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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席姐您相当谨慎。席姐,您有一个小动作,不知道您发现没有?&rdo;席圣贤问道:哦?什么小动作?&rdo;席姐,你的情绪一向掩饰得很好,但你有个皱眉的习惯,不明显,也就是眉尖上轻轻地颤一下。当你在想事情、吃惊或者有情绪波动,你的眉头就会不自觉地轻轻耸一下。&rdo;席圣贤淡淡一笑,说道:是吗?我没注意。&rdo;吕博伟说道:可是你的眉头突然刚才拧得很紧,眼神里还有一丝慌乱一闪而过。聂叔经常跟我说,说你是个人精,脑子转得比谁都快,蛛丝蚂迹都逃不过你的眼。哦,你的这个小动作也是他最先发现。&rdo;攻心计!吕博伟说这些无非就是想告诉她,她已经被人窥穿看透,想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生出慌乱。席圣贤哧笑一声,把她也想得太简单了,想让她慌乱,难!她淡笑着问道:那你从我的这丝蛛丝蚂迹里发现了什么?&rdo;不是我从席姐的蛛丝蚂迹里发现了什么,而是席姐已经从我这里发现了什么。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你也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何必呢?找出小颖,我踏实,咱们的生意也做得安心。莫非,席姐是想通过小颖插手聂叔的生意?她对聂叔生意上的事可是一窍不通,从不过问。&rdo;席圣贤心道:吕博伟,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脑奸巨滑,远胜聂崇谦。居然把她的算计都看透了。&rdo;吕博伟的身子一仰,窝在沙发里,说道:我还知道聂叔不知道的一点,席姐你很能打。当然,我没看过席姐出手,我想席姐你也没怎么出过手吧。&rdo;吕博伟的话到这份上,什么都挑得再明白不过。她的打算,吕博伟猜到了,并且警告她别仗着自己会点功夫就有恃无恐,如果不乖乖听话,今天晚上就让她出手。席圣贤冷冷地看着吕博伟,不作声。吕博伟说道:席姐,你如果不说点什么,似乎就有点过不去。你有探墓的本事,也有盗墓的能耐,咱们以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咱俩的合作不划算。&rdo;他说完,重重地拍了几巴掌,顿时从门外,楼上涌进来十几个精壮的男子。分成两列排开,一列挡在门口,一列挡在落地窗前。吕博伟含笑看着席圣贤,说道:这些都是武警部队的退伍军人,不知道席姐一个人可以打几个?&rdo;席圣贤冷冷地哼笑声,讥讽道:唱大戏?还是拍电影?&rdo;说话间,手掌碰&rdo;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单手撑着桌子,身形从沙发里腾&rdo;地挪出,一个翻身稳稳地翻到茶几外落在客厅中央。她的视线飞速掠过屋子,暗叹一声,可惜不是在自己的窝,没有剑。如果有剑在手,从这十几个人里面杀出去不是问题。吕博伟站起来,鼓掌,赞道:好身手。&rdo;谬赞。&rdo;席圣贤冷冷地回了声,眼角朝楼梯口扫了眼。那帮家伙从楼上下来,居然不堵楼梯口。她就不相信聂崇谦的家里还设有机关,吕博伟会专门空出条道布下陷阱给她钻。席圣贤的视线一扫过去,人便朝楼梯口蹿去。常年在古墓里钻,经常遇到暗箭机弩,早练成一身鬼影样的速度。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已经从客厅蹿到楼上。一上去,就遇到黑子,席圣贤想也不想,拳脚如暴风雨般砸去。黑子以前是聂崇谦的保镖,聂崇谦没死前就跟吕博伟凑成一块去了。他是散打出身,能打能挨,乍然面对席圣贤疾风骤雨般攻势,本能地护住要害、抵挡席圣贤的攻击。席圣贤一口气连攻数拳几腿都被黑子挡住,而后面那帮打手也追了上来,没时间跟黑子纠缠,她趁着黑子后退的当头,调头就朝边上的一间房跑去。跑到门口,一扭门手柄,锁了,未等他闪开,黑子已追过来,一记勾拳就朝她的头部要害落下。席圣贤赶紧身子一矮蹲下去,然后一拳直击黑子的裆部最脆弱的地方。黑子一击未中,再一见席圣贤抬手就知道她要出什么猥琐攻击招式,赶紧向后跳开。席圣贤一拳落空,也不和他纠缠,贴着地面一个打滚,到了 斗殴 …情况紧急,容不得席圣贤迟疑,一把将剑取下,迅速拔剑出鞘。剑从剑鞘中抽出时的手感使得席圣贤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她低头一看,莫名的震撼浮上心头,剑气内敛,锋芒毕露,由内而外释放的气息展现兵器之神的震慑光采,席圣贤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一段形容宝剑的文字:如屈阳之花,如芙蓉始生于湖,如水之溢塘……这已不是开锋与不开锋的区别,也不在挂在墙上镇宅的工艺品风水宝剑之列……门口,四五个打手冲了进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手上拿着柄消防斧头,后面的几个手上都握着警棍。靠,这么多退伍武警拿她还要动用家伙,吕博伟也太看得起她了。他们冲进来,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停在