女孩子笑了笑,摇头,说道:没有,看着眼熟,所以随便问问。&rdo;她想到昨天自己在健身会所的浴室里也遇到过聂颖,不由得多想了下。但随即一想,聂老就住那附近,自己在那健身会所遇到她女儿很正常。潘学勤想了想,说道:圣贤啊,你有没有想过进考古队?&rdo;啊?&rdo;席圣贤闻言着实呆了下,随即觉得好笑地笑开,笑问道:老师,您觉得这样合适吗?&rdo;有什么不合适的?&rdo;潘学勤正经八百地说道:你的专业知识学得很好,对考古、探墓都有独到的见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